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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京城后的日子,又清闲起来。
今年的夏日格外短暂,转眼都要入秋了。
柳三哥自上次服用了合欢散,在加了寒冰的水中泡了四十九日,虽说是彻彻底底解了毒,可也终究落下了病根,身子大不如前。原本的御前侍卫也撤职了,只好在巡机营担了个闲职。
柳意容被革出柳家族谱,可念及还有一点血缘之亲,便将她嫁给了一个做安稳营生的商贾。此后京中便再也没听到她的消息了。
今年粮食大丰收,朝中也无事,本应是国泰民安风调雨顺的。
可沈慕瞧见今年的雁群似乎要比往年飞得散,倒不像是个什么好征兆。
桃盏刚从集市上采办回来,格外兴奋地道:“小姐小姐,我今日在街头瞧见一个变戏法的,可厉害了!手上只是拿了个帽子,你猜他竟然变出了什么来?”
沈慕笑笑,手上掂着一个玉瓷茶杯,不以为意地笑说:“鸽子,而且是一群鸽子。”
桃盏一怔,“小姐,你是如何知道的?就是一群鸽子!”
虽说这一世自从她退了与白言诚的婚事,缠上夜凛之后,许多发生的事情都是她始料未及的。可还是有许多小细节,与上一世一模一样。
譬如桃姐姐今日去集市上看的戏法。上一世她听了之后也讶异得很,还专门跑去看了。
沈慕嘻嘻笑,“我猜的。”
桃盏直愣愣的,“小姐好厉害……”
“嘿嘿,那是自然的。”
“小姐,老爷和少爷回来了,喊你去用膳呢。”
“嗯,好。”
沈慕笑了笑,便起身去了前厅,准备跟爹爹哥哥一起用晚膳。
一进门,沈慕便瞧着那一桌子愣着了。
将军府虽然在外风光,给沈慕穿的用的从不心疼。可沈老将军行军几十年,吃惯了军队里的糟糠米稀,府上的吃食一向都很简单。
可今日却摆了好多道菜上来,一大桌子都满了。按照惯例,这种情况就意味着爹爹或者哥哥要外出带兵一段时日。
而且去的地方越远越危险,桌上的菜式便越丰盛。
看今日这桌上的光景,应当是场硬仗。可她怎么也不记得,上一世的这时候,父亲和哥哥领过什么要行军打仗的差事。
沈慕还是沉了沉嘴角,安静地坐了下来。
沈兆明便夹了一个油焖狮子头到了她的碗里,“慕儿,多吃一点,瞧你最近给瘦的。”
沈慕甜甜的笑了笑:“我是最近又长高了些,才显得瘦了。吃的比哥哥还多呢。”
沈随抿了一口酒轻声一笑,摸了摸沈慕的脑袋,“你三四年前就没长过个了,小时候便跟个萝卜似得,现在哪还会长啊。”
沈慕哼唧了两声,“都是被你摸脑袋给摸得,才一直没长高。”
“女子长那么高作甚么。你这样就甚好。”
沈慕嘟嘟嘴,“说来也是,我与挽君姐姐好像差不多高。”
这话差点没把沈随也噎着了,呛了些饭菜,面色有些通红。
沈兆明捋了捋胡子,随口问道:“这挽君是何人呐?”
“爹爹,挽君姐姐是一个极其贤惠,样貌又极好的,哥哥又极喜欢的——”
沈慕兴冲冲地还未说完,就被沈随满满一勺子米饭喂进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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