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搞掂了师父的画片,我又准备找师妹和师弟拍画片。
草草收拾好东西,拎着它们跳下屋顶,又将买来的东西都放好,我满屋子找师妹和师弟找不到。想问师父又不知道溜哪里去了,喊了几声也没有回应我,明明刚刚还在屋顶,现在肯定藏在屋子哪里。
无奈之下,我只好自己出了屋子,捧着绘画机四处去找师妹和师弟。
院子后面的菜田不见她们,我又跑到后山找找。我们平时在水镜峰溜达的地方就那么几个,除非她们两个不是在水镜峰,而是去了正阳峰上课或者到哪里。
走到后山竹林,远远就听到了剑啸声,猜中了果然有谁在这里。
再走近一点,隔着重重的竹影望到正在练剑的师妹。
她舞得很认真,剑法继承我们水镜峰一向的简单利落,借着剑风卷起竹叶子,躲过飞散的叶子的同时,迅速击中其中几片叶子,我甚至觉得她的剑势比起试剑大会期间又提高了几分。
但看了一会就察觉到,她似乎不是单纯的舞剑,而其中似乎又夹带着复杂的情感,有种以舞剑忘愁的错觉。
不管那么多,我赶紧拿起绘画机对准师妹就拍了两张。感觉距离似乎有点远,我又悄悄走近了许多,再对着正在舞剑的师妹拍了两张照片。搞掂之后还不忘拿出来看一看,照得还可以,就转过身准备回屋。
突然脚下“啪咔”一声踩到了枯枝,随即马上就听到师妹停下了舞剑,朝我喊:“是谁?!”
哎呀,这就麻烦了。
我迟疑了片刻,随即转过身,帅气地甩了一下额前的两缕头发,对师妹露出帅气的笑容。
“不错嘛师妹,你的剑法又进步了。”
“二师兄?”
师妹呆呆地站在那里望着我,随后望向别处,幽幽地说:“回来干什么,又是上次那样,才回来不到一天就走,不如不回来了。”
她说的是气话,我知道师妹肯定想多了,特别是我们之间有那么多说不清的问题,胡思乱想是在所难免的。
我收起假装的笑容,小声地咕喃道:“又不是我想走的,你们都把我当成变态了,我还怎么继续留下来。”
听到我这小声的抱怨,师妹有点气了,抬起头望向我气冲冲地喊:“你、你怪我?又不是我的错,明明是你那晚突然间就那样赤\/裸裸的,还对我那么粗鲁谁都会误会吧。就算是我,又没有允许你可以那样子,当然会生气啦。”
她没有多少底气,看来已经听说了雀见长老的“解释”,不再把我当成是袭击她的变态。
不过,我可没消气,但是我也有情绪啊,可不会什么都迁就她。
“随便怎样都好啦,我要回去做饭了,你待会练完剑也快点回来吧。”
师妹低着头没有回应。
我转身就走,既然已经拍到师妹的画片,也没必要继续留在这里。
踩着枯黄的竹叶子铺垫的竹林小路,还没有走多少步,师妹就已经来到身后拉住了我的袖子。
我盯着石板上的竹叶子,没有回头。
师妹在身后小声并胆怯地说:“不许走,答复,你还没有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