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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扯着笑,“那时就对我感兴趣了吗?”
“或许吧,说不清楚。”她如兄弟一般拍拍他的肩膀,鼓舞他,“你回宫试试,若实在抢不回来,就收了那个聂蓁吧,聊表聊表漫长的年头也不错。”
说着她掏出三个小瓶子,塞到他手里,叮咛道,“这个拿好,骗我是小事儿,没必要豁出命,里头的药,一日吃一颗,不久就能痊愈,若是不放心,先找个太医验验也成。”
唐睿捏着三个小瓶,温润的笑,牧景也笑笑,抱着他,轻声说道,“你恨我的事儿,可以更久一点儿,睿哥哥,后、会、无、期。”
眼前越来越黑,他使出浑身力气,抬不起手,张嘴说不出一句话,她的小脸,她挂着笑的脸庞越来越模糊,最后,他听到她说,“我从未后悔。”
牧景描摹眼前人的眉眼,好一会儿,她抬头望望夜空,却是再也没笑出来。
她亲自送他到这辆宽敞的马车上,交给唐傲和云近,嘱咐外头的银辰,“我要他安全回到皇宫,否则,你不用再回来。”
银辰突然有了兴致与她玩笑,“只要他一个人安全就行,是这个意思吗?”
“你理解的不错,他损一根头发,你知道我的脾性。”牧景叮嘱完,转头就走。
银辰笑笑,“这就好办多了,难怪叫我一人护送。”他盯着里头放好唐睿的云近,漂亮的梨涡既深又明显,“你不出来吗?”
云近走出马车,充当车夫,银辰随意的坐着,摸出一包吃食,自言自语,“也就只有阿景能对一个负心的男人这样好了,唤作是我,铁定掏了他的心踩在脚底下。”
唐傲若有所思的看着唐睿,他紧闭眼睛,安静的躺着,无知无觉。
。。。
牧景回到客栈,推开轻夏的门,里头没有点灯,她依然在这黑黢黢的房间里找到了缩坐在床角落的倩影。
“我这伤口怕是又得麻烦你重新包扎一下了。”
轻夏不说话,起身拿了药匣,帮她重新包扎了伤口,又呆呆的看着她。
牧景拉她稳稳躺在床上,顺手展开被子,搂着她的腰,轻声安慰,“我没事,别多想了,这几日,我哪儿也不去,你帮我养伤吧。”
“他走了?”轻夏缓缓出声。
“嗯,我打晕扔在马车上,叫银辰送回宫了。”牧景平常的说到。
“为什么?”轻夏淡淡的问。
牧景想了想回答,“他丢下一大堆事情跑出来,皇上指定不悦的很了,我与他抗旨成亲的事儿估摸着早已传到皇上耳中。”
“你知道他这次回去,皇上绝不会再同意他出宫,宫里的事情谁也说不准,或许,你与他……”轻夏停下,垂眸看容色别无他样的牧景。
牧景无所谓的笑笑,“我知道,无非从此天各一方,相忘江湖罢了。”
“你舍得?”
牧景敛了笑,变作叹息,“舍不得又如何,他有自己的责任,皇宫是他的家,里头都是他的亲人,我怎能自私的留他在身边,”说着再次低笑,“这样也好,婆婆和你们已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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