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第 57 章

又娇俏。

    “你高兴就好。”娜塔莎耸耸肩，将手里的文件递过去，“你是不是应该招个新秘书了？”

    “有什么问题？”托尼打开文件夹，一边翻看一边签上名。

    “佩珀·波兹小姐离开有一阵子了，而我还有神盾局的任务要兼顾，不可能一直负责这些。”

    托尼认真思考了一下，觉得确实是个严肃的问题。

    佩珀在几个月前与托尼正式分手后，就辞去了CEO的职位。

    托尼向来在经营公司这件事上不怎么上心，他又雇佣了一位职业经理人担任公司CEO。

    但考虑到斯塔克工业与神盾局、复仇者联盟之间复杂关系，有些特殊的往来文件依然是由娜塔莎负责处理，然后直接递交给托尼。

    他可能是需要一位新秘书了，托尼点着头，“我会留意的。”

    在托尼和娜塔莎交谈的时间，莉塔也刚踏入斯塔克大厦。

    这是她自从失忆以来第一次走进这个地方。

    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熟门熟路穿过大厅，在专设给高级人员的直达电梯前刷下磁卡和指纹锁……

    从哥谭到纽约需要经历大概三个小时的车程，但这漫长的时间并没有冲淡莉塔心里多少的怒气。

    电梯门打开，她几乎都没有注意还站在屋子里的娜塔莎，直冲到托尼面前愤怒道：“爸！我要离婚！”

    托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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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分钟后，清除了一概闲杂人等，托尼·斯塔克和他的宝贝女儿莉塔·斯塔克·韦恩，开始了一场属于父女之间的亲切会谈。

    莉塔坐在布满了粉色蕾丝花边靠枕的沙发上，看着面前的茶几上琳琅满目的各色草莓味蛋糕、草莓味甜甜圈、草莓派，还有粉色的柠檬汽水……

    她好几次想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

    到底是自己失去记忆后转性了，还是她爹有什么特殊癖好自己忘记了？

    这一桌子的点心和这满屋子粉色少女系都是什么鬼！

    托尼并不懂莉塔这满脸的纠结与疑惑是什么意思。

    以布鲁西宝贝这样的情场高手，应付一个22岁情窦初开的小女生，应该是游刃有余。

    他唯一能想到的，大概是自己女儿可能不习惯住在韦恩庄园那样偏远僻静的地方。

    “莉塔，我亲爱的，你这是怎么了？”

    莉塔犹豫了半晌，抓起面前的粉色柠檬汽水“咕嘟嘟”灌了大半杯，还是问出了那个困惑自己很久的问题。

    “爸，你当初是怎么能容忍你的女婿比你还要老的？”

    根据老板的回忆，那确实是在很多年前的某个圣诞前夜，罗根来到店里要挑选一个小女孩的圣诞礼物，他找到老板问了很多这样那样的问题，最后选中了这样一个玩具布偶。

    当时的老板以为他是一个头一次当父亲的青年，带着喜悦却不知所措，他觉得这样的画面很温馨，就顺手拍了这章照片挂在门口的墙上。

    然而也是这张照片，罗根记起了那个小女孩的容貌，也记起了他们曾经短暂相处的时光。

    莉塔一直是史崔克的实验品，她甚至没有名字，代号X-66，从出生开始她活着的意义就是被实验，测试她在任何状态下的反应，她变种人基因的变化。

    她居住的地方就和其他的实验品一样，只是一个铁笼子，变种人强大的基因让一个即使在襁褓中的婴儿也拥有了非常健康的身体，即便没有人照顾她，每天不过是定时给些牛奶和清洗一下身体，她依然在慢慢长大。

    她一直到快三岁的时候都不会说话，甚至是学着实验室内其他的动物在爬行，更不用提去接触什么正常人类的世界。

    这一切的情况是在罗根到来之后才有了好转。

    他不忍心看着一个好端端的小女孩被当成牲畜一样扔在那里无人问津，是他牵着那个女孩的手一步步教会了她像个人类一样行走，并且教会了她开口说话。

    但事到如今，莉塔既然已经全然忘记了那段非人的日子，罗根更不会去刻意的提起，他只是简单叙述了他们曾在一起的场景。

    比如他第一次抱着女孩走出实验室，告诉她那些蓝色的叫做天空，那个在天空中耀眼夺目的叫做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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