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祸害了一大群姑娘,将她们迎进门却半点都不拿正眼瞧儿。
说真的,粒苏都开始有点鄙视他了。痴情并不是糟践其他姑娘的借口。
想完后,粒苏真心觉得现在像她这样三观正的好姑娘没处找了,就冲她的思想境界,谁特么能相信她是做小三的?
除非脑子有病!
“夫人,您在想什么?”
春歌的声音将她从深深的自恋里唤了出来。粒苏见一身白衣飘飘的绝世小美女站在面前,忍不住叹道:“果然还是我的眼光好啊……”话罢她觉得自己似乎并没有从自恋坑里爬出来。
一身白衣的小龙女有一种清冽高冷的气质,而粒苏第一眼看见春歌的时候,认为她冷静从容得恰到好处。这身白衣穿到她身上,虽说并没有清冷出尘的高高在上感,但她周身却散发着淡淡忧伤,犹如淡梅之香,肌若凝脂我见犹怜。
春歌被粒苏看得双颊发红:“夫人?”
粒苏反应过来,赶紧把手中白色发带递给她:“这发髻之事,我也不会。你手儿巧,赶紧把这系在头发上,绝对很好看。”
春歌满腹困惑地照做,“夫人,您是打算带奴婢去哪儿?”
粒苏又在那堆箱子里乱翻起来,头也不抬地道:“在这院子里呆得太闷了些,带你出去散散心,难道你不喜欢吗?”
春歌走到另一箱子边,打开后里面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的,她将青色素衫取出递给粒苏:“喜欢是喜欢……可是,王爷吩咐过……”
粒苏在看见那身衣服后,开心地接过来:“管他作甚!”
虽然春歌对偷溜出去一事很不赞同,一再劝解粒苏,但到终了都没能拗过粒苏的性子。于是春歌只好帮粒苏装扮了一番,然后便将一个与她私交甚好的小丫鬟叫来,一再叮嘱着,倘若有人来找夫人,就说夫人身体不舒服,谁也不见。
小丫鬟应下后,就守在院门外了。春歌按照以前的办事程序,照例喊了之前那驾车的小厮来。
因先前粒苏被景王带回来时已经天黑,知情人里无人敢对此事多加询问,更无人往外面说,所以粒苏假扮男装出去一事仅有几人知晓。
自然这几人之中是不包含驾车小厮的。
当驾车小厮看见白衣飘飘的春歌从后门拐出来,他手里的小马鞭“啪”地一声掉在地上,瞳孔不自觉地睁大,眸光里尽是惊艳与爱慕。然而,跟在春歌身后的粒苏身着青衫出现后,小厮眼中的光芒如同一把突然被洗脚水淋头浇下的小火苗,说灭就灭。
他的脸揪成一团,内心五味杂陈。粒苏瞧着小厮的神情那般悲痛,她心里也很不好受。一来,这小厮的表情转换让她看了个完全,那转换怎么形容呢,就好像是见着万众瞩目的偶像之后,拼命奔过去时却不小心踩了一坨翔,这样让她如何不难受?二来,她又想起在夕阳下自己被一帮年轻力壮的伙计追得几乎跑断气的不堪回忆。那在夕阳下奔跑的,特么又不是青春!是狼狈啊是狼狈。
春歌并未过多在意小厮的神情,径直走过去刚想对他说话。不料小厮率先伸出手制止住春歌的话语,接着庄重地给出一个坚定的神情,而后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至粒苏面前,鄙夷地打量了她一下:“喂,你这臭小子怎么又来了?怎么着,看春歌姑娘单纯好骗是不是?我可告诉你!有我马二福在这一天,就绝不会让你欺负春歌姑娘的!”
春歌见这场景,微张着小口瞪圆了眼睛,僵在原地。
粒苏眨巴眨巴眼睛,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小子竟然叫马二福,还跟她是本家呢!呃,她好像是抓错重点了。
可是对于这个很有骨气的小厮所说的话,她确实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解释吧,显得多余。她只好无奈地看向春歌。
春歌见状赶紧走过来笑道:“福哥,你是否误会了什么?表哥一向对我很好的,这一次特意把姑妈缝制的冬棉衣送来给我,生怕我冻着。”
“是吗?”小厮狐疑地瞧了瞧粒苏,担心粒苏是在用眼神恐吓春歌,威逼着她这样子说的。
粒苏尽量装出一副纯真的模样:“你真是误会了,福哥……”
话音未落,小厮很不爽地甩出一句:“我今年儿才不过弱冠呢!”
我□□大爷!
粒苏的神情瞬间扭曲了一下。这是在嫌弃她老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春歌惊慌地拉过小厮:“福哥,你不要再说了。姑妈现今重病在家,表哥要带我回去见她,这是夫人准批了的,万一耽误了……”说着她那柳眉弯弯蹙成一团,眼里眸光点点,似乎下一刻泪水便会滑落。
粒苏真想替她的这个未来儿媳鼓掌喝彩,这个演技以及应变能力真是绝了。
小厮愣了一下,而后方才反应过来,春歌是穿的一身白衣!之后他就彻底慌了。“是我的错!我立马送你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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