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的部伍而只身来降,看起来张邦昌麾下的情势真的很有些不妙了,以至于想他这样唯三之一掌握火器部队的军队骨干和核心将领,都要生出别样的心思和另寻出路了。
“正是小人。。”
他态度放的很低恭声道。
“那给我说说你所知道的情形把。。”
按照他的说辞,张邦昌虽然在镇州、恒州等地准备和积聚了大量粮草甲械,做出一副准备负隅顽抗到底的态势,但是实际当地军队已经是士气消沉而矛盾丛生了;
尤其是他们这些败退下来的外来客军和本地籍的军队之间,在物资的配给和兵员补充,在对敌的态度和立场,也有较大的分歧和矛盾。只是来自外部的额压力才让他们不得不暂时抱团在一处。
“那你这么做,又想要什么呢。。”
我眼神深邃的看着对方,似乎想要看穿他的底细和意图来。
“只想在前途无望之下,有所保全一些事物而已”
他继续表情愁苦的道,其卑下之态让人很难想像,这曾是战场号称如同急风烈火一般,让四方义军、流寇们所闻风丧胆的人物。
“然后为手下这些儿郎,求一个出路而已”
“仅仅是这样么。。”
我不动声色的继续问道。
“作为首倡之功,若是想要前程的话,我大可给你一个机会。。”
“不过不要指望能够继续保留旧属。。”
“继续坐镇一方之念,更不要想了。。”
“降顺之人安敢奢求更多。。”
他反而露出某种喜色和释然,对我拜谢道。
“君但请吩咐好了。。”
“你们觉得怎么。。”
待到来人再三拜别之后,我才转身对着等候在四壁里候命和旁听的参谋小组道,
“有多少真假和其他的可能性呢。。”
如今以我麾下相对的人才济济,完全安排这么一些善于相人,或者说是察言观色和从细节发现蛛丝马迹,来推测和分析对方态度和反应的专业人手;对于怀着各种目的和动机,前来觐见和拜访我的形形色色人士,进行临场判断和推演,乃至防慎杜微和拾遗补漏什么的,也是应有之义的事情。
“主要内容应该是真的,基本与我们多条渠道掌握的情况对应的”
小组的参谋官正色回答道
“但在细节显然有所隐瞒和误导。。。”
“所以?”
“所以不排除有诈降或是虚晃一枪,拖延时间乃至缓兵之计的可能性”
“算他本人有所想法和动机,也有一定概率是对方释放出来的烟雾。。”
“用这么一个重要人物来作为烟雾吗。。”
我继续问道。
“那倒是真的大手笔了。。”
“不过也无妨了。。”
“既然已经开了这个头,后面的事情由不得他遂心如意了。。”
“把另外几个想要接触的名单拿过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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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潼关到桃林塞的函谷故道之,零星的战斗还在陆陆续续的持续着,而山势两夹的深谷之,同样打着唐字旗号下两只规模不等的队伍正在对峙着。
“破关陷阵,又当先擒得敌方大将的功劳,都被你们凉州兵和大雪营给得了”
“接下来轻逐击敌的事情,交给我们甘州健儿和狼宿军把。。”
“如今朝廷别设有十五路军行司,又不是只有北凉王旗下的最能打。”
“算是你世子亲自领军在前,也不能罔顾大伙儿的共同意愿”
“今天这一句话,你是让道还是不让道。。”
“因为你们贻误战机走了残敌,这个官司算打到君前我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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