情,想要告诉白姑娘,青姑娘能带我去见她吗?”
“很重要?”
“很重要。”
“哦,那告诉我吧。”
“……”顾裳苦笑道:“我没有夸大,青姑娘,事情真的很重要,我得亲口告诉白姑娘。”
“我不能知道?”
“在白姑娘同意前,还是不要让旁人知道的好。”
于歌听了,却是更不愿让这人和邵羽碰面了,‘她’难得显出了刁蛮的模样,抱臂胸前,道:“姐姐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赶紧告诉我就是了,磨磨蹭蹭得像什么样?”
“若是你不愿意,便自己去见姐姐吧,客栈老板说绝不会让人闯进院子,我倒要瞧瞧他说的是真是假。”
顾裳心里苦。
那家客栈的老板是条千年蛇妖,他脑子被山门夹了才去找茬!
无奈之下,他只好传音道:“我曾和白姑娘口中的玄鱼见过,那是在合欢派的清谈会上,当时碧殷城主和柳依依仙子都来和他搭过话,我才得知了他的道号。”
“可那时,玄鱼身边还跟着个两岁多的小娃娃,他亲口说那是他的亲生儿子!”
于歌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古怪。
顾裳叹了口气,神色万般诚恳:“希望白姑娘早已知情了。”
曾经叫邵歌的某人:“…………”
‘她’突然发现对方的视线在自己胸前掠过几次,低头一看,抱臂这个姿势显得上围更加突出了,连忙把手放下,手臂擦过了腰间。
{我大宅斗的人才!开头点名玄鱼去了合欢派的清谈会,大概相当于我们这时候的夜总会歌厅足浴吧,然后又说有两个大美女看起来和他很熟悉很亲热的样子呢嘿嘿嘿,接着高-潮来了!一句话点出这个还没和白娘子成亲的夫君有娃了!哇塞这还得了!最后还表示我是个好人我只是实在很担心才来提醒泥萌的哈哈哈哈哈哈
1L:上眼药2333333}
……
于歌黑线。
‘她’调整了一下表情,严肃道:“我会告诉姐姐的。”
顾裳欲言又止:“多劝劝白姑娘吧。”
于歌点点头,木着一张脸回去了。
邵羽正在给豚鼠洗澡。
皮皮已经干净了,此时萎靡不振,趴在一张椅子上舔爪子,即使毛已经干了,它依然还记得方才被强迫的回忆,那种被温水主宰的痛苦给了它极大的心理阴影,尤其是旁边还有一只嘲笑它的豚鼠。
虽然说白旗完全没有嘲笑的意思,但实话实话也很可恶啊!
猫咪抬头。
只见水雾之间,白衣美人正耐心仔细地给豚鼠清洗爪子,而那只瞧上去又胖又蠢的鼠类配合地乖乖伸爪,还得到了主人爱的摸头,呜呜呜凭!什!么!
感觉失宠了呢_(:зゝ∠)_
于歌推开门进来的时候,是闭着眼睛的。感应了一下隔音之类的阵法都在,‘她’才扬声道:“烧鱼,你洗完了吗?”
邵羽手伸进池里搅动出水声,并不作答,而是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嗯?”
这一声当真是又娇又媚,正常男人能脑补一系列场景,只听“扑通”一声,豚鼠脚一滑,掉进了池子里。
“……”
“喵!救命啊!”
豚鼠会游泳吗?会。
虽然这种动物天生怕水,但它的确会游泳,问题在于萨摩耶天生不怕水,但只会狗刨式……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蜡烛。
手忙脚乱之后,豚鼠捞起来了,于歌也发现了,烧鱼根本没洗澡!
“你耍我?”
“只是想瞧瞧我的小歌会有什么反应罢了,”邵羽笑了笑,道:“安心,我知道你肯定不愿意的,因为我也不愿意让你瞧见‘小青’的身体。”
于歌扶额。
为什么总是踩进烧鱼的陷阱呢,就没有扳回一城的时候吗?
‘她’道:“我刚才出门,遇见了顾裳,你猜他和我说了什么?”
邵羽给豚鼠顺着毛:“大概是添油加醋地说了玄鱼有孩子的事情吧。”见于歌不说话,‘她’奇道:“还说了什么别的?”
“那倒没有,”于歌摇了摇头,道:“我已经不知道这两个人究竟有什么目的了。”难道纯粹与人为善?
“管他们有什么目的呢!”
邵羽笑道:“既然清扬师叔打算继续待在生烟城里等城主回来,我们先走好了,到了未央还要穿过无名沙漠才是天元,谁有空停在这儿和他们勾心斗角!”
不陪你们玩儿了!
过了几天再来的顾裳,被告知两位‘姑娘’已经退房的消息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此时在荒郊野外行走的邵羽,接到了通讯。
有个以往交换的通讯符的,离得比较近的人找?
‘她’瞧了瞧,是裴祈安的。
“接不接?”
“接吧!”万一是遇到危险了呢?善良的于歌想到。
通讯符亮起,传来裴祈安欣喜的声音:“邵羽你在?太好了!能来接我吗?我好像被困在迷阵里了。”
邵羽用水润了润嗓子,改变了一下声线,尽量贴近原本的声音:“你在哪?”
“一棵树下面。”
他补充:“旁边还有很多棵树。”
“……能详细说说吗?”
过了一会儿,通讯符里传来裴祈安有些迟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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