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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旬正要开口辩驳,下一秒却被男人转过身子,腾空抱起,搁在了流理台上。
她一时不防,整个身子往后面仰倒,惊慌失措之下双手往身后撑去,“气力哐啷”的碰倒了一片东西。
“你松手呀!”桑旬气咻咻的捶他,可她双颊绯红,声音娇软,还带上了不自觉的撒娇语调,口中的话便怎么听怎么没有说服力。
有人笑得恶劣,甚至更逼近了她几分,厚颜道:“就不放。”
桑旬瞪他,可那眼神依旧毫无气势,她咬唇道:“你怎么、怎么这么无赖?”
这几天两人吃住都在一起,即便她严防死守没让这人占到一星半点便宜,可两人的关系却也不可避免的亲近起来,从桑旬现在毫无力道的拒绝中就可以体现出来。
“你讲一点道理。”席至衍简直哭笑不得,“谈恋爱的话可是你自己说的,现在又怪我无赖是不是?”
桑旬虽然心虚,但仍死鸭子嘴硬道:“拿你当一下挡箭牌你还当真了?”
有人自信满满,不以为然道:“那谁让你不找别人,专找我当挡箭牌?你以为我是免费的?”
他这话说得理直气壮,可听在桑旬耳朵里就觉得有些怪,她知道这人心里忌惮什么,于是便起了小心思,故意道:“你还要收费?那我不干了,我找沈恪去。”
说着她便要将席至衍推开。
果然,这人一听见沈恪的名字就要炸毛,他紧了手臂,重新将桑旬箍在怀里,恶狠狠地威胁道:“你敢!”
桑旬心里觉得好笑,但并不说话。
其实席至衍基本能确定她已经不喜欢沈恪了,只是人的喜好太难改变,万一桑旬就眼瘸不开窍一直喜欢沈恪那种无趣型男人呢?
想了想,他说:“沈恪这种人啊,念书时就一天十六个小时泡在实验室里,现在又一天十六个小时都在工作,啧啧……这种人真的太无趣了。”
桑旬想起那天眼前这人说过的话,挑眉笑笑:“我记得你上次教我,说一个人坏话就该挑他不在场的时候?”
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他还在想应对之词,桑旬又开口补了一刀:“原来沈恪这样忙,居然还抽出时间来帮我查案……”
看着席至衍渐渐发黑的脸色,她憋着笑,继续问:“你说沈恪是不是喜欢我,所以才这样的啊?”
席至衍终于看出来这女人是在故意气她,当下便凑上去,重重地咬了一口那嫣红的唇瓣,威胁道:“桑旬,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再肖想别的男人,我就告诉你三叔去,说你脚踏两条船,见异思迁!”
“你别闹。”桑旬终于绷不住脸,“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炮/友还管这么多,那我也要找你妈去告状,看她会不会给我开支票。”
炮/友就炮/友,精/虫上脑的人这样想,以后再想转正,现在能尝尝荤也好,想着他便上手先脱了自己的上衣,又去掀她的裙摆。
“你干嘛!”桑旬惊呼着按住自己的裙摆。
“谈恋爱是你说的,炮/友也是你说的,不打/炮算什么炮/友?”他蛮横得理直气壮,说着说着便又笑起来,语气渐渐暧昧起来,“那天晚上明明把你搞得那么爽……你就不想再试一下?”
桑旬听这人嘴里什么不三不四的都说了出来,当下就羞得要去捂他的嘴,手却被他一把抓住,带到某处热度惊人的部位。
“给我好不好……”他抱着她蹭来蹭去,面上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你摸摸它,都快憋坏了。”
桑旬虽然于这种事情并不热衷,可她初尝情/事,也经不起眼前这人一再的撩拨。
她被席至衍哄得晕头转向,直到被他抱到卧室里的大床上,她才清醒几分,又害怕起来,整个人直往后面缩:“……我不要。”
可看男人幽深的眼神,她知道他今天是不会放过自己了,于是难得的讨好他:“我、我用手帮你……”
她脸羞得通红,说到后面已经声如蚊讷。
某人将自己交到她手中,又得寸进尺:“叫我的名字,叫出声……”<
“……”
桑旬手上的动作逐渐加快,男人的呼吸声也越来越粗沉,他伸手去解她的上衣,见她往后躲,又喘着粗气道:“不动你,我就看看。”
眼前画面香/艳/旖/旎,她衣衫半露,却挡不住胸前的一片春光……他在她手中得到极致的快/感,终于心满意足的叹一口气,抱着她倒在床上。
餍足的男人心情大好,怀里的人又香又软,只觉得从身到心,每一处都被她熨得妥妥贴贴。
他低头吻在她细白的颈后,心中一阵舒畅。
哪里知道,下一秒,怀里的人就低低的抽泣起来。
席至衍一听便着了慌,将女人的肩扭过来,看她哭得满脸泪痕,不由得皱眉问道:“你怎么了?”
桑旬自认并不矫情,可她还是为自己方才的行为所羞愧,尤其是在情/欲消退之后。
不为其他,只因为眼前这个男人。
先前和席至衍之间发生的种种,她都可以解释为报复或是源自他的逼迫。
可刚才,她居然还用手为他……桑旬再也无法自欺欺人,她知道,刚才做的那一切都是她心甘情愿。
她觉得自己好贱,这个人明明曾经对自己那样坏,那样逼迫过自己,百般侮辱过自己,可她还是无法抑制地渐渐喜欢上他。
更可耻的是,她甚至分不清她对他的喜欢,到底是出于好感,还是单纯的出于欲/望。
席至衍看她哭了一会儿,也渐渐明白过来了。
他略一思忖,等到她将将止住哭泣的时候,这才坐起身来,抓过她的手,又指了指自己的脸,说:“往这儿打。”
他知道桑旬心里有疙瘩,还记挂着从前的事……不光是她,从前的事他也没放下。
不管怎样,他从前做过的那些混蛋事总要慢慢还,那就先从这两耳光开始吧。
桑旬没料到他这样,一时也止住了抽泣,有些发怔。
席至衍见她不动,又将她的手放到自己脸上来,沉声道:“打完心里能不能舒服点?”
桑旬的眼圈再度红起来,她在男人的怀里挣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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