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是女儿安危,一边是处事原则,他的心中本在纠结,可在会中听到小刘那一番话时,却不由上下打鼓起来。
抛去离家出走、与男人私奔这类不着边际的猜测,一个人失踪的原因还能是什么呢?
他的女儿从小就是班花,自然无需消失整容,想来想去,只剩下意外身亡及被人拐卖这两种可能,但无论是那种情况,都是在硬生生的撕裂他的心脏。
伸手扭向把手,康思威的心中升起了一道疑惑。
他记得自己明明没有锁门,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掏钥匙与开门的动作合二为一,上膛的□□已经握在他的虎口,可在看到里面的情况时,他却一时有些哭笑不得。
整齐的办公桌被一只死鸡霸占,旁边的那串大蒜不知是不是点缀,搭配起来竟然有一种诡异的美感,见‘物主’的正饶有兴致的盯着他看,康思威好笑道:“小姑娘,谁放你进来的?”
易夏本想回答,可看见他身后出现两道人影,便努努嘴道:“你问他俩。”
回头瞅了一眼,康思威忽然面容紧绷,“你们俩怎么来了?”
语气虽然是在质疑,可微微颤动的双手却说明了他此刻的心情。
见他手抖个不停,胖瘦警察同时开口。
“爸,您赶快把枪放下,小心别伤了大师。”
“我听大姨说表妹不见了,所以想过来尽一份力。”
话毕,两人又小心翼翼的朝他身后看去,见大师手抱公鸡朝门口走来,赶忙挡在她的身前。
“大师。”话及唇边,注意到对面似笑非笑的眼神,却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眼神在两人身上打了个转,易夏转头面向胖警察道:“我妈呢?”
正打算开口答话,可察觉到衣袖被人轻轻拉了下,胖警察有些迟疑,顿了顿,想起两人一早商量好的说辞,“您的母亲正在一楼喝茶,易大师,求您能帮帮我们。”
自以为并未被觉察,可实际两人的小动作在易夏眼中早就显露无疑,眸底出现一丝不耐,她对这两人再无任何好感。
前世今生,她还是第一次被人用这种方式引来帮忙,且不说她早已用阵法算出了易妈妈的踪迹,只单凭他们这个顾左言他的态度,她也不想再帮这个忙。
绕了个方向,她看了两人最后一眼,“既然不是真心所求,又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
见它们的接触面氤氲着一层雾气,便装作什么都没看到,冲男青年说了声抱歉就转身离去。
到达社区医院,易夏在窗口花两块钱挂了个号,没多久,就听大夫喊自己进去。
落座后,满头花白的老大夫久久不语,隔了半响,才听对方问道:“你这两天,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吗?”
易夏眨眨眼,有些不解这老大夫的问题,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脸看,心中忽然升起了一道猜测。
玄学有五术,分为山、医、命、卜、相。
所谓“医”,就是利用方剂、针灸、灵治等手段,以达保持健康、治疗疾病的一种方法。这位老大夫以医谋生,却问出了这样的问题,极有可能也是玄门中人。
脑中并未有关于这大夫的记忆,摸摸下巴,易夏佯装疑惑道:“您在说什么?”
看到她的反应,江汉卿心中泛起了嘀咕。
他日日在这里坐诊,偶然也见过这小姑娘几次,那时的她明显是早夭之相,可这次再见,她的面相不仅被改,且运势已变的不明,也不知道是哪位大师出手相救。
对方不想多说,江汉卿也不愿逼迫,将笔记本摊开,照例常问道:“你哪里不舒服?”
“头疼,有时候站起来身体软绵绵。”顿了顿,又说,“脑袋总是时不时的眩晕,偶尔还想吐。”
“这几天吃了什么特别的东西没有?”
特别的东西……
脑中回想起原主留下的记忆,最后的片段是吞服了一整把白色小药片。
易夏:“安眠药算吗?”
正记录着的笔顿下,江汉卿心颤了颤。
什么叫安眠药算吗,那东西吃多了可是会死人的。
抬头看小姑娘一眼,他问:“你吃了多大的剂量?”
“应该有几十片。”
江汉卿的心再颤了颤,“多久之前吃的?”
“前天晚上。”
听到这里,江汉卿终于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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