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
我被这张脸给迷的五迷三道的,肯定是他说什么我都点头,所以我脑子里迷迷糊糊的什么都没想就开始一个劲的点头。
“道歉是不是还应该有点诚意?”
妈呀,这声音,也太磁性太勾人了,在这种颜值还有声音面前,立场是什么鬼东西?!不要了!
我脑袋跟鸡啄米似的狂点头,然后,我的嘴巴就被堵了个满满当当,我真的很不能理解,为什么跟一只前年老僵尸接吻的感觉会这么好。话说只是亲两下感觉就已经好到不行了,那滚个床单,感觉会不会更好……
打住!我赶紧在脑子里喊停,再这么下去都要脑补十万字小黄文了好吗!我可是个正经的人,怎么能一天到晚惦记怎么上了这个僵尸?!
大概是因为之前我对僵尸多多少少都有点抵触,君维药特别懂分寸,从来都只是亲两下算了。不过,万一,要是,可能……他下次要是真想滚个床单,没准我也就大发慈悲的不抵抗了呢。
看来我的道歉显然是很够诚意的,第二天再看见君维药的时候,很明显没有再看见那两颗若隐若现的尖牙了。而且他还特别有良心的帮我提了行李,送到了火车站。
严莎莎已经在候车室里面等我了,我一个人拖着行李进了候车室,我俩见面第一句话就是,“驱蚊水带了吗?”
只去一个星期,夏天衣服轻薄,本来也用不到一个行李箱,但是杨教授专门用来写论文的那个地方,简直称得上神奇。
为了安静,有不少学者或者文艺工作者会去什么小镇啦,农村啦,或者古城之类的地方租个房子,这些都挺正常的,但是杨教授租的那地方有点奇葩。
在S市附近的县市,有那么一两个面积不大的“鬼城”,这个鬼城的意思,指的并不是里面闹鬼,而是因为居住人口太少,几乎没有。
杨教授租的这个地方,是个很老很老的小城市,前些年随着城市里原来的工业厂子一个接一个停了,为了养家糊口,青壮年都早早去了别的城市,慢慢的,那个城市就空了。
现在那个叫做文城的小城市里,就只有一家老到不行了的招待所还在营业,除了招待所的功能,里面也卖卖少得可怜的日用品,是那里唯一一家还在营业的地方。
走在那个城市里,遍地都能见到杂草丛生,各种废弃的车辆,汽车几乎见不到,大多数都是很有年头的自行车,道路两旁的店铺住宅,全都空荡荡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很多年都没有人住,楼房也就老旧的格外快,一个个看上去都灰扑扑的,商店的招牌有不少都掉下来了,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质量过硬的,还在锈迹斑斑的架子上坚挺地待着。
一去到那种地方,不用见鬼都会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后背发凉。
但是对我俩来说,最可怕的就是那地方的蚊子。早先我俩就听去过的同学说过了,说那冬天还好说,顶多就是冷,多穿点衣服忍一忍也就过去了,最可怕就是夏天。
没人管理的城市,闷热,潮湿,蚊子就和大军压境的气势差不多,不带驱蚊水去街上走一圈,随时都有可能被蚊子给生吞活剥了。
我和莎莎都是容易招蚊子的体质,这次我俩去那地方,一人带了小半箱驱蚊水,就怕被蚊子给活活咬死。
要不是文城碰巧在另外一座比较繁华的城市附近,我们连怎么去都不知道,搞不好连火车都不会再通。
听那些去过的同学说,文城的火车站也跟闹鬼似的,除了一个沉默寡言的站长,就再也没别人了。
别的人放暑假,都是高高兴兴嗨去了,只有我们两个倒霉催的,得去那种鸟不生蛋的地方先待上一星期喂蚊子。
靠在火车的车窗上,我越想越郁闷,大好的假期,我干点什么事不好,怎么就非得过来给一个有学术洁癖的教授干助理。
要是不用去当这个助理的话,我现在搞不好都已经跟君维药混在吃喝玩乐的光明大道上了,干什么不都比这有意思多了啊……我特别郁闷地往嘴里丢了颗薄荷糖,继续盯着外面发呆。
大概是我真的太想回去跟君维药勾肩搭背,所以都出现幻觉了,要不然我怎么可能在火车外面看见君维药的脸呢。
呃……?!君维药好像真在外面?!
我心一跳,薄荷糖差点噎死自己,虽然刚才也就是一闪而过,但是我看的清清楚楚,那绝对就是君维药,不可能错了的!
他怎么会跑火车外面了?!我使劲盯着外面看,奇怪了,刚才还看见他对着我笑,怎么现在突然就不见了?难道真的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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