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在朝野的纷争妥协,丹西经略高宠的定罪与否,直到现在才算尘埃落定。
当然了,我这位郎将算是一个异数了,并不在新军正列五部前后左右中之内,而是属于左厢游击兵资序,别号“风雷”。与另一支由纯骑兵构成,别号“赤骥”的右厢游弋兵,构成两只规模稍小的附从两翼。
毕竟,在此之前已经有过各种暗示和接触,本以为可能是枢密院的教导军,或是神机军的资序,或是拱卫军中别部的编制,乃至水师和海兵队里,都有人表示过意向,
甚至连陈夫人那边,通过东南招讨行司的宁总管名义,表示了某种保证,若是京中差遣不如意的话,可以想办法在后军或是左军的置制使下,给我和我的部下,安排一个不低于兵马使或是讨击将的编制。
作为新军的正列五部,每一部人马至少都有三个营的编制,具是比照殿前军的26员大营编制,下辖四个都/团,给锋将衔;
而作为次属的两翼左右厢,就只有两个营的编制,而且是比照外镇军1000员的中营编制,下辖三个都/团,然后另设一个亲直队,一个捉生队,骡马辎重编制若于,给兵马使衔。
这样新模范军,完成编成后将有五部两翼,共计三万人马左右。
尽管预期有所缩水,但对我来说这也算是好事,起码是相对独立的编制,而不是将部分火器序列,拆分到各部去作为加强团队。
显然虽然有不少朝中大员游说,但是朝廷中枢的决策者,对于铳器的使用效果,还是持有保留态度的。
剩下来,就前往军营中宣读这个好消息,以及起草呈文上具,安插亲信和部曲的事情了,按照新编成的要求,除了三官一佐由朝廷另行委派之外,底下的官名,皆由我沿用旧制,保荐付准即可。
这也是南朝的一大惯例,允许有资历的将领,带着家将部曲上任充为骨于,这样可以很快行成战斗力,然后随着离任而去职,也容易造成因人成事,因人而衰的局面。不过南朝号称兵多将广,有的是兵源将帅,倒不在乎这点得失之道。
本来按理说,既然是模范新军,除了将作需从现役各军中择优选用之外,剩下大部分兵员缺额,也是选健壮的良家子弟或是家世青白的平民,新募训练而成,避免沾染旧习陋规。
但是因为,我这只是独一无二的实验性全火器部队,所以出于保持战斗力的缘故和维持现有默契配合的考虑,基本还是沿用了旧有体制,只需另外增募一些兵员,补足剩下的缺额即可。
当然,据我认为这种放任宽纵的态度,还是因为我只有区区两营人马,且作为新事物不怎么被看好的缘故,要是有什么像样的表现和功绩,估计就会打着扩编的旗号,拼命往里面塞人,然后分走部分控制权的节奏了。
不过我也懒得去想那么远的事情。
韩良臣还是训丨做长兼亲直队正,领折冲都尉衔;风卷旗为第一营营官、领果毅都尉衔;张立铮为第二营营官,领果毅都尉衔;
沈霍伊为第一营营副,兼第一(标兵)都都头,领别将衔;杨再兴为第二营营副,兼第一(标兵)都都头,领别将衔;
穆隆为亲直队副,兼标兵队旗头,领副尉衔;燕九儿为捉生队正,领旅帅衔。
两营的营中赞画分别是第五平、杜士仪,等以此类推,各有升迁。
因为是新编的铳器营,所以编列沿用现有的成法,略作调整而已,每团编刀矛牌手一队,铳兵两队,又骡马辎重一火。
刀矛牌手一队百十人,配五十面手牌,三十面大排,矛五十只,刀斧等长短兵六十件,手弩三十具,着半身镶甲,圆笠盔,短身帆布服,少量排头兵外套连身锁环甲。
铳手一队,正员七十,辅员五十;备长铳一百,短铳二十,折装短刀一百件,连弩强弓并五十具,着锁子背心,帆布短衣,
主要是因为刺刀的训练和使用,使得需要掩护近战的冷兵器,大为减少。其中两个第一标兵都,还加强了小炮组成的炮组。
而亲直队和捉生队,则保持原来的规模,只是都配全了代步的坐骑,亲直队有一长一短两只铳,一半配冲刺用的枪毛和马刀,另一半配步战的手牌和战剑,捉生队主要配短铳和手弩,多了一些刺探、捕俘用的器具。
至于原本龙州团左的旗号,我本来想上表辞去了事,不想从陈夫人方面,却是给了我一个惊喜,居然还可以继续保留着,由我兼任龙州团练使,领下两厢提辖,其中龙州右厢另有安排,据说主要是用来按照那些泰平军改中,被裁呔的兵员。
而原本左厢在大部升格外新军之后,就被我作为辅助役和预备兵员构成的候补序列,将义从社、报更队,乃至我的产业护卫队里,那些私人武装,挑选出出部分到里面挂名,然后另行增补更多的人手,提辖的位置,就交给了伯符
不过龙州团左出名之后的直接后果是,这只原本没有一个龙州人的所谓龙州团左,多了很多主动跑来投奔的龙州兵。
其中有很多有一定军事经验的军户子弟,或是前义从,让负责甄选兵员的伯符,连续好些天笑得合不拢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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