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所以,只道是那苦行僧破了婬戒与母鹿苟且,一怒之下将僧人与母鹿绑在火坛中做了供养。只留下那襁褓中的鹿女,被我送到这荒村中来,让她受了仪轨感应,处女产子。如今,那鹿女精血枯竭,已经死去数年,只有她生下的胎儿,被这村中信众懵懵懂懂抚养成人,成了一个年轻农夫。”
“这个小子虽然说不上无垢戒体,然而也是经过仪轨感应而生的灵胎,先天后天都纯净无瑕,要说‘无罪之人’,应该可以说得上几分。”
老僧听罢,也不多加置评,只是用眼一转,广财王心知肚明,忙引着老僧朝这荒漠中的小村里行去。
宝珠到此就是一闪,画面重新定格在了一个皮肤黝黑的黑发青年面上。
那青年的相貌虽然颇为清秀,但也算不得出众,只是一双眸子几如金瞳,让人望着就觉着不安。
老僧的声音就此响起在宝珠中:“诸位大神,贫僧与弟子花了二百余年时光,终于造就此子,诸位以为其人资质可观否?”
这话看似在对着宝珠前的那几个高阶祭司,然而就在此刻,与会的黑皮肤精灵、戴兜帽的紫袍人与夺心魔长老眼中却是失去了焦距,似乎有神光从变得茫茫然的瞳孔中射出。
没有一句多余的话,但老僧知道,这就是合作伙伴们认可了的意思。
他转过头,满面慈爱地望了一眼面前那个只在腰间裹了一块亚麻布的年轻农夫,郑重其事地接过对方手里的木碗喝了一口水,随机朝着村外走去。
广财王亦步亦趋地跟着老僧的脚步,恭恭敬敬地聆听这位“菩萨”的训话:
“献祭可以开始了,不要让你的师弟们动手,此事教中要对外撇清。须知道,我们所行的事,也是有些抱残守缺之辈看不过眼的。”
“为师当年在德意志,也知道要行非常之事,就要先挑起大义。所以这件事,就让摩尼院的人马出面,去和散塔林会的人渣们商议,怎么样安排个天衣无缝的局面。”
“记住,是天衣无缝的局面。无罪之人要想成为替罪羔羊,必须他自己主动做出觉悟,其中一步都不能逼迫他,否则仪轨便是前功尽弃!”
“还有那件宝物……此物关系重大,也是一切成败的关键。贫僧之所以勾留此界近千年,还不是因为它。就算我们策划完全,却也要小心有人坏事!”
“此界的那些大神通之辈?毕竟是法门有别,浮光掠影之下,哪里见得贫僧本来面目?但是那对头就不同了,那人虽然非是佛门出身,却是深明佛门法理,最是难缠不过,此番布置,听说对面已经有所察觉。所以必须做得隐秘,还要做到成了大势,否则很容易被那人坏了事!”
“不过好在两方时间流速不同,这个时间差,你们要好好把握,去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