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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行驶在高速公路上,不比乡间的小路颠的人昏沉沉的。平坦的柏油马路车子呼啸着飞过。前面的路似是一望无际,连着天边。
我将车窗摇下来一点点,就有疾劲的风迎面出来,吹的脸上都木了。
我有些不敢看柳儿,总觉着是我没能保护好她。
赛金刚李勇的低沉嗓音打破了车内的安静的氛围,“前面下了高速,你就可以下车了。”
我心头一紧,分别居然这么快就来了。柳儿柔软的小手拉着我的手,笑着给了我个肯定的眼神。
我反手握住柳儿的手,点了点头。
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冲着车拼命的摆手,看着隔着车玻璃哭成泪人的柳儿,我又跟着车子跑了好远…
“柳儿,你一定要好好的。等锋子哥去救你…”
汽车发动时发动机的轰鸣声,车尾喷出的冒着黑烟的尾气,以及扬起的灰尘。
终于车子化成了天边的一抹黑点,然后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残阳如血,将半边的天空映成了橘红色。有归巢的鸟儿发出呱呱的怪叫扑棱着从我头顶飞过。
这里离我家大约有五十多公里,按着我的脚程,到家估计也得半夜了。
我突然有些怀念师傅的纸马,和刚刚才坐过的小轿车。可是这缩地成寸的纸马法子,哪里是现在的我可以用的,至于小轿车嘛。我摸了摸空瘪瘪的口袋。
看来还是得靠十一路回家。
好在回家的喜悦冲淡了离愁,想着回家就能吃到父亲做的饭,我不由的加快了几分脚步。
一弯银钩似的月挂在暗色的天空上,有零星的几个星星散落在黑色的天幕上。
为了早点回到家,我抄了乡村的土路,只是走着,走着我突然觉察出了不对劲。
周围太过寂静,死一般的寂静,似乎连空气的细微流动都没有了。
先前的蝈蝈叫,微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全部被齐齐的掐掉了…
我放缓了脚步,只觉得周边的空气瞬间降了下来,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自打练功这么些年,哪怕是冬天里我也是一件破旧僧袍。从未感觉到如此浸入骨髓的寒意。
周边是如墨汁一般的黑,当真是伸手不见五指。天上的弯月不知何时隐在了云的背后。
我小心翼翼的走了一段距离,却发现周遭的环境一点都没变。我心里猜出了几分…
这是鬼打墙!
我将手腕上的佛珠拿在了手上,一颗一颗拨着,嘴里念的是《心经》。
我闭目缓缓走着,暗道这小小的伎俩也想迷惑我?
只是走了一段距离,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我傻眼了。
周遭还是一片漆黑,百试不爽的《心经》居然没有凑效?
难道佛祖今天休息?
我仔细的感知下,温度似乎又下降了些,周围阴森森的有了些冷风。
我原地转了转,想着区区一个鬼打墙还想难道我不成?
我掀开了僧袍,脱下裤子,冲着周围就是一泡热尿。
都说童子尿能辟邪,我这可是正正规规的珍藏了十八年的童子尿,管他是个什么鬼打墙?遇到我这童子尿,还不得退避三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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