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道理。”
接下来的时间,李襄宁和刘公公屏退了奴仆,两个人站在外头等候着,可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里头的地动山摇却似是更加激烈了。
李襄宁有些焦虑,问刘公公道:“多久了。”
刘公公道:“一个时辰了。”
李襄宁抹了把汗水,暗想妹妹这可真是受罪啊!嫁给谁不好,偏偏嫁给这么高大威猛的男人。
又过了半个时辰,李襄宁问道:“多久了?”
刘公公道:“一个半时辰了。”
李襄宁听着里头的动静,慌张道:“不行,这样下去是要出人命的,刘公公,你立刻想想办法。”
刘公公道:“老奴没有办法啊!”
李襄宁急得要哭出来了,如若妹妹真出了什么事,那可怎么办啊?她想起了阿萝郡主,愤愤道:“都是那个小贱人干的好事,我若见了她,非得扒了她的皮不可!”
好久好久后,里头的动静总算小了下来。渐渐地,没了动静。
只不过,李襄宁和刘公公都不敢贸然闯入,只能将耳朵贴在门上,偷听里头的动静。
里头很安静,萧景殊已经恢复了理智,这会儿坐在地上,眼看着疲惫得只能呼吸了的李襄荷,真觉分外心疼。他坐在那儿,好久好久也没动静,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李襄荷也是安安静静望着他,眼中除了愤恨还是愤恨,这个过程中,她不断乞求他去找别的女人,而他却好似没有听见一般,硬是要将她折磨成这样。
她是欠了他什么?
“为什么?”还是李襄荷先开了口,只是她说话的声音软绵绵的,风一吹就能散掉。
萧景殊还是听到了,他想了想,低语道:“你想问的是,为什么朕不去找别的女人?为什么宁愿杀了这个宫女,也不肯碰她?”
“嗯。”
萧景殊轻叹了口气,神色凝重道:“因为朕还记得你说过的话,你说,你不喜欢朕碰别的女人,你说只有两个人在一起,才能叫□□情。只要我有别的女人,那我这一生就不配得到你的真心。”
李襄荷想了想,想了好一会儿也记不起来,她何时说过这番话的?
她年纪轻轻,记性很好,岂会连自己说过的话也不记得?
于是,李襄荷匆忙否认道:“我没有说过这番话。我不爱你,岂会介意你碰别的女人?”
这一番话,蓦然刺痛了萧景殊的心。他又突然想起,是了,这番话是上辈子的李襄荷与他说的。
而这辈子的李襄荷,根本就不喜欢他,也不可能说那番话。
萧景殊望着她委屈的脸庞,低语道:“那……可能是朕记错了。不说这些了,你累着了,就好好歇息。”停顿片刻后,又微笑道:“你对朕有救命之恩,想要什么回报?与朕说说。”
李襄荷想了想,这个时候脑袋一片空白的,哪里想得到要什么回报?于是道:“我没想过要什么回报。”
萧景殊想了想,微笑道:“但朕一定要回报你,既然你没想好要什么,那么朕便先下旨送了,刘公公。”
外头的刘公公听到了萧景殊喊他,匆忙回应道:“奴才在。”
萧景殊直接道:“传朕旨意,赐李孝文黄金万两,绢万匹。”
刘公公匆忙道:“是。”
李襄荷闻言,心头暗暗吃惊,黄金万两、绢万匹,萧景殊这一回出手可真阔绰啊!这么多东西,够族人一辈子吃喝了吧!
紧接着,萧景殊又抚摸着李襄荷的脸蛋,抚摸了好几下,温和道:“朕还有一些事要去处理,你好好歇息,待朕处理完了就过来看你。”
“嗯。”
很快,萧景殊将李襄荷抱到了一旁的软榻上,用被褥小心翼翼地将她盖好,又将床帏放了下来,然后站起来往外去了。
如果可以,他真想一直陪着李襄荷,但他知道他还有很多事情不得不处理。他先找人进来清理了那位宫女的遗体,然后又命人将阿萝郡主以及身边的嬷嬷都带了过来。
一想起适才发生的事情,李襄荷至今仍然心有余悸,阿萝郡主那丫头看起来天真无邪,这一切真的会与她有关吗?
李襄荷觉得很累,这会儿也不愿意思考太多事情,便先闭上眼睛准备睡一觉了。
李襄荷这一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察觉到有人在对她的下面动手动脚,立马警觉起来,缓缓将眼睛睁开来了。
定神一看,原来是萧景殊回来了。
他坐在那儿,正在给她上药,动作小心翼翼的,但却还是弄疼了她。
见她醒来了,萧景殊关切道:“朕把你弄伤了,所以去太医那儿取来了药,你擦了药之后,会马上好起来的。”
“嗯。”
眼看着萧景殊继续给她上药,他的手指触碰她的隐秘位置……李襄荷想想就觉得十分羞涩,小声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萧景殊道:“不,朕亲自来。”
见他执意如此,李襄荷也就不说什么了。她缓缓闭上眼睛,又暗自心想,被堂堂皇帝服侍着,这感觉还真的挺好的。
片刻后,萧景殊轻叹了口气,犹疑着问道:“你有没有怨恨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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