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佳人,想来我不见见是不行了。“沈蕊笑道,不再说话,悠悠然地喝着茶。
碍于俞云琰在,俞锦凡不好放下面子哄人,一本正经地拐回正题,问道:“今日二哥在何处?”
“应该还在府里。”
俞锦凡思量,抬头望了眼宫外天色,落日已经隐身西山,天色已晚。“今日太晚,明日一早你随我去他府上探个虚实。”她对俞云琰道。
“我也去。”沈蕊突然道,将杯子放置一旁。
俞锦凡蹙眉,直接拒绝:“不可,我是去办正事。”心里明白,她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见俞承亥是一回事,想见钟紫烟又是另一心思。
沈蕊撑着脑袋,手指无聊地把玩杯子:“我去就不能办了?再说,我这个弟媳入宫近月,还未见过夫兄,不和礼仪。是吧,七弟?”
俞云琰呆了呆,看向俞锦凡,迟疑道:“呃——这个嘛——”
“云琰,你先回去,明日一早东门见。”俞锦凡沉声。
俞云琰闻言,如大赦般,连忙和沈蕊道别:“王嫂,我便不打扰你和王兄说话,告辞。”说罢,腿上生风似的,转瞬消失不见。
书房只剩彼此,俞锦凡再无顾忌,走到她身侧,语重心长:“南慕,我不想你卷进这场纷争。”一边是母妃,一边是钟鸿海,沈蕊立于自己左右,两人对她都是威胁。
沈蕊丝毫不领情,挑眉不悦:“怎么?大难临头还真各自飞了?”其实沈蕊明白俞锦凡想保护她的心,可她不能理解,她们一起经历过生死,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又有什么不能一起承担。
谁知,俞锦凡竟一本正经地说:“若是大难临头,确该如此。”
沈蕊从来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对她已是千好万好的脾气了,此刻闻她如是说,还是没了脾气,腾地站起,怒视她道:“不用等大难,我现在边走!”说罢,当真甩袖就走。自己不顾一切进宫嫁她,她却说什么大难临头各自飞的话!
俞锦凡一呆,没料到她会如此大脾气,情急地追了上去,在宫门前将人拦下。
沈蕊气愤地甩开她的手,多日压抑的不满也爆发出来:“俞锦凡,我既然嫁你便是心甘情愿和你苦乐同行,可我入宫至今,你和我说过几句话,和我分担过多少事?”
“皇宫深浅并非你想的那般简单,你少知一分,便是多一分安宁。”俞锦凡不懂,自己只是想她好,哪就错了。
沈蕊冷笑,环胸漠然道:“如此说来,我真该离开此处,换一世安宁!”
俞锦凡想拉她的手顿住半空,缓缓垂下,自嘲道:“你确实不该来。”
沈蕊真想敲开她的木鱼脑袋看看里面到底堵了什么,她气得笑出了声,大骂道:“俞锦凡,你个混蛋!”说着,一手攥紧她的领口,就将人拉到自己面前,张嘴狠狠地咬了上去。
唇上一疼,俞锦凡低呼出声,条件反射地就要推开她。
沈蕊一早料到她会如此,眼疾手快地按住她动作的手,另一只手迅速取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长鞭,不容反抗地将她双手捆绑在身后。
“你干嘛!”一切发生突然,等双手彻底被束缚,俞锦凡才反应过来,惊叫出声。
“教训你!”沈蕊哼声道,抬脚一踢,书房的门应声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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