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男子又是一句大骂,“我这侄儿算个甚来!你所遇见的那美丽小娘子乃是太平公主殿下,她可是天后的亲身女儿,你你你,真是不长眼,为何竟招惹到那位天之娇女!”
“啊?她……竟是太平公主?”魏忠良大惊之下,差点咬住了自己的舌头。
“可不是么!”华服男子一张脸已是哭丧了起来,急得在堂内团团乱转。
半响之后,他突然打定了注意,脸上焦急之色尽扫,倒也露出了几分镇定,吩咐道:“快,准备一份厚礼,本国公要去太平公主府一趟,另外刚才你们得罪过公主殿下之人也与本国公同去,至于能不能保住性命,就看殿下能否开恩了。”
魏忠良一听此话,顿时脸色苍白,也知道自己这次惹到了不能惹的人物,如丧考妣的应声下来,急忙准备去了。
夕阳西下,一辆驷马高车从芙蓉池内缓缓驶出,不消片刻就上得宽阔的长街,朝着兴道坊而去。
马车内,6瑾正坐在软塌上闭目养神,脑海中思索着如何治理东市乱象之事。
太平公主游玩一天感觉疲乏,却没有假寐休憩之意,她掀起车帘不断打量窗外飞而过的街景,回想今日与6瑾难得的独处,嘴角流淌出了温柔的笑容。
快到朱雀大道时,太平公主忽地放下了窗帘,轻轻出言道:“驸马。”
“嗯?”6瑾睁开了眼眸,微笑问道,“公主何事?”
太平公主明媚的眼珠轻轻一转,露出一个狡黠之色,嫣然笑道:“本宫想与驸马你打个赌,不知你意下如何?”
6瑾失笑道:“何事为赌,公主为何说得不明不白?”
太平公主眨了眨眼睛,笑道:“本宫觉得咱们府中现在一定有一名贵客前来,而且那位贵客也没有入府等待,而是就这般冒着风雪站在府门外等着我们回去,不知你信不信?”
6瑾心思微微一动:“公主说的是周国公武承嗣?”
太平公主点了点头,拉着6瑾的胳膊满是撒娇的昵声问道:“喂,你究竟赌不堵呀?”
6瑾犹豫了一下,出言道:“武承嗣好歹也是当朝兰台监,袭爵周国公,即便无意冒犯到公主你,也犯不着立即登门谢罪!既然公主有兴趣,那好,我们就赌一赌,然不知赌什么?”
太平公主显然早就已经想到了以何物为赌筹,笑道:“这样,倘若我们回府之时,武承嗣就在府门之外,那么驸马下次再放休沐假之时,须得带本宫前去灞陵游玩,反之,则算本宫赌输,不知如何?”
霸陵乃是汉朝文帝之墓,东出长安十来里便到,算起来也是不远,而且冬日里的霸陵飞雪被誉为长安一景,自是一个非常不错的游玩之地。
见到太平公主有如此雅兴,6瑾倒是觉得输赢都无所谓,点头笑道:“那好,就依公主之意。”
太平公主笑着颔,娇靥上露出了胸有成竹之色,显然坚信自己赢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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