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玉的场所更是如此,只要做的不太过分,即便被监察御史知道,往往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见到6瑾脸色有些阴沉,贾安土横下了心来,结结巴巴的言道:“不瞒6少卿,其实……其实……钱夫人举债的那魏忠良,是下官介绍给她,而下官也在其中得到了五十贯的佣金。”
6瑾心内鄙夷之色更是浓厚,冷笑道:“足足五十贯,嘿,可比做官强多了,不过本官很是奇怪,为何贾市丞今日要对本官说这些话?难道你就不怕本官将你的恶习上奏朝廷么?”
贾安土心乱如麻,额头冒出了滴滴大汗,面如土色的言道:“其实长期以来,下官一直深感不安,心内也是对自己的行为大是谴责,故而今日对少卿你如实相告,希望自己能够从中吸取教训,改过自新,好好做官……”
听到此人云里雾里说了一大通,6瑾眼眸中厉色更浓,冷笑道:“本官觉得并非是贾市丞你良心难安,而是因为今日国子监许司业遭到言官弹劾,将你吓坏了吧!”
轻轻的一席话听在贾安土的耳中,不吝于晴天霹雳,双腿瑟瑟抖动,几乎就要站立不稳。
6瑾看也没看吓得已经呆住了的贾安土一眼,自顾自地的分析道:“今日许司业刚被弹劾,你就知道此事已经包不住火,故而前来向本官言明,希望本官能够保住你,贾安土啊贾安土,你胆子何其小也!竟这般沉不住气,本官不清楚你在此案中干了什么违法乱政的勾当,但本官可以确信,你至少是其中的知情者,而介绍魏忠良给钱夫人也是有着一定目的,不知本官可有猜错?”
贾安土脸色苍白,身子轻轻抖动,半响之后才结结巴巴的言道:“少卿,下官……真的知错了,你,你能不能……”
“不能!”6瑾坚定的摇了摇头,正容言道,“本官只能帮你指明去路,将所知的一切向御史台如实禀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争取得到宽大处理。”
说罢,他也不理会已经失魂落魄的贾安土,拂袖转身走了。
放衙之后,6瑾突然听到了宋璟的禀告:市丞贾安土将官印官服放在了座案上,就这么走了。
听罢,6瑾良久默然,轻叹言道:“这般看来,想是贾安土前去察院自去了。”
宋璟轻轻颔,甚是敬佩的笑言道:“6少卿真乃神机妙算,抓捕许司业立即收到了敲山震虎之功效,也使得暗藏在其中的魑魅魍魉吓得现了身。”
6瑾摇手一笑,言道:“这贾安土胆小如鼠,沉不住气,可谓最容易攻破的一环,相信要不了多久案件真实情况便会水落石出,至于他,相信也无法回来了,宋市尉,只怕东市署在很长一段时间都会没有市丞,而本官乃是检校东市令,不可能时时都留在市署内,今后东市署大部分事务,还要请你承担。”
宋璟一听此话,顿时知道6瑾是在栽培自己,感激不意的拱手道:“少卿放心,下官一定幸不辱命,管理好东市。”
6瑾含笑点头,这才离开东市署而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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