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箍般紧紧抱着男人,任凭流氓怎么使劲,都无法将两人分开。
其他人已经躲了回去,光头男回头呵斥:“妈的磨蹭什么,搞定一个娘们也用得着花这么久?!”
黑衬衫也急了,打开警棍的电流开关准备强行掳人,被花格子拦住。
花格子蹲下来,直视女人的脸,说:“小妹妹,你长得这么漂亮,哥哥也不忍心看你吃苦头,识相点乖乖跟我们走。反正你留在这里,也救不了你男人。刚才你也听见了,丧尸马上就到,你男人拼了命把你从丧尸嘴里救下来,不就是希望你好好活下去?你要还是被丧尸吃了,他不就白死了?”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我差点就信了。”棉花糖啪啪啪鼓掌,西瓜啃完啃哈密瓜。
“我好激动啊,糖糖,”肖宁说,“马上大佬就要被流氓抓走,然后酱酱酿酿,我好期待啊。”
“我已经看到结局了。”棉花糖已然洞悉一切。
像是被花格子的说辞打动,女人愤恨的眼神开始软化。
紧迫的时间不容许仔细思考。她看看怀中鲜血淋漓的爱人,下定决心,抬头对两个流氓说:“我、我跟你们走……救救他,只要你们救阿宁,我什么都听你们的!”
男人露出焦急的眼神,想要反对女友的决定,然而已经没有力气再开口说话。
两个流氓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黑衬衫关上了警棍,花格子向女人伸出手:“行,我们答应你。”
无视花格子的搀扶,女人依旧紧紧抱着男人,跌跌撞撞的夹在两个流氓中间,一起走进了暗道。
花格子领路,黑衬衫殿后,错综复杂的楼梯也不知道是怎么布局的,从底层往上攀登,直接抵达了四楼。
打开门,里面居然是一间中式饭点的大堂,一张宽大的牡丹屏风将大堂分隔成两部分,镂空山水的精致屏障划分出一个个半开放的区域,各处点缀着陶瓷盆景,头顶悬挂着璀璨的水晶吊灯,盘龙雕凤的木柱在暖橙色的灯光下熠熠生辉,空气中还残留着熏香甘甜的气息。
女人像是害怕般低下头,肖宁对上大佬的视线,分明看见时语眼底的小得意,分明在说:怎么样,环境不错?
好好好,大佬品位棒棒哒。
肖宁也用眼神回应。
大佬抬头慌乱的张望四周,满脸误入狼窝的小白兔似的惊慌无助,手指悄悄在肖宁的掌心描了个爱心。
肖宁给这反差萌得差点出戏,赶紧闭上眼睛,假装奄奄一息。
流氓们散坐在大堂各处,光头男一眼看见几人进来,看着时语嘿嘿一笑,落在肖宁身上,不禁露出凶相。
“带个死人上来干嘛,还嫌不够晦气?!”光头男大声嚷嚷,连声叫人把肖宁丢出去。
女人护紧男友,大声喊:“阿宁还活着,他没有死!”
花格子笑笑,走上前,招呼着光头和其他人,七八个人围在一块,小声说着些什么。
光头的眉头逐渐舒展,似乎达成共识,流氓们发出哄笑,推搡着拍打花格子的肩。
两个男人跟随花格子走到小情侣面前,抓住女人,强行将男人从她怀里拖走。
“阿宁!阿宁!”女人疯狂的挣扎起来,又抓又咬,怎么也不肯和男友分开。
“小妹妹,”花格子走到男人身前,挡住了女人的视线,“小妹妹,你男人已经被丧尸咬了,我相信你也看过电视电影,上个月很火的末日侵袭啊,丧尸围城啊,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卧槽,他们不会不知道那玩意咬人不传染吧?”肖宁有点惊讶。
不过想想也是,看过丧尸片的都会不自觉默认被咬=变丧尸,却没有考虑,也没有条件去仔细分辨变异者和影视作品里丧尸的区别。
就连他自己也是先入为主,要不是有系统辅助,也不可能这么快发现这一点。
流氓们不知道,那么时语呢,他知道这件事吗?
转过脸,他朝女人挤眉弄眼,做着下流的手势:“骚娘们,一会儿可乖乖把哥几个伺候舒坦了,不然你男人会变成什么样,咱们可就不敢保证了!”
一个流氓走过来把肖宁拖走,离开大堂之前,眼里最后的画面,是成群贪婪的豺狗将落单的小白兔团团围住。
点蜡,致天国的豺。
“你们对力量一无所知~”肖宁哼哼,对这一次大佬钓鱼执法上钩的大鱼,半点同情也无。
“愿圣光赦免他们的罪。”近墨者黑,棉花糖如今黑起教团也是张嘴就来。
小流氓一路拖着肖宁下楼,进入一间看起来像是地下室的房间。
空气中充斥着潮味和淡淡的腐臭,小流氓按亮电灯,从腰间摸出一把刀。
忽然他眼前一花,脑后一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肖宁生龙活虎的跳起来,捡起流氓掉落的小刀,对这种劣质工具表示万分嫌弃:“他不会打算就用这个削我脑袋吧,太没有人道主义精神了,像我,从来不干这么残忍的事!”
然后从空间掏出枪,抵着流氓下颌,毫不迟疑的扣下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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