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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一族西南方某处田庄。
杨振廷已带人在此处秘密查找多日,然而一无所获。这里的人异常警觉, 时刻提防着陌生的面孔, 他们被迫只能在夜间行动。
每到入夜时分,原本耕作的农户便各归各家, 熄灯灭火, 没有半点动静, 日日如此,反倒叫人心生疑惑。
杨振廷在此处滞留多日,每当夜深, 总感觉地面有轻微的震颤感,仿佛地底掩埋着什么庞然大物,正待破土而出。
趁着四野寂静, 周遭晦暗,侍卫前去探查, 转眼间便回禀:“屋内无人。”
“怎会?”杨振廷皱眉,日落时分, 他亲眼见到那户人家进了屋,此后便没有再出来, “再探。”
侍卫领命, 从两侧往中间查看,悄无声息地将一排十余户人家全都查探一遍,结果令人震惊, 除了两户有小孩子的人家留下妇人照看, 其余屋内皆空空荡荡, 不见半个人影。
这结果叫人无端地脊背发寒,若不是白日里这几双眼睛都盯着,杨振廷还只当自己撞鬼了。
杨振廷打了个手势,两名侍卫跟在他身后,悄悄潜入一户农户家中。屋中一片寂静,隐隐能听到远处山头上的豺狼叫声。三人四下查看,其中一名侍卫匍匐于地,突然低声唤道:“将军。”
杨振廷连忙赶过去,就见床榻下厚厚的木板揭开后,地下透出隐约的光亮来。他伏地细听,里头竟传出铁器击打时发出的嗡鸣声。杨振廷心头巨骇,联想到田庄内入夜时分便失去行踪的农户,再回想这里异于他处的戒备,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林氏一族,分明早就有了不臣之心!
几人匆忙将榻下木板恢复原状,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为防万一,一直退到离田庄两里外的地方方才停下。
杨振廷望着不远处一片死寂的田庄,只觉得这黑夜里潜藏着无数凶险,不知何时便会悄悄潜入京城,成为架在他们脖子上的刀刃。他目光发沉,严令道:“你们二人兵分两路,即刻回京,将此处情形禀告世子,切记,此乃绝顶机密之事,若有差池,你我性命难保!”
京城路远,快马加鞭也要三五日行程,也不知这几日的功夫,又会生出何等变故。
杨振廷前往西南已有数日之久,至今依旧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来,夏治不安道:“可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林放的手掌按在他的肩膀上,指尖捏了捏他锁骨的位置:“不会,他看起来粗枝大叶,实则心细,说不定是有了什么发现,正在归来的路上。”
夏治怔怔地点头,抱着被子坐在床上,神情有些恍惚。这两日他多数时候都是如此,在朝堂上还算精神,只要一下朝回到雍庆宫,整个人便像丢了魂一样,大多情况下就拥紧被子赖在榻上,好像对其他事情提不起兴趣。
忽然,夏治肩头上一凉,他吃惊不小,赶忙拉住衣襟,偏头瞪了林放一眼,佯怒道:“这青天白日的,你又想做什么?朕烦着呢。”仔细一看林放的神色,才察觉到不对劲,这人脸上半点笑意都没有,分明是在不高兴。
夏治纳闷,这几日没惹他生气啊。
他心底发虚,仔细回忆这几天干过的好事,手指顺势松了力道,衣服便被林放扒了下去,整个后背暴露在空气中,凉飕飕的,令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林放一言不发,神色凝重地盯着他的脊背,却看不出丝毫端倪,连丁点受伤的痕迹都没有。
夏治往床上一倒,懒洋洋地趴下了,嬉笑道:“要做就快点。”话音刚落,后背上一热,林放的手掌贴了上来,紧接着便重重按了下去。夏治“嘶”地倒抽一口冷气,差点蹦起来,林放毫无自觉地问道:“疼吗?”
“你说呢?”他反手摸到后背,轻轻揉了一下,扭头瞪着林放,“你让朕捅一下试试?”
林放屈膝跨坐在他大腿上,闻言皱眉道:“这点力道你都承受不住,那先前身上抽痛为何不告诉我?”
夏治呆了一下,瞬间反应过来,嚷嚷道:“福秀这个嘴巴没毛的,又跑到你跟前嚼舌根去了?好个兔崽子,三天不打,就忘了谁是他主子了!”
“我看欠打的是你!”林放毫不客气地抬手,一巴掌甩在他屁股上,夏治“嗷”地嚎出声来,一个鲤鱼打挺,要不是林放的重量压在他下盘,早就飞出去了,“福秀告诉我此事,便是担心他家主子出事,要不是他开口,你还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夏治两臂用力向前挪动,想摆脱身后的钳制,可惜力不从心,反而累得倒在床上大口喘气。他闷声道:“不是什么大事,你又何必大惊小怪?你看,朕不是好好的?”夏治突然反应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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