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闯进来就算了,还他娘的神理论-优秀的,他看中的断袖就不可以。像秦王和贾赦,随便断,反正都是学渣渣。
上皇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他……他老人家其实也很无奈啊。这儿子风风火火带着卷子进大明宫,他原先还有几分欢喜,哟,皇帝惜才,也挺有远见。没准借着这文投石问路一二,然后……还没等他畅想经济建设,开埠,实现他昔年未达成的边境贸易,招安小部落之举,现实就给了他响亮的两巴掌-皇帝是有惜才之心,也考虑了诸如南派学子的颜面,莲花书院的颜面,扬州地方的颜面,秦王的颜面等等,认为除名太过,然后就来个神转折,得出个胡涂祸害的结论。
耐着性子引导了一二,上皇还以为人听进去了,看着人决定增设名额,决定名次,挺正经挺好的。结果他刚摆着棋盘,就收到了老大来信,说老六在他家撒癔症。
哎……他……
上皇揉额,他忽然想起那些亡故的孽子了。起码,他们还是正常心思的,这活着的几个,一个比一个奇葩。
作为活着的最奇葩一个,秦王感觉自打自己一出内城,这就喷嚏不断,可偏偏耳边还有个特讨人嫌的:“别往上窜了,上北下南左西右东,懂不懂?你往下啊!”
顺着贾赦那修长的手指方向,秦王一甩手把人往地面一“扔”,道:“你下一个给我看看?钻地猪啊!”
贾赦拉着秦王的手站稳身子后,垂眸看看自己脚下青嫩的小草,讪讪笑了一声,然后掏了掏袖子,得意的摇摇荷包,献宝道:“有钱能使鬼推磨!我们坐车去国庆寺吧!”
秦王:“…………”
秦王不语,看眼四周,这周边参天古木,怎么看都是深山老林。可问题,这和尚庙不都建在深山老林中吗?他一路向南飞,这大概方向也没错,怎么就一个人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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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然不知为了寻他们还“丢”了两个人,胡涂和傅昱正在国庆寺厢房用着斋饭,边用还边回忆往昔。
“我小时候遭过大劫,日日啼哭,原先师父要化了我出家,我总觉得人不安好心,经常大闹,结果九岁那年去听禅,老和尚还没说话,你二话不说拿戒尺抽了我一顿。”胡涂看着傅昱,忍不住和当年自己初见时的小书生重叠起来。当日初见,这傅昱便是书生装扮,穿儒袍带儒巾,小小的人,白白嫩嫩,文文气气的。他正做乱闹衍慧师父,求回家,见了一眼便没注意,结果冷不丁的就挨了一戒尺。
“你还有脸说?”傅昱略不好意思,他当年因为身高只顺手抽了胡涂一屁股,结果胡涂现在做的他屁股疼。
“那时正是莲花书院举子上京赶考礼佛求安呢,你上蹿下条闹得衍慧大师都为你耽误吉时了。我都没见过那么无赖无耻的,这点还真跟你师父有缘。”傅昱接过胡涂递过来的白粥,喝了几口,道。虽然佛门前众生平等,但真若是延误了吉时,到时候若有心胸狭隘的落榜了,没准就会因此嫉恨。胡家一介商贾,如何对抗?他本是好心前去,结果哪知道给自己招惹回了一个冤家。
“谁要跟他有缘了,只要跟你有缘就好了。”胡涂笑了笑,见傅昱面色还不错,小心翼翼开口问道:“今日放榜,你真不回去看看?我可很虔诚的求神拜佛过了。”
“就凭你还有脸说虔诚。”傅昱闻言,满脸通红,但转眸望着胡涂忧心忡忡的面孔,忍不住叹口气,道:“我也知道自己写了什么。所以,早就做好了名落孙山的准备了,反正我写的挺爽的。等你武举过后,要么我还能给你当军师,要么我还能回家授课教学呢。”
“那你自己当官的梦想呢?”
“我当官是想做出一番事业,踏踏实实造福一方百姓。别嘚瑟,才没替你考虑的缘由呢。”傅昱一本正经道:“反正你如今既然也算阴差阳错有了气运,那就好好科考为将,努力守护国门。荣宁两府虽然现任……咳咳,但是之前几位将军都是颇有建树的,小荣国公更是难得的儒将。你能像他这般建功立业,就好了。”
想了想,傅昱颇为不放心的添了一句:“我看你跟贾珍挺好的,但是千万千万别染了他一分坏毛病。至于你那位武师父,他是神功盖世,一人英勇,你若是入武,还是学点兵法谋略,能为将帅的才能。”
胡涂闻言,没忍住大乐,“有贤妻……疼疼疼……”
两人相拥着正说这话,幻想未来生活,岂料厢房被啪啪敲了两声响,便听得贾琏的声音在外响起:“胡涂,傅昱,快点穿衣服,出来出大事了。”
“贾琏,你就算怼胡涂也看看时间啊。”门外,跟着而来的司徒乐瞅瞅当空的金乌,嘴角抽了抽。
“光闻这味就有数了。”九千岁非常有心得的鄙夷道。想当年,他还得掐着点扫皇帝的兴呢。
屋内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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