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着李傕而去,只是心中却是不禁提防了起来。
在来到李傕的府上之后,郭汜很快便是发现,李傕早已准备好了一切。
缓缓地坐了下来,望着放置在自己桌案之前的菜肴,郭汜久久的不能动筷。
李傕望着郭汜的身影,有些不解:“郭阿多,今日你是怎么了?我邀请你,你几番推辞,好不容易来了嘛,你又不动筷,你这是看不起我吗?”
“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我们两个在董相手下之时的那份兄弟情义了!”
郭汜听到李傕说起当年的兄弟情义,眼神有些迷离,叹息了一声,举起酒杯对着李傕敬了一下,随后开口说道:“稚然,这次是兄弟不对,我给你赔罪了!”
“好,这才是我的兄弟!”
“干!”
李傕的话语落下,便是随手干了一碗酒。
望着郭汜的面容,李傕缓缓的开口说道:“阿多,董相没了,军师也没了,当初那些弟兄就剩下我和你了!”
“结果如今我们做了跟董相一样的事,你说为什么你我的兄弟之情怎么就淡了呢!”
听闻了李傕的话语,郭汜沉默了。
正如李傕所说的那样,当他们越是身处高位,他们之间的隔阂也是越变越大,像这样的宴请,他们还能再有几次呢。
“稚然,今天不谈别的,别扫了兄弟的兴,能像这样聚在一起喝酒的日子,只怕是越来越少了!”郭汜叹息了一声,随后便是对着李傕说道,“既然喝一次,少一次,那么今天我们就喝个痛快!”
“今天我们依旧是当年那个能在战场上挡枪的兄弟!”
“对!我们就是兄弟,为对方挡过枪的兄弟!”
就这样,李傕、郭汜二人一直喝到了晚上。
一场酒宴使得两人暂时都放下了隔阂,只是谁都不曾知道,在踏出这府邸的门之后,他们就在有心人的谋划之下,彻底的忘却了兄弟情义。
回到家的郭汜脸上带着一丝笑意,酒宴上两人的谈话让他对自己的兄弟感到满意。
这样的李傕才是他所认识的李傕。
只是还未等他感慨良久,郭汜便是觉得自己的腹中疼痛难忍。
一旁的郭汜之妻见到此景,便是按照李巨所指点的那般,大声惊呼:“必中其毒矣!”
郭汜听了妻子的惊呼,心中也是反应了过来。
一旁的郭汜之妻见郭汜腹痛难忍,便是立马安排下人端来粪汁灌进了郭汜的口中。
被灌了粪汁的郭汜只觉得自己口中恶臭难忍,一股恶心之意便是涌上了心头。
“呕——”
一番呕吐之后,郭汜这才缓了过来。
想到刚才自己差点没了命来,不禁怒喝道:“我与李傕共图大事,如今却是无端欲谋害我,我若再不先动手,必将遭了李傕那厮的毒手!”
话语落下,郭汜便是召集起本部兵马,向着李傕的府邸进发。
而李傕也是接到了他人的报信,在得知郭汜带着兵马杀来之时,李傕不禁大怒:“郭阿多安敢如此!亏我还把他当兄弟一般招待,如今却要害我!那就别怪我不念兄弟之情了!”
话语说完,李傕也是点起了本部兵马,冲出了自己的府邸。
李巨躲在长安街上的阴影之处,轻摇着手中的扇子,嘴角掀起了一抹阴冷的笑意,静静的望着李傕、郭汜二人的相遇。
而从这一刻开始,长安战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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