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听闻了陆知县神奇的破案手法,很是好奇,便说,“我也很想见识一下陆大人的断案手法,如果方便的话.....”
这正中陆飞下怀,“方便,方便,赵班头,到后堂给郡马爷设座,郡马爷,请”
“请”
汪县丞一句话也插不上嘴,只得跟着赵郡马忐忑不安地出了书房,刚出书房门口,陆飞想起点事,便转过身对正扶着胡管家的大眼说着,“大眼呀,你先把胡管家送回郡马爷府上,那,看着没,顺便把那幅画给胡管家包上,一并送过去,记得把十两黄金给带回来”
嗷,胡管家又晕了过去。
县太爷一天之内连升两次堂,这可热闹了,看热闹的连同告状的把衙门口的街道都给塞满了,各个你推我挤,满头大汗,可兴致勃勃,因为这次的被告不是别人,正是曾经在县城里横行六七年的汪县丞,平日里百姓没少受他欺负,这回可算是大快人心了一回,且不论能不能告倒,听着就让人觉得解气。
站班的衙役们在尽力维护着现场秩序,可还是乱遭遭的,连墙头上都趴满了人头,就跟看大戏似的,屁大点的县城没多大会工夫,汪县丞被人告了的消息已经传遍全城,各条街道上还有陆续赶来凑热闹,不少小商小贩已经推着家伙什干脆在边上卖起了瓜子点心和消暑的绿豆汤,一时也小赚一笔。
陆飞从后衙径直来到大堂,见到这种场面很是满意,拍了拍赵班头的肩膀,称赞他会办事,要的就是这效果,管你什么公子王孙达官显贵的也架不住这众口一词。
汪县丞一见堂外这阵式,小腿就开始打颤,脸色惨白,艰难的移动着步子,弯腰朝陆飞施了个礼,“大人坐堂,下官不便在此,先行告退了”说着便要往后衙而去。
陆飞一把拉住了他,“耶,不防事,不防事,汪大人一起听听嘛,这场面多壮观,难得一见嘛,来来,赵班头,给汪大人弄把椅子来”
赵班头从后堂搬来把椅子,汪县丞左右看了看,惴惴不安慢腾腾地坐了下去,也不知道是天气热还是着急上火的,他已经汗流满面了,却也顾不上去擦一擦。
陆飞透过身后屏风的缝隙瞅了瞅后堂,李顺正陪着赵郡马喝茶,看赵郡马那悠闲的样子肯定是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了,想到这,陆飞的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得意,揉了揉胸口揣着的那一万两银票,一拍惊堂木。
‘啪’,“哪个敲的鼓呀,带上堂来”
一阵骚乱,人头涌涌,大堂上一下涌上来好几十人,乌泱泱的跪了一片,跪不下的就跪在了堂外,为首的正是胡家酒肆的胡老汉扶着他那伤痕累累的儿子胡大毛。
这些人是刚刚离开县衙没多久就被赵班头给追回来,好说歹说的又是威胁又是利诱的,总算是把这些人给拉了回来,告诉他们出了事有县太爷做主,打赢了官司还有赏钱,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这些人一咬牙一跺脚,走,回去告他娘的。
陆飞暗暗得意,假模假式的,道,“哟,这么些人哪,有点乱呀,审案子得一个一个来吧”
赵班头回身一拱手,道,“大人,这其实就是一个案子,他们状告的是同一个人”
“哦,谁这么倒霉催的,告谁呀?”陆飞瞅了眼汪县丞,不怀好意地问着。
胡老汉朝堂上磕了个头,看看身后这么些人,有道是法难责众,他胆子也就大了起来,先前在上午那一堂他就认出来了,这个新来的县太爷就是前日里在他酒馆里吃白食的那年轻人,县太爷都唆使他来打官司,那更是有恃无恐了,直起了腰板说道,“老爷,草民等告的不是别人,正是汪县丞,汪老爷”
后堂的赵郡马闻言忙起身,李顺早有准备,拦住了他,堆着笑脸轻声说着,“郡马爷稍安勿躁,不防再听听”
汪县丞这些年可没少帮赵府做事,哪里租金收不来,赵府哪处铺子里有人闹事,这些都会安排汪县丞出面,就连赵府往来于各州县的货物汪县丞都会派衙役们护送,尽管这些事都是胡管家安排但赵郡马也是知道的,官商勾结才能生意兴隆嘛。
汪县丞更是坐不住了,呼的一下站起来,直奔胡老汉跟前,破口大骂,“好你个刁民,想造反吗?”
汪县丞又转身对着陆飞拱手急急地说道,“陆大人,这是诬告,他们这是想聚众闹事,赵班头,速速将这群刁民尽数驱散”
赵班头那是受了他多年的气,被逼无奈地为虎作伥,现在可算有着出头之日了,一扶刀把,目光转向别处,动也没动。
‘啪’陆飞重重的拍了下惊堂木,对着汪县丞挥了挥手,“汪大人,坐坐,今日老爷我坐堂,再说了,人都没说告你什么你就知道是诬告,别动不动就扣帽子,先听听他们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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