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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嬨和梨袖一边儿收拾准备谢仪,一边儿又不能叫绘竹,采萱发现,简直好生辛苦。
好在绘竹和采萱这两日正打理从虞城带来的箱笼,里头许多布匹书籍,都得好生拾掇。
没得空搭理他们,这才叫梨袖得空去把谢仪送了。
梨袖去送礼的时候着实有些无奈。
娘子真以为人人都跟她似的爱吃点心,非觉得送一本书单薄,指着府里得好的点心封了一盒,叫她送去。
其实这事轮不到她去,府里这些谢仪都有管事安排,可她和娘子哪儿能说出去,只得自己去。
梨袖刚从虞城来,哪儿晓得各家的门朝哪面开,又不能让家里的车夫往送,只得从外雇了小轿子,四方打听。
魏阳这地界虽是皇城,可人心处处是一样的。有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流言跑马追不上。
东家纳小,西家娶亲,没得这些人不晓得的。
现些年还好,魏阳城里高门大户住的宅子倒是不禁平民来往。
早些年这些没名的小门小户端是不能往那里三巷一步。
只有得了名牌才能往来。
这厢梨袖刚上轿,那头就有人跟上。
这话得打头说。
于三娘和着几个闺中密友往云织坊将将做了衣裳,就打算挑了茶楼歇脚。
正说着,于三娘不经意瞧见个熟脸。
几步外正在跟轿夫说话的人,手里提着礼盒。不就是那南嬨的侍婢么?
本来也不甚在意,可耳畔飘来几个字却叫她攸得沉了脸色。
往庆承旨府上。
六个字,只叫她血气上涌。
才将将要给她颜色瞧瞧,怎么就偏偏就又要自己撞上来?
好生活着,许个好人家难道不安逸么!
怎么非要上赶着矫作?
同行的女伴见她脸色不好,只小心翼翼的问她,“三娘?你怎么了?”也不敢大声,跟她一起来的这些女伴,从身份上来说,都比不得她,又因着她那性格,人人都捧着她。
于三娘蓦地回首。
眼神刻毒地像是紧盯猎物的蛇,那阴渗渗的神情生生叫她化成一具画皮艳骨。
那问话的女伴叫她吓得心都到了嗓子眼,眼泪直在眼眶打转。
于三娘略垂眼,“你们都先进去。”
几个女伴赶紧里进去,方才那个问话的,腿软的都立不住,还是几个人合力扶了进去。
“碧玉。瞧见那边儿的轿子了?”于三娘抬眼看着那正要起行的轿子。
风轻轻吹拂,带来城里清郁的香气。合该是叫人心生愉悦轻快的的事。
碧玉只觉得胆寒。
娘子的样子她在熟悉不过,那是只有她心里恨极的时候,才有的样子。
她不知道娘子为什么突然这样,但也赶紧应着。
“你去,跟紧了。瞧瞧她到底要如何!“往日声音里的甜蜜仿佛已经干枯成灰,此刻显得尤为干涩。就像是咬着牙,压着嗓子一颗颗吐出来的字句。
南嬨的出现给她带来了极大的惶恐,她内心本就不安,如今再发现这件事情,更是几欲疯狂。
碧玉不敢慢,连声应了,赶紧赁了轿子跟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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