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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我们将你姐捡回来,并不是真心想养大她。——她妈妈怀着她的时候遇见海难,在一户渔民家生下了她,她母亲因为体虚,没活几天就死了,我和你爸刚好经过那里,那户渔民养不起小孩,是想丢掉的。我们见她身上戴着的玉很值钱,就说抱来养。那时还没你呢,你爸赌博输了,正差钱,便把孩子身上的信物给卖了。其实,后来有好几批人来找过她们母女两,因为怕他们追问那玉的下落,就没把她交出去。时间长了,有了感情,也舍不得丢了。结果,致函就这样一直被我们家连累。”
苏妈妈愧疚道。
是他们当时的贪恋,让致函与她真正的家人分离。
而现在,她有什么资格,说致函欠着她的?
好吧,就算是那包钻石……
如果致函要拿走,那就拿走吧。这些年,她为自己,为这个家所做的一切,远远不止这个价值了。
她前段时间,一定是鬼迷心窍了。
苏致雅听到这番话,也是怔了许久,然后,她试探地问:“妈,那你知不知道,姐到底是谁家的女儿?”
“其实我们也打听过,虽然不太清楚,但肯定是一个当官的家里的,似乎姓……姜。对,姓姜。好像是军队里很有权势的人,那些天在海滩上找他们的人,一水儿全是军人。那户渔民怕惹事,所以没告诉他们,生产而死的女人埋在哪里,他们找不到人,只能回去了。”
“那块玉是什么样子的?”
“那个是古董,据说是明朝的,只怕是传家之宝。当初那么便宜卖掉,可惜了。”
两人的声音慢慢地低了下去。
或者说,致雅还需要时间去消化这些。
门外。
苏致函的手已经放了下来。
她的脚往后退了一步,转身离开。
脚步很轻很轻,没有惊动任何一个人。
可是屋里的苏妈妈却若有所思地转过头,朝房门那边望了一眼。
目光是柔和而歉疚的。
外面吵闹依旧。
宇文欣回到客厅,没过多久,白管家便赶了过来。
外面的那些人,虽然不许人出去,但是,却许人进来。这里成为了一个能进不能出的孤岛。
至于当局的那些人,则对这个局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管怎么说,宇文南的岳父也是行政长官,他不发话,谁敢参与这场家斗?
找外援是不可能的。
宇文欣索性什么都不做,他在等,等着宇文南到底要做什么。
媒体也已经闻风而至。
这几年宇文家的消息真是没有消停过,但凡他家有点风吹草动,整个传媒界都如同打了鸡血一样激动。
宇文释自然也被惊动了。
不过,与其说他是被惊动,不如说,他是被请过去的。一大清早,宇文南便派人来请他了。
客客气气的。
宇文释一言不发地上了车。
宇文南同样在车内。
宇文释坐定后,便沉声问:“你在搞什么鬼?”
阿欣那边的情况,他显然也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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