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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切肤商人两栖特战营营长第一日,营内女兵就集体潮喷了。
“那帅哥心思细腻又有手段,风流俊俏身材又火,真是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要胸有胸!”
相思汗涔涔,“各位战斗在第一线的淫民群众,好歹他也是哀家的继子,还请不要把他描绘得这么西门庆。”
“继母大人,你家儿子是四排十六块,还是二排六块?”
女兵们一副“八到挂,也要八卦”的模样。
还真不知道秦切肤胸肌是几排几块,相思擦汗,“你们继续……我只是路过……”
没地儿可去,最后瞄见图书馆,闲来无事去看看书也八错,反正现在的小说呐,岂止是言情,简直就有奸情,再往下还可以期待色情。
在图书馆溜达,竟然看到本《野性的呼唤》,相思顿时眼珠暴突,看简介说:这部小说“写文明世界的狗在主人的逼迫下回到野蛮,写的是狗,也反映人的世界”,这下她内牛满面了,没想到在军营图书馆还能看到“人兽”。
“热望本已在,蓬勃脱尘埃:沉沉长眠后,野性重归来。”
结果发现杰克-伦敦竟是标题党!
大呼上当受骗的相思不甘心,见左右无人,撕下其中一页,尔后在前页用签字笔标注:“战友同志,此处太过aa,十八禁,和谐禁,依有关部门指示,在此屏蔽。”
刚落笔,大颗的爆栗子就砸她后脑勺上,秦切肤狠瞪过来,“猥琐!”
见事迹败露,相思笑容堪比蒙娜丽莎:
“猥琐只是姐的伪装,姐的内心犹如天山雪莲,纯如天外飞仙。”
秦切肤抚额,“这么清纯的样子,也太国营太健康太积极向上了吧?”
相思点头,“小女子自来安分守己,永远跟‘裆’走。”说完瞅着秦切肤军装下的胸肌,随口问,“营长你来图书馆,是不是要借兰陵笑笑的《群芳谱》?”
“不是,听说周xx出了新专辑,烟花易x和超人不会x感动了N多人。”
“就是那叼毛和徳艺双馨苍井空的同事西野晴合作鸡情上演,VIP三陪服务啦!”
相思挥挥手,一副“楼下禁止回复”的表情。
秦切肤笑,“我支持乃的看法,那蛋疼的眼神,苍蝇嗡嗡糟蹋中文的腔调,假装爱大陆的品德,还有那句经典广告词‘爱她,就要爆菊花’,真是从肉体到心灵,都把俺深深教育了。”
“那你怎么还来图书馆借去听?你要‘还来就菊花’?”
“不是我要听,今下午广州军区特战营的女兵要来我们两栖特种团参观,放点流行乐,好显示我们脑残的一面,让她们放松警惕。”
相思马上激动起来,“广州军区特战营?聂佳瑄呀,聂佳瑄就在那里服兵役!”
真没想到时隔这么久,会以这种方式和聂佳瑄见面。
下午的训练却还要照常进行,灰白的水泥路从远处伸向更远处,伴随着谢伶君“一、二、三、四”的清脆口号声,女兵出操的的整齐“哐哐哐”脚步声由远及近。新换上的夏常服短衣迷彩作训装,让女兵们显得精神抖擞,英姿飒爽。
整个队伍成四路纵队跑来,为了给参观者们表演,下午的操课加了项五公里越野。女兵们身体素质毕竟各不相同,有些快,有些慢,队伍渐渐拉长了。
为了表演好看,谢伶君下令,“控制速度。”
速度慢下来了,队伍又变得整齐了。
没过多久,许昌麟带着高大威猛的海狮连男兵们从女兵队伍后面跑了上来,雄性的口号高喊着,“一、二、三、四”,准备超越女兵队伍,但是路面狭窄,男兵队伍无法超越。许昌麟想了想,继续喊口号,声音越来越大,口号雄浑有力。
谢伶君转过身对跑得较快的相思说,“压住步子,不要让路。”
相思知道谢伶君一直对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许昌麟落花有意,喜欢跟他闹别扭瞎折腾,相思自然是极力配合,窃笑一声,压住步履继续带队慢跑。
女兵队伍响应着男兵们,“一、二、三、四”,声音悦耳清脆。
口号声此起彼伏。
许昌麟见喊口号不奏效,女兵们仍不肯让路,便吆喝着,“海狮连的,唱首歌,《说打就打》,预备唱!”
男兵们情绪激昂地唱,“说打就打,说干就干,练一练大盖抢,刺刀手榴弹……”
歌声激扬洪亮,雄壮威武,响遏行云。
海狮连的歌声刚落,谢伶君就当仁不让地喊了嗓子,“注意了,女兵队唱首歌。前苏联歌曲《小路》,预备唱!”
女兵们齐唱,“一条小路曲曲弯弯细又长,一直通往迷雾的远方,我要沿着这条细长的小路,跟着我的爱人上战场……”
歌声宛转悠扬,珠圆玉润,黄莺出谷。
可在女兵们唱歌分神时,许昌麟趁机带领男兵队伍从水泥路下面的草丛中穿过去,超越女兵队伍。而傻傻的女兵还在唱,“在这大雪纷纷飞舞的早晨,战斗还在残酷地进行,我要勇敢地为他包扎伤口,从那炮火中救他出来……”
相思气得跳脚,“别唱了,大傻帽儿们!咱中了海‘屎’连的声东击西之计啦!”
已经跑到前面去的男兵队伍里,顿时爆发一阵哄笑。
许昌麟也笑着掉转头,“不是声东击西,是美人计,我们海狮连得歌声把你们女兵迷晕了!”
相思边跑边忙不迭地朝许昌麟做鬼脸:
“有什么了不起?帅哥如同卫生巾,天生就是妇女用品!”
许昌麟刚想反驳,旁边突然有人冷不防冒出来插嘴:
“楚相思,我是觉得啊,人可以流氓,但是不要低俗。”
那熟悉的声音,让相思浑身一颤,急忙掉转头,不远处整齐站着的两队穿城市迷彩服的女兵队伍中,赫赫然,浮现出聂佳瑄那灿烂得欠扁的笑容。
谢伶君看着相思兴奋的眼神,“原来你是拉拉呀。”
相思当时就热泪盈眶了:
“连长,没想到我隐藏得这么深连自己都不知道都被您看出来了。”
聂佳瑄笑着走过来拉住相思的手,“谁让你一见我,就这么镇静加鸡动!”
相思剜她一眼,“对不起,我没有精也没有鸡,就只是震动了!”说完张开双手拥抱好友。
聂佳瑄退避三舍,肃然对谢伶君道:
“此女甚妖,必须由男淫出手,以求一击必杀!咦,你家男淫咩?”
同一时间。
作训场上尘土飞扬,一名老兵走进秦切肤,摘掉军帽扇着风,望着毒辣的烈日,满脸的汗水不住地往下淌,干瘪的嘴唇艰难地张开:
“营长,能不能让我们休息一下,这么大热天的!”
这位老兵是五期士官,兵龄比秦切肤还早三四年,说话总没大没小。秦切肤也体恤他辛苦,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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