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男人不就喜欢那档子事,还道貌岸然说恶心。”
恶心你刚刚反应可不是这样的,人家都投怀送抱了。
“哦?”常郁轻笑着贴近阮熹,“不恶心,既然不恶心,那么我们就做吧。”他口气理所当然,身体也压着阮熹的,眼睛里透出几分侵犯的危险。
云姿的事给了常郁一个提醒,身体里潜藏的欲望被勾起,暗想原来他还可以这样。
阮熹不适的躲闪,压在上头的人仿佛巨石,动弹不得,特别是这变态还伸出舌头,舔了舔阮熹的眼皮,一阵濡湿粘在上头,阮熹的眼睛不受控制的闭着。
那股濡湿舔完眼皮后,慢慢滑下,头枕在后颈处,嘴巴嘬在脖颈上,甚至这家伙还龇出牙齿啃噬,简直了,想要把阮熹咬碎拆吞了似的。
常郁的动作让阮熹心中发凉,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赶紧用力的推着压制着她身体的男人,这个变态的贴近,那股子阴冷的气息让阮熹的身体不由得轻颤。
察觉到她的躲闪,常郁的眉眼耷下来,嘴角下垂,不悦,目光一直盯着阮熹,阴鸷的眼里充满着暴虐,他凶狠地贴近阮熹,嘴唇印上阮熹的,霸道至极的辗转,舌头也以蛮力撬开阮熹的牙齿,在里面肆意搅动,勾着她的舌头逼着与之共舞。
眼看阮熹被吻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常郁退开些许,凶狠地道,“怎么?躲什么?不愿意?”
阮熹停下推搡的动作,摇摇头,不敢说话,常郁现在这个样子,眼眶通红,仿佛有两簇火苗在燃耗,那是欲望,可他实在是太可怕了,阮熹有些拒绝做这样亲密的事。
可她知道,如果此时开口,常郁一定会卸了她的!
常郁当她同意,不再犹豫,双手擒住阮熹的腰肢,牢牢地把控她的四肢,整个人压在阮熹身上,又重又硬。
濡湿的水迹从脸颊到脖颈,再到锁骨,越来越往下,阮熹根本就阻止不了,身体虚软无力 ,连抬手推搡都像欲拒还迎的情趣。
在疼痛来临之前,她自暴自弃地摊平了,任由身上的人为所欲为。反正做不了贞洁烈妇,自己前世都有过男朋友了,什么没见识过,这种事越反抗,受伤的就越是女人。
只不过常郁这大变态还是没有怜惜,动作粗鲁且毫无技巧,疼得阮熹直吸凉气,他却很亢奋的享受着温香软玉。
说罢,不管气结的阮熹,大步离去,不一会,手上拿了一条鹅黄的裙子,内衣裤,还有鞋子鞋子,扔到阮熹边上。
“穿上!”
阮熹瞪圆了眼睛,道,“干什么?”
常郁双手抱臂,不耐烦道,“让你穿你就穿,哪里来那么多废话,不想穿就裸着出去!反正丢人的是你!”
说起这个阮熹就一阵生气,晕倒醒来后,赤果果的,连件避体的布料都没有,不着片缕的随时就要被解剖了,当真是心惊胆战。
而面对一个赤果女人的常郁没有半点不自在,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个人形的试验品种,跟小白鼠的差别大约是会讲话罢了。
阮熹敢怒不敢言,心里愤愤,面上不显,只能默默的拿了衣服,心底期望这个变态能回避一下。
可她的眼神瞄了又瞄,常郁都没有挪步的意思。
一点也不会看眼色!
“阮小姐,你这挤眉弄眼的,有意思?”常郁挑了挑眉毛,似笑非笑,“我比你更了解你的身体。”
他顿了段,嘴角勾起,邪恶道,“每一寸。你还要我回避吗?”常郁饶有兴致的继续看着阮熹,嘴角那抹笑意,更显得他邪气四溢。
算你狠!阮熹默默的在心里骂了眼前的变态一顿,却又无法反驳,只得恨恨的套上衣服,笨手笨脚地拉起后面的拉链。
但那拉链好似和她置气,拉到一半被裙子的布料卡住了,怎么用力都拉不上,阮熹一张脸憋得通红,水汪汪的眼睛有些气恼,望着常郁求助。
那求助的目光软软的,水润明亮,鬼使神差地,常郁上前,冰凉的手搭在阮熹后背,阮熹汗毛一立,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脖子,常郁仿佛没看到她的恐惧,手上轻轻一用力,就轻而易举地把拉链拉上去。
阮熹低声说了谢谢。
常郁恍若未闻,贴着她耳边,唇瓣若有若无的落在白玉一般的耳垂上,暧昧又危险,“既然好了,阮小姐,我们走吧。”
“去哪里?”他身上那股阴冷的感觉让阮熹极度不舒服,避无可避之下,身体僵硬。
“当然是出去外面,”他好心的解释,“基地外面。”末了还伸出舌尖舔吮她的耳际,留下一段湿痕。
阮熹在常郁眼里,仿佛一只受惊的羔羊,他喜欢看眼前这个女人惊慌却又不知所措的样子,特别是做一些亲密的肢体动作,阮熹的身体紧绷,仿佛拉满的弓弦,随时一触即发。
这样的反应很可爱,可爱到让常郁忍不住一次次的试探,看看这个女人的底线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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