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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你。”
熟悉的男声黯哑异常, 沾了酒气又夹着火.药味, 一字一顿声嘶力竭, 怀抱紧的几乎要勒断身体,让金笙的表情狰狞起来。
“你怎么在这?”原本复杂的心情看见常昊后只剩烦躁,金笙实在想不出常昊再次打扰他生活的理由, 被烂醉、发酒疯的酒鬼死抱着不放, 只能强制性心平气和的寻求解决办法。
“够了, 放手,一楼楼道,有人。”
“不要, 你是我的。”
“……”
一字一顿满是眷恋, 常昊像是接受批评、诚心悔改的孩子,满腔歉意又不知道如何改正,只能用最本能的肢体接触寻求原谅。
不知道这家伙为了什么、又喝了多少, 反正金笙要被他身上浓烈的酒气熏吐了。
忍耐着这味道调整了几次呼吸, 等大脑眩晕感消失,金笙猛地向侧面一仰、在常昊重心不稳时下半身拉开小段距离,抬起膝盖冲他小腹狠狠一击。
“唔……金笙……”
浓情蜜意被疼痛打断,常昊难以置信的看向金笙,不相信他会下此狠手。
风水轮流转, 这次,喊疼的终于到了他。同样是成年男性, 即便身材看似瘦弱, 金笙力气也不小。
下手注意着分寸, 就算常昊是个混蛋,也只是个醉酒的混蛋。
冷冷看了捂着肚子、狼狈倒地的男人一眼,伸手将掉了一地的食材捡起、一个个收回塑料袋,重新按下电梯键,并考虑着要不要给常昊的朋友打个电话、接他回去,省的现眼丢人。
这时段过了下班点,电梯没什么人用,始终停在一楼。很快,电梯门打开,白色亮光自缝隙溢出,耳侧灌来一阵冷风。
来不及回头,就被人从后掐了脖子,毫不留情的按着金笙向电梯外边框砸去。
“打我?你他.妈了不起什么?”
怒目圆睁,言语毫不留情,与给他执拗且温柔拥抱的那个判若两人。
所有恶意揣测都拿了出来,常昊紧贴在金笙耳畔,冷言相向,“一天到晚只会在我面前装清高,那死瘫子到底能满足你到什么地步?告诉我,金笙,在他面前你是多主动求着□□、一晚多少钱,恩?”
“……”
眼前漆黑一片,喝醉的人下手没有轻重,完全是在发泄怒火。
金笙额头被常昊按着、往不锈钢制边框一通乱砸,钝痛强烈、眼前只剩黑白,甚至短时间无法控制自己身体。
难受的皱了眉,紧掐后颈的手却抓向头发,将他头高高仰了起来,露出雪白脖颈流畅诱.人的线条。
过紧的力道拽的头皮生疼,金笙伸手去抓常昊的手,却因前额受创难以控制力道与方向、无济于事,反抗中又被常昊按在墙上压住,转瞬察觉脖颈一处温热,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猛地挣扎起来。
就算从未品尝过,也怀念这人味道,金笙越是反抗、常昊越是愉悦,好像他一直在他指掌之中、从未离开。
轻笑一声,还嫌不够的拉下金笙领口,想进一步品味这诱人细颈,却为衣领下小片红痕顿了动作。
那吻痕严密藏匿在衣衫之下,占有者好像极其顾及金笙感受,落吻之地不宜被发现,看似心胸宽广、明事理的吻得隐秘,又像故意侵占了他所有隐秘之地,嚣张宣誓着“所有权”,小气的紧。
“这……是什么?你们真的做过了?”草莓印记藏在金笙看不见的地方,却完整落在常昊眼底,刺目的可怕。
顿时,嫉妒心炉火中烧。
难以置信扯开单薄的衣服、低眸向里面看去,果然,那淡粉色的痕迹一直蔓延到蝴蝶骨深处,光.裸.脊背绽开粉色花朵。只这场景就让人迷醉,床上的画面又该是何种香艳於旎?
说不定,这惑人的花朵也攀着脊椎、到他看不见的尾骨,将这人里里外外完整侵占。
想到自己的“所属物”被他人占有,还是个没有行动力的瘫子,常昊脸色难看的咬紧了牙,呼吸声加重,似在爆发边缘。
不知所以,对常昊前言不搭后语的问话愤怒又恶心,金笙缓过劲来又占了下风,无法反抗这禁锢、甚至说不出话,只侧头冷冷看他,嘲笑他这举动幼稚、无聊至极。
只是这一眼,在常昊眼中是他与南里“□□”的默认,成了压垮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什么道歉、认错、死乞白赖求原谅的打算,借酒消愁、苦不堪言的日子,还有“看一眼就走、再不打扰”的所谓深情,一瞬间崩塌殆尽,丑恶的嫉妒心和太久的求而不得,蚕食了常昊对金笙所有“善意”,顿时狰狞了神色,捉住金笙发丝、再次不留情撞向冰凉墙面。
视线带着意识一片模糊,金笙控制不住自己身体,又听见那噩梦般声音在他耳畔响起,低沉道:“谁允许你跟别人做的,给我戴绿帽了,知不知道?”
一阵恶寒袭上心头,这人借着酒醉、脸皮也是厚到了一定程度。
在电梯门关合之前,把意识不清的金笙拖进去,而借未被完全压制的空档手脚并用、毫无章法的推搡,没有解脱自己的困境,反而在某种程度上加重了施.暴者凌.虐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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