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走,只能一直用好像“杀了她全家的仇人”的目光瞪着我。
“大骗子!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哼,这种台词她已经对我说过很多遍了,什么时候起过作用?
我对她的杀人目光不屑一顾,自顾自地拿着糕点吃,还一边品尝已经变凉的茶水一边笑眯眯地用眼角的余光瞟着她,气得她更加咬牙切齿。
真棒,我就是喜欢这种明明就在面前,想打我又不打不了我的表情。
劝说累了的禹致坐回了他的位置,不时观察我们的情况,看起来仍然有些心惊,害怕我们又要撕起来。
他似乎是想缓和一下现场的气氛,牵强地微笑道:“听闻公主你在王宫里住得不习惯,最近很少出房间,我和皇长兄就商量了下,想带公主出来走走,只是皇长兄的方法有点粗暴,还请公主你见谅。”
绿蔷薇两下擦掉了脸上的眼清,不高兴地“哼”了一声,别过脸恨恨地说:“哪只是粗暴,我分明就是被他绑架了!”
说什么瞎话呢,我可以从绑架她的君临山庄那群人的手里救过她几次,真是一点也不知恩。
对于绿蔷薇一点都不客气的态度,禹致有些尴尬。他毕竟还太年轻,首次以“约会”的方式面对一个不熟悉的女生,该说什么也不太懂的样子。
虽说我也不太懂。
话说起来,本来今天这个见面会钱官姿也要出场的,不过可能是昨天她回去之后被爹妈关禁了还是怎么样,反正今天没有进宫。我还指望靠她的“恋爱知识”来撑撑场,现在看来只能够靠我们自己了。
气氛有点冷场之际,这可不妙,虽然我也能讲点笑话逗逗他们开心,不过现在我可是扮演坏人的角色。
我装模作样地咳了咳,对禹致说:“三弟啊,我听禹祈说,你十五岁的时候就带兵剿灭过一群山匪,这事是真的吗?”
禹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那是上年的事情,其实我不过是作为副将跟步大将军学习一下指挥军队,并没有在剿灭山匪中起到什么作用。”
我伸手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赞道:“嘿,你就是谦虚,现在像你这样长得又俊又这么谦虚的皇子很少见了”
禹致更不好意思地连连否认,我偷瞄了一眼绿蔷薇,发现这货居然没有朝这边看过来,而是闹够之后拿起了块跟我刚才也吃过的蜜浆年糕在那里不开心地大口大口地啃,一点公主优雅都没有。禹致也发现了绿蔷薇这个吃东西的样子,表情有发愣。
我只好默默给自己倒了杯酒,一边喝一边寻思要怎么说。
当我放下酒杯的时候,绿蔷薇已经啃完一块年糕,又开始贪婪地拿起其他糕点开始大口大口地啃。也不知道她平时是不是这样的,这吃相实在是有损她公主的形象。
不过只要一想就知道了,她这几天都窝在房间里没有怎么吃东西,现在肯定是饿极了。
我又装模作样地对禹致说:“对了对了,三弟你可是将来继任湘南王位的男人,有打算过嫁多少个妃嫔吗?”
刚喝茶的禹致立马被我这话给害得咳出茶水,他偷偷看了眼绿蔷薇,见她只顾着吃根本没理会这边的谈话,只得尴尬地对我回道:“我认为婚姻之事应仿效父王,专一而非为情欲,只要从一而终爱一人度过一生就足已。”
这个问题我昨天就问过他,不过还是得感慨,这货到底是不是有龙阳之好?
不过绿蔷薇还是没有看往这边。
我像是演二人转那样,立马对禹致一番称赞:“哎呦哎呦,从古至今,哪个皇帝不是大把后宫的?能够真正做到钟爱如一的,也只有父王了?禹致你能够仿效父王的专一,这多么了不起呀!将来肯定也会流芳千古!你这么专一,要是谁成为你的王妃,那就幸福啦!”
本来以为根本没在听的绿蔷薇在埋头吃糕点水果时候,忽然冷讽了一句:“这么羡慕,那你们干脆搞兄弟恋行了。”
我和禹致听她这么说,脸上都显得很尴尬。
真是的,乱说什么奇怪的话?
我往后靠着石椅仰着身子,像个废柴那么颓废地闭上眼睛说:“唉——要是为兄继任王位的话,就肯定做不到专一了。我若为湘南王,要招三千美女进宫做我的妃嫔,一晚换一个,天天”
“啪”一声,一碟年糕盖在我的脸上,把我还没说完话的嘴给堵住。
我伸手将脸上的年糕抹掉,睁眼一眼,见绿蔷薇又莫名其妙发怒了。
这家伙,是在找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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