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其他小队成员,开始打扫战场。
“先返回法师塔。”可妮莉娅没有理会两人的离开,她说话间把手搭在了菲丽丝和帕莎的肩上,空间扭曲的转瞬之间三人便出现在法师塔的指挥部。
“怎么样?”老法师克里兰夫的声音几乎在可妮莉娅出现的同时便响起。
“希尔维斯特已经死亡。”可妮莉娅很笃定的回答,然后皱着眉望着会议桌周围的同事说道:“事情太过顺利,我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
“是我们准备得充分!”特洛克精神不怎么好,他指着会议桌上的几份情报说道:“看看这些吧,麻烦的还在后面。”
可妮莉娅接过同事递过来的情报翻阅的同时,旁边杜肯解释道:“希尔维斯特利用我们的信任,在南部海岸线周边地区布置了许多死亡祭坛,让我们前期在西南部领地的努力都付之一炬,而且…他还利用克鲁里亚王国在我们这里架设的通讯中转站,对耶克杰尔港口的舰队发去诱骗性的命令。”
“这些资料都是在希尔维斯特的实验室找到的?”可妮莉娅双手死死抓着手中的文件,望着特洛克问道:“他从一开始就背叛了我们?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早说过希尔维斯特有问题,但你们总是不相信我的话。”克里兰夫摇着头显得很可惜,“不过,我也没有想到他会陷得这么深…他几乎背叛了他之前所做的一切,难道邪能…”
“希尔维斯特早已把他的灵魂记忆复制一份寄托于邪能中,我们刚才杀死他的不过是一具身体,他的主子随时可以用另外一具躯体把他复活。”杜肯面露严肃,“这就所谓的‘永恒保存思想’,希尔维斯特就是因此而堕落。”
“看来,他父亲的事情…”
“这是他自己的堕落,不要扯上唐登阁下!”特洛克很严肃的打断可妮莉娅,“让希尔说维斯特的事情就这么过去吧,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清除西南部海岸线的不死生物…而且要快,否则当邪能感染大海,末日也许会真的降临。”
“但我们大部分主力都被派往了艾鲁克城,除非动用各位理事的私人组织力量,否则…”克里兰夫环视左右,“我个人非常愿意把我的组织力量贡献出来,但我担心我们像希尔维斯特这样的人并不在少数。”
“你永远都是那么悲观。”杜肯整理着他眼前的一叠资料的同时说道:“我们不应该相互怀疑,更不能怀疑自己的部下,否则将发生比不死军团肆虐更可怕的事情。”
克利夫兰侧着头皱着眉看着杜肯很不理解的说道:“我们必须以防万一,否则希尔维斯特的事情一定会重复!”
“希尔维斯特的事件具有特殊性。”杜肯把手中的整理好的资料重重摔在会议桌上,当‘咚’的一声闷响后他指着克利夫兰冷冷的说道:“你还想继续你们之前那一套?把所有理事会成员弄得相互怀疑、相互残杀?”他猛然间站起身,低吼道:“你能坐在现在的位置已经是我们对你的宽恕,你居然还敢挑唆理事成员之间的关系!”
此刻的杜肯就像是一头发怒的野兽,血红的双眼盯着克里兰夫带着些许恨意。周围其他理事成员听到杜肯的话都相继皱起眉毛,更远的学生和指挥部参谋们都把头埋在胸口,认真处理着手中的事情。
作为当事人的克里兰夫同样震惊于杜肯的愤怒,目光中浮现出些许悲哀,在与杜肯的对视中以及其他人的注视下说道:“也许在你们看来,我们这些老头子以前做出的那些事不可原谅,但我并不认为那全是错误的…”
“你…”杜肯想要插话。
但克里兰夫没有给杜肯说话的机会,“就算我们所作的一切是错误的,但没有我们的错误,又怎么证明你们的正确?”
“这么说…你认为你之前所作的一切都是正确的?”杜肯双手握拳,手背上的勾勒的魔法符文闪烁着淡青色的光晕,下一刻他身体周边密密麻麻的细小法阵刹那间显现而出。
“行啦!”特洛克也站起身,“你们想像骑士来一场决斗吗?”他指着指挥室内忙碌的年轻参谋,“你们不觉得很丢人吗?”
“抱歉,理事长。”克里兰夫也跟着站起身,对会议桌上的其他理事颔首道:“我有些激动,我为刚才的一切道歉。”
杜肯紧接着也松开紧握的拳头,身体周边的无数法阵尽皆消失的同时冷“哼”一声坐回自己的位置。
随即,特洛克和克里兰夫也先后坐下。
直到这个时候,在传送装置旁边的参谋才拿起已经积累好几份的前线战报送了上来。
“沙沙”特洛克翻阅战报的时候,会议桌上所有人的保持着沉默。
“都是安多发来的战报,北区的战争进行得非常顺利,虽然动用战争傀儡几乎毁掉整个北区建筑,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特洛克说着便放下手中的战报,“城中的战争最多一天就会结束,希尔维斯特在这座城市的身体也被彻底摧毁,所以…”他扭头看了看旁边记录会议的参谋,低语道:
“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在短时间内清除西南部海岸的不死生物…我个人的建议是,集结六位理事成员的组织力量,动用整个法师塔资源对西南部海岸肆虐的不死生物进行扫荡。”
“我很乐意效劳。”克里兰夫立刻回应。
“这是我们的职责,理事长。”
“我们就是为此而存在的。”
“恩,很好!”特洛克在可妮莉娅正要表态的时候说道:“这一次,我也亲自前往…”在众人意外的视线下,他望着可妮莉娅说道:“所以,德瑞克城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可妮莉娅。”
“我?理事长…”
“我不是在与你商量,这是命令。”特洛克表情很严肃,“希尔维斯特的事件发生之后,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他摇了摇头,没有再继续说下。
“你是想说我们对城市的管理太过松懈了吗?”克里兰夫接过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