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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景转到冷宫前头,飞身跃上这棵结着不知名果子的树上,树荫笼罩了她的身形。
她摘下一颗含到嘴里,有点儿酸,看来还未成熟,不过她当成打牙祭一般,吃上一颗表情怪异的扭曲会儿,又继续摘下入口。
唐睿来到钦天监,夙风趴在桌子一张摊开的纸上,姿势不雅的熟睡,旁边还放着一个空了的酒壶,只有一个酒杯。
钦天监里的所有侍卫都说没见过牧景。
所有宫门口的守卫都说没见她出宫。
她在躲着他!这是唐睿第一个跳到脑海中的念头。
。。。
找到牧景的时候,已是傍晚。
她不知不觉睡着了,因为树干歪斜不舒服,翻了个身,翻下了树。
揉了揉酸痛的腰肢,伸一伸胳膊,反着竖起自己,来了个倒立。
这一双盘龙皂靴再次出现眼前,牧景恨不得啐上几口,真他老娘的阴魂不散。
脸色凛然的唐睿缓缓蹲下身,牧景翻跪在地上,一张口,满嘴的酸味儿充斥在唐睿鼻间,“皇上不是来找妾身的吧?”
唐睿没说话,捏着她的下巴凑近自己,凉凉的唇欺压在她唇上,眼睛里的寒光近在咫尺传给牧景后,他闭上眼睛,豪不温柔的吻她。
她很久不回应他了。好一会儿,他停下抱起她,走进宣宜殿,置入宽敞的浴池中。
牧景身上的衣服全部没入水里,湿透了,他没看她一眼走出去,进来了四个御前宫女,二话不说开始伺候她沐浴。
只着了一件衣衫,还这么薄,牧景皱着眉头,他想叫她侍寝?
走到空旷的寝室中央,唐睿从书桌前绕过来,张开双臂吩咐,“宽衣。”
牧景利落干脆,不肖工夫就帮他褪到只剩明黄的里衣,头顶上,他说到,“服侍朕就寝。”
“妾身明白。”牧景道完一句,垂下的双眸有算计的狡黠一闪而过,她执起他的手带到床榻前头,纤指慢慢的,一点儿也不着急的解开他里衣,滑落在地,她粲然纯净的笑着按他平躺在床榻上。
唐睿心若擂鼓,但他依旧镇定如斯,看她跪在床上,然后骑坐在他身上,聚起青丝拢在一侧,复又慢慢俯下身,笑容变得神秘莫测,微凉的双手握起他两只大手举过头顶,轻啄一下他的唇,惹得他竟浑身一颤。
如他所说,她很清楚的了解他的身体,知道他最敏感的地方,唇一点一点游移到象征雄性的喉结处,吮吸着,感受到他的隐忍,她得意的继续往下……
唐睿,老娘让你今晚知道知道,老娘真的是个女人!
唐睿终究忍不住了,这小妖精在折磨他。但他惊觉自己翻不了身,连双手也不知何时被禁锢,张口声音嘶哑,“你做了什么?”
牧景风情万种,妩媚妖冶的笑着凝视他,“妾身服侍皇上,自然不能让皇上费力气,对了,皇上,您要不要喝点儿酒助助兴?”
虽然是询问的语气,牧景已经付诸行动,瞬间捏了一杯酒过来,在他虽然咬牙切齿,却异样温和的面容前晃了几下,全数喂进自己嘴里,再次伏在他身上,眼睛里蕴含着笑,一点一点渡入唐睿嘴里,复又绵绵的吻他。
身下之人虚火急速上升,喉咙里抑制不住暗哑的呻吟,牧景笑眯眯的又离开他,坐起身,解开自己的衣衫,却并不褪下,伏在他耳畔蛊惑般问到,“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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