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到她们提及了灿哥,我顿时改变了主意。
菲菲姐穿上高跟鞋走到我跟前,扬起手就想打我脸,我本能的躲开时,身边的荷官突然窜过来,挡在了我跟前硬生生的挨了这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在我心里荡漾开来,我与这个荷官无亲无故的,他却愿意出面替我抵挡,这份恩情,我记下了。
“多管闲事,你那么想挨打,我就成全你。”菲菲姐见有人替我出头,就跟找到了出气桶似得,揪住荷官又扇了一巴掌下去。
我皱紧眉头,上前一把扣住菲菲姐的手腕,将她推开。“别过分了!”
菲菲姐倒退两步,高跟鞋扎进了地面的缝隙中,脚踝一扭,鞋跟断了,她尖叫声,摔在的地上,掉落的卫生护垫不偏不倚的被她压在了受伤下,要在差个十几公分,就能跟她那张红艳艳的嘴来个亲密接触了。
没人想要过去扶她,那些个金主不会出手,他们更乐意看女人出丑,而跟着她一起来的女人,估计此刻心里忍不住透着乐呢。
荷官看到菲菲姐摔倒在地,脸都白了,回头看了我眼,左右为难起来。“她是灿哥的人,我们不好得罪的。”
“怕什么?不好得罪也得罪了。”
我白了荷官一眼,拿起地上的垃圾袋走了出去,看到花姐躲在外面,她看到我后尴尬的呵呵两声,在我眼神注视下,硬着头皮跨进屋内。
管他谁是谁,都跟我没关系,谁要看不顺眼我,那就把我打发出去了,我还乐的高兴呢。
等我回到厢房,屋里的美人都已经撤走了,荷官在发牌,赌局已经开始。
我不知道花姐是怎么跟这些人说的,不过从他们看我的眼神中,都带着戒备两个字,感觉有点异样。
荷官把身上的包取下交给我,这里的抽水局又有点不同,东厢房每局五百,而西厢房的只有两百,看不出两个厢房之间有什么档次不同,不过看桌上摆着的茶水就明白其中的道道。
东为贵,喝的是大红袍,抽的是大中华,自然这抽水钱也要贵一些,而西为贫虽然泡的也是今年新茶,但没放烟,也就是说来这的都是散客,不归院子里管,但借了地方就得给租钱,一局两百,够黑!
散局一般没我什么事,只要里面没人喊话,我在这里就是个摆设。
那些人开场玩骰子猜大小,貌似还在等人,我把包挂肩上,点上烟,看着外面的风景,但耳朵可没闲下来,留意着里面的动静。
一群瞎玩的人凑在一块就是场灾难,我回头看了眼满头是汗的荷官,爱莫能助的坐在门槛上看向院子中间的那口水缸。
我刚来四合院的时候整个院子都摆满了麻将桌,用一大块油布搭了棚,现在为了这口缸,愣是把院子分成了两半。
别看四合院破,还挺有讲究。中堂为钱柜,东西两侧厢房,院子中间摆了口水缸,麻将台子两边放,流出一口道通大门,要说风水,我没看出啥好来,但中间这口缸摆的确很有意思,而且这口缸还是最近摆出来的。
虽说水缸聚财,可大门对钱柜,这不还是漏财吗?
搞不懂放这玩意的人怎么想,反正我是没看到这缸给生意带来多大气色。
听到荷官的叫声,我起身走回屋里,从一大胡子那收了200,顺势看了眼桌面上的情况,觉得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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