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提了个醒,便与他挥手话别。
唐烧香离开后,嫦厢月来到一处空旷地带,猛地拍了一下储物袋。随着一股气势,一大袋魔兽骨粉飞逸而出,瞬间吞没嫦厢月。指掐印结间,魔兽骨粉于嫦厢月体表化形而成一只翼展宽达五米的大鹤。
嫦厢月居于大鹤心脏,神识化作一团亮斑,居于白鹤额心。印结转换间,振翅而上,朝着唐烧香方向飞去。
大鹤在唐烧香头顶盘旋几圈,朝着缠绕在唐烧香身上的龙蚺,发出几声警告,仿佛在说,你若敢动少年一根毫毛,我定将你开肠破肚。
二者仿佛是与生俱来的天敌,见到白鹤的霎那,龙蚺煞气爆发,鳞躯之上,一道道威能掠过,粗大的身子,由蟠曲状,立马高昂。血盆大口一张,獠牙毕现,锋锐如匕首,一条猩红色的信子,赫然如血,令人毛骨悚然,心惊胆寒。面对白鹤的挑衅,它愈发难以控制自己的狂暴野性,仿佛迫不及待地要冲上天去,将它一口吞食,但被唐烧香止住,只是远远地与白鹤对峙,但凶戾的目光中,比平日多了几份阴毒。
嫦厢月化作的白鹤,最终离开了唐烧香,朝着直系外院方向飞去。
时值夜晚,月华如洗,江雾浓烈,巨潮澎湃。
为了便于身相转换,唐烧香将龙蚺藏进了传送幡中,然后在迷雾的笼罩下,沿江南下,期间运转修为让龙彣显化,由近乎隐没的状态,变得鲜亮而诡幻。
随着龙彣的显化,唐烧香心态也大不同于前,气势更是直冲霄汉。现在的他,在仪表方面,方才真正称得上是英挺俊秀,凤姿龙表,真气化的磁性嗓音,富有压迫力。
接下来,打算去看望一眼那名弱妇,遂沿着大江西畔,朝着南侧那座饭塔行去
饭塔是修炼院的资产,内部较安全。
他没有选择走正门,而是跃上了第二层的瓦檐,隔着窗户发现里面还有灯光。悄然将窗棂打开一道缝,惊喜发现,弱妇还没有离开,一个人独自坐在一张桌子前,手里拿着那只黑色的发簪,定定地看得出神,显得很孤单。
这个时刻,饭塔生意较为冷清。狂龙正欲离开,隔着弱妇所在房间的大门,听得楼下传来老板娘的声音:“来客人了,赶紧下楼传菜,给客人斟酒。”
然后便听到弱妇应答的声音。
狂龙大感好奇,弱妇不是打算去往修真界么,怎么到现在还没动身。
悄悄潜入房间,狂龙在桌子旁坐了下来。一边回忆与七人阵老四决斗时的情景,一边摇头轻笑。不一会儿,从楼下传来三四名粗汉的调戏声。
“哎呀呀,这是哪来的娘们儿,颇有几份姿色啊!不如今晚陪我们出去逛逛!”
“看打扮,应该是凡俗界人族吧,咱跑到我租界来了?莫非,是想寻求失散多年的夫君不成。”
“依我看,八成是寻找她失散多年的女儿来了,哈哈。”
“别走啊,大爷我今晚正有雅兴,来来来,陪大爷坐坐。”
“放肆!”楼下传出弱妇的喝叱声。
“忒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区区一名凡俗界娘们儿,竟敢不给我们面子!老子今晚偏偏要上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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