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人在沙发上像打架的小孩子一样,头发衣服弄得乱蓬蓬。托尼好不容易用水晶瓶把她的下唇撬开,手抖了抖却发现瓶子里已经倒不出半滴液体,即使那气味已经让她露出痛不欲生的表情,也依然不能平息托尼的愤怒,甩手把水晶瓶扔在桌子上,他掰着她的下巴,让嫣红的薄唇微微张开,俯身吻了下去。
叶白睁大了眼,那双焦糖色的眼眸与她重叠,鼻尖厮磨,随着让人恶心的味道一起入侵她口中的是柔软湿滑的舌,一寸一寸的在她口腔黏膜上扫过,将那味道染遍每一处,连她躲闪着的舌也不肯放过,肆意追捕纠缠,直到无法吞咽的液体从唇角溢出。
在唇舌相触的一瞬托尼被魔药刺激得过热的头脑就清醒了,他该马上松开然后道歉的,但是在碰到她温热的舌时,口中那股让他想去死的魔药味道似乎淡去了,让他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
炽热的呼吸交融在一起,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和心跳,谁也没有闭上眼,让这一个吻结束在一个怪异的气氛里。
“你太过分了。”叶白面无表情的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托尼,冷冷的说。
“呃……我很抱歉白,”托尼的手杂乱无章的比划着,试图将看不见的思绪理清楚,一个吻,在美国是非常普通的,哪怕是第一次见面,能得到托尼·斯塔克的一个吻,哪个女人也不会拒绝。但是他了解,在东方的国家,特别是白所在的种花家,如果哪个男人随意去吻一个女人的话,很可能要被打断腿的。
她们在男女相处这方面更加的拘谨保守,吻,是只有亲密程度很高的,比如说男女朋友和夫妻才会做的事,而他刚刚等于是强行的……
“好吧,如果要打断腿的话能先给我准备一瓶生骨灵吗?可以不是斯内普校长制作的吗?当然,如果你非要给斯内普校长制作的,那我也只能认了。”托尼一脸认命的表情。
“你知道乱用魔药会造成多么严重的后果吗?”叶白接下来的话让托尼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又迅速低下。“那是解毒剂,虽然不能根治,但是至少能抑制延缓。”点了点下巴示意托尼看自己的胸口,那一片让人头皮发麻的黑色纹路已经消退了很多,脖间上的已经褪去了。
托尼顺着她的目光看自己的胸口,果然好多了,脑子里却不知为什么闪过了叶白下巴上淡淡的粉色印记,那是他的手指弄上去的。
“谢谢,白,我感觉好多了,刚刚我很抱歉,我觉得那是魔药太难喝的错。”托尼用无比认真的口吻说,死缓还是要争取一下的。
“原谅你了,我知道,你们的国家比较开放,其实我以前在英国读书的时候也遇到过这种事。要喝水吗?”叶白转身去倒水,深呼吸让乱跳的心静下来,她想自己的脸一定很红,太烫了。
看着叶白离开去倒水的托尼也松了一口气,还是第一次,在吻了一个女人之后连手该怎么放都不知道了。
两个人窝在客厅的沙发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叶白连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没印象了。第二天被双面镜吵醒的时候,托尼已经离开了,楼下很吵,她揉着眼睛去看,是施工队已经在重新装修了,她从柜子里翻出当初的装修施工图,请他们尽量恢复原样。
重新窝回沙发里,双目放空看着墙壁发愣,突然垂下头把自己的头发揉得更乱,拍了拍脸告诉自己只是被亲了一口没什么大不了的。
安静了一小会的双面镜又开始叫,叶白打开了它,马尔福家主,德拉科·马尔福雍容优雅的模样出现在镜子里。
“你看上去就像刚从阿兹卡班出来。”德拉科优雅的挑眉,用嫌弃的口吻说,“一位淑女不该用这种模样出来见人,你把自己当成格兰芬多的蠢狮子了吗?”
“如果你一大早用双面镜把我叫醒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那么你可以把它合上了。”叶白毫无形象的靠在沙发上,“而且我想说,你对格兰芬多的执念什么时候能放下,梅林知道你都毕业十年了。”
“永远不,”德拉科扬起下巴,“对格兰芬多的鄙视我会带到坟墓里去。”
“你高兴就好。”战争结束,但是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恩怨还在持续着。“那么能劳动马尔福先生一大早找我,是有什么吩咐呢?”
“关于你提议的魔药生意,我觉得可以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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