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几次面罢,竟然就订下了。
按着顾景潇的性子想必就不是他主动,而男人比起女人总是更加直白豪爽,于是许月乔自然就以为是因为自己当初不够积极所以才导致两人错过。
“对了,祁鉴他过几天就要到荣城,想想看我们小时候时常三人一起玩闹,不知不觉间竟然大家都长大了。”
顾景潇不知许月乔突然说这番话是何意,于是就顺着点头:“是啊。”
气氛又回到相对无言的状态,许月乔轻叹一声,大约是为那段回不去的少年时光感到惋惜。见顾景潇心思已不在这,心想强留也无用,干脆就让顾景潇离开。
叶鸿飞虽说不爽许月乔,但和先前叶依婷这种奇葩相比,许月乔这样显然还在可容忍范围。
因为早上拖了时间,所以一人一鬼下午才成功离开荣城。在他们这头离开荣城之时另一头京城那边,一场针对顾景潇的阴谋正在酝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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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师还在思索着该如何解决妖星之事时,他的徒弟给他报上了一消息。
“徒儿近日对那妖星进行了一番推演后发现,那妖星恐怕就是二十年前降生于顾家的那名男婴。”
“啪”地一声,国师手中茶杯没能拿稳掉在了地上:“你确定没出错吗!这种事未加正式可不能胡乱开口的!”
陆成立刻跪在地上,诚恳道:“徒儿一开始也难以置信,为免是失误在推演出是顾家公子后我便差人私下调查,结果从顾家人口中得知,顾少爷自不久前病了一场后性情就似乎变了。”
“……”国师皱起眉。
“而顾少爷得病的原因,据调查是因为邪魔侵扰,而顾少爷病好当日夜晚,我们便观测到原本黯淡的妖星亮起,这其中联系实在叫人不得不去怀疑。”
听到这种种迹象,国师也不得不有几分怀疑起来,而陆成趁机再补充道:“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顾少爷他前天离京,听下面反馈他是一路往西北奔去,西北恰好就是妖星所在的方位!”
这下子国师基本上是相信了,他立马站起来:“此事事关重大,处理不好恐怕顾家是不会善罢甘休,当务之急先遣人去将顾景潇给截回来。”
吩咐完后,国师就进自己房间,然后自行来了一次推演,说到底他还是迟疑。顾家也算是权尊势重的大家族,别的不说,光是北疆那块就得长期依靠顾家人才挡得住那些贪得无厌的匈奴人。而顾景潇自幼在家族中就受尽宠爱,他还是顾老夫人的心肝宝贝,如果贸然动了他,恐怕顾家那边就要闹起来。
不多时,推演结果就出来了,国师一看,心中哀叹,果真是如陆成所说,样样线索皆指向顾景潇。
门外的陆成清楚他的这位老师定然不会完全相信,不自己推演一番是不死心的,不过他就尽管算吧,阴险的笑容出现在陆成脸上,俗话说假作真时真亦假,一个成功的谎言势必就是参夹着几分真在里头。恐怕国师怎么都想不到,真正的妖孽就在自己身边。
陆成知道老头子现在肯定需要一段时间缓缓,而且平日晚上老头子都是一个人打坐冥思,于是趁这段时间,他披上黑色罩衣在心腹的协助下悄然出了皇宫,出皇宫后前进的方向恰恰就是七皇子府邸所在。
陆成作为国师的弟子,宫里还有京城的官员们基本上没谁是不知道他的,如无意外他便是将来的国师,虽说没什么实权,但某方面而言国师才是和皇帝走得最近的人,毕竟古人多迷信,就算是历史上的暴君对于国师的话也不敢全盘质疑。
祁鉴听闻国师的弟子半夜来访心里奇怪不已,是什么急事才能让他半夜过来。
陆成被请进去见到七皇子后,开头便神色略急道:“殿下,有一事我考虑了许久决定还是与你说一声。”
“陆副监这么着急,可是什么大事?”祁鉴好奇心已被勾起。
“对于殿下而言或许算是大事,因为这事关你终身大事。”陆成见祁鉴明显表现出在意,继续说道,“因殿下成婚在即,为以防万一所以我今日特意算了一遍你的姻缘,谁知竟是产生了变动。”
“哦?”祁鉴其实此时已经感觉坐不住,但他还是晓得不能让人轻易看穿自己心思,所以还是摆出不为所动的模样。
这并不能瞒得过陆成:“姻缘一事有些是前世今生命中注定,但更多是有周转的余地,否则这世上就不会有这么多恩怨情仇了。”
“你说我姻缘出了变动,是怎么回事?”
“如果不是殿下这边出问题,那便是女方那边变了心意。”陆成话说到这里就已经够了,看着祁鉴因此沉默下来,他就先行告退。
祁鉴疑心已起,他不是没怀疑陆成怎么会干起这嘴碎妇女才会干的事,可将陆成可能牵扯到的家族都想了一遍后他也没觉得谁能从中获益,想了想,觉得有可能是会发生些令陆成看不下去的事,所以他才特意前来告知,那会让陆成坐不住前来的事又会是什么呢?
想到那意有所指的女方改了主意,祁鉴立马差人传信去北疆那边,问他驻在那里的人近来许家可是有什么状况。
于是没过几天,祁鉴就知道他表哥已经去过荣城,期间两度进出许家之事。
收到信时祁鉴一只手紧握成拳,许月乔喜欢顾景潇这事他一直都知道,但因为清楚顾景潇清心寡欲对男女之情几乎毫无所感,所以他和许月乔间是不会有结果的。事实上最后也如他所想,顾景潇一直都没表露出对许月乔的意思,而许月乔年纪渐大也无法再等,于是他趁机顺利订下亲来,尽管他知道许月乔对顾景潇还没完全放下,可他相信自己金石为开,总有一天能打动得了对方。
只是现在,事情似乎发生了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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