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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是一个不会轻易将信任交予别人的人,她对除亲人外的任何人都怀有巨大的戒心,哪怕对方是热情开朗向往和平的千手柱间。
祈很清楚千手柱间本性善良,但本性是否善良与立场这个东西其实没有太大的关系,因为个人立场不同,本性再善良的人也有可能对与本身所在阵营立场相对的人出手,不管对方是否与自己结有仇恨。
从原著中看来,千手柱间无疑是一个善良的人,一个有大爱的人。他的这种善良与无私的爱超越了狭隘的立场的束缚。
千手柱间对和平极度向往,为此他愿意牺牲和放弃一切东西,为了和平他愿意牺牲自己,为了和平他愿意放下偏见和仇恨,甚至愿意放弃自己的尊严。
千手柱间的这种对和平的向往与其说是理想与期望,不如说是深重的执念。
他和宇智波斑联手建立了木叶忍村,开启了后世五大忍村时代的篇章,任何人在了解后原著中千手柱间的事迹都能清晰地认识到——他是一个伟大的人,一个开创了忍界全新的历史的人。
所以那时祈看到斑和柱间在南贺川边上相遇,心绪不易察觉地激荡了一下,因为后世波澜壮阔的五大忍村时代正是因为这两人的相遇才开始拉开序幕。
这个世界像是一块被上了发条的时钟,时机到了才会开始转动,人与事与物便是构成这块时钟的齿轮。而斑和柱间两人的相遇,就是这个巨大的时钟开始转动的契机。
他们两人会相遇,他们两人会创造历史,他们两人会亲手开启五大忍村时代波澜壮阔的篇章。
当你亲眼看到之存在于虚幻的描述中的伟大事件在自己面前发生,怎么能控制得住内心的激荡?
然而祈内心的激荡只是存在了一瞬就被平息了。因为她忽然清楚地认知到木叶隐村的建立是还没有发生的“未来”,而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的争端才是确实实实正在发生的“现在”。
被预知的未来如果还没有发生只能是空想,被知晓的正在发生的无休无止的仇恨与战争才是现实。从事忍者这种朝不保夕的职业的人没有资格空想未来,但有能力看到和感受现实。
忍者只活在当下——也只能活在当下!
这个世界是真实的,祈不会为了也可许有可能发生的“未来”,而忽略正在发生的“现实”。
什么是现实?
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争锋相对、恨不得生啖其肉痛饮其血的怨仇就是现实!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一出生就被决定的、截然不同的立场就是现实!他们从一开始就应该站在彼此对立面!
可是命运开了一个玩笑,让身阿修罗转世和因陀罗转世的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产生了深刻的羁绊。
祈一直在刻意地与千手柱间保持距离,从不主动与他接近,还提醒斑与其保持距离,原因也只是因为“现实”罢了。
世界真的存在命运这种东西吗?有些事情的发生和发展充满了离奇的巧合,恐怕也只有“命运”这两个字才能解释得清楚吧。
鲜血无声的在祈脚下蔓延开来,很快就浸润了一大片泥土,她压下心中烦乱的念头,挥刀振去刃口的血珠,收刀归鞘。
地上躺着两具失去生机的尸体,千手板间与千手瓦间。
头顶的一段树枝突兀地摇晃了一下,祈警觉地抬头,却见一个男人从树上掉了下来直接砸到地面上,发出咣当一声巨响,然后晕倒不省人事。
紧接着又有两个人影轻盈的跃到地上,其中一人看向显露戒备的祈,微微抬起头,让她看清了自己的面容,然后打开了写轮眼,说:“宇智波情报忍,代号忍十九。”
“代号忍十六。”另一人也开启了写轮眼。
对于拥有独特特征的血继界限家族来说,与不认识的同族表明自身身份的最好方法就是显露出自身的血继界限。毕竟外貌气息都可以伪装。家族独有的血继界限无法被人伪装。
见到是自己人,祈松了口气,左手捂住了被划开的右臂伤口上阻止失血。刚刚情绪紧绷时没有觉得怎么痛,如今放松下来却觉得这道伤口的存在简直烧灼神经。
一直隐藏在周围的这一队忍者显然准备周全,忍十九从身上拿出一卷绷带上前,简单给她包扎了一下伤口,说:“护送商队的任务要继续执行吗?我们一共来了六个人,可以分派一个人送你提前回族。”
“继续执行。”祈在包扎时忍耐疼痛,眉毛都没动一下,“这只是小伤而已。”
忍十九微微躬身,示意尊重祈的决断。
忍十六从怀中拿出一个封印卷轴,走到千手板间与千手瓦间的尸体前,把这两具躯体封印进了封印卷轴里,“这两具尸体需要带回去给族长看一下。”
祈目光转向刚才被从树上扔下来的男人,“这人也是千手的?”
“应该是。”忍十六将封印卷轴收入怀中,“我们要把他押送回去,估计能审出不少有用的情报。”
忍者很少有俘虏到敌人的机会,战场上活下来的人一个比一个狠,内心大多抱着多杀一个赚一个的想法拼杀,结果对方往往不是与敌人同归于尽就是直接自杀了。这两个情报忍者抓到了一个难得的活口,自然要费尽心思压榨着这俘虏身上每一丝剩余的价值,如此才不枉费宇智波一族花费如此大的人力精力,做出了行动总要有点回报才能算够本不是?
“目前还不能绝对确定到底是不是这些人干的。”忍十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俘虏,“接下来的任务行程还请多加留意,不要放松警惕。可能会再次有敌人来袭。”
“多谢指教。”祈把手按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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