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子婴给自己书信倒是每日一封从不间断。
慢慢的行青也察觉出了,自己可能又掉到子婴的坑里了。
自己和南越秦军每天书信往来,而且南越秦军又一直不攻城,在咸阳的那些掌权者眼中,自己定然是和子婴暗中勾连。
为了表明自己对赵高的忠心,行明走后两天行青再次为书一封给自己辩解,并将这几日里子婴的书信一同送了过去。
其实当行青打开第一封子婴射去的信件之时,便已经掉到子婴精心挖的坑里了,这会哪怕是反应过来也出不来了,而且政治上有些傻傻的行青还自作聪明的把子婴的信件一起交了上去。
要知道子婴给他挖的最大的坑就在这些信上,信上的涂抹之处落到赵高这等思维发散极广的人眼中,缺失的内容恰好能够脑补出一处他行青暗中联系子婴密谋反叛的大戏。
行明到达咸阳之后,明白事情紧急的他顾不上回自己的住处,径直便打马来到了赵高的府上。
然而却只是得到一句丞相进宫议事尚未归来的回复,一连三日行明每天都去赵高府上候着,然而行明在丞相府客堂中跪坐了整整三天却依然没有得到赵高的接见。
……
“打听出来了吗?”这一日晚上,行明府上的一名家将一进屋,行明便急匆匆的询问道。
“打探清楚了,听丞相府正门附近酒肆的酒保记忆,前两日虽然丞相确实外出一阵子,不过却是不多时便回返了,至于今日那酒保记得清清楚楚,丞相根本没有外出。”那家将将打探到的消息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以如今赵高的地位,每次外出都是前呼后拥根本隐瞒不了,故而行明派人略一打探便清楚地知道了这三天赵高不是没有时间见自己,而是根本不想见自己。
换句话说,赵高根本没有给自己的兄长申诉的机会,之所以还在咸阳拖着自己那一定是……
“不好,长兄有危险!”想到这里,行明突然明白了赵高之所以不见自己,但还是要自己的在他府上候着的意思。
唯一的可能便是赵高在拖延时间,好给他擒下兄长创造机会。
第二日一早,行明像往常一样走出了府门向着赵高府邸的方向走去,在经过一个人流量较大的路口之时,快速的在人群中穿插一番后便隐到了一个僻静的胡同中躲了起来。
行明在军中担任过斥候军,虽然不确定赵高有没有在他的府门口安排人监视,不过小心使得万年船,多长个心眼总是没错的。
片刻之后,只见自己刚才穿插的地方,多了几个身着便衣的人,在那里东张西望的仿佛要寻找什么东西或什么人。
“果然有人监视着自己!”看到这里,行明当即便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看着那些人冲着赵高府邸的方向而去,行明知道那些追踪的人估计只是以为没有赶上自己的步子。
等这些人到了赵高府上发现自己没有在之后,恐怕就会发现不妥了。
略一盘算时间,行明没有选择回府取马,而是直接去了咸阳南门,在城门附近的牲畜市处购买了两匹最好的骏马,便一刻不停的冲着武关的方向赶去。
赵高既然还没对自己动手,说明大兄那边他应该还没有得手,一切还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