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皇上,皇贵妃娘娘和太史令做了……”他停顿着看一眼唐睿冷冽的面容继续回禀,声音很低,“做了苟且之事,被发现之后,逃出皇宫了,太后已经压下了风声,命人关押了和此事有关的宫侍,并且派人暗中追杀两人。”
“谁看见了?”唐睿用力抽出自己的手,看一眼李良儿,示意冬儿照顾好,转身阔步离开。
云青跟在身后回禀,“小桑,还有采蝶和几个钦天监的侍卫,有个侍卫说,看见皇贵妃慌乱跑进钦天监,抱着太史令哭了很久,一直说她坚持不下去了,她不想待在宫里了,太史令扶她到床上,然后就不知为何发生了那样的事。
侍卫吓得胆战心惊,才禀报了太后娘娘,采蝶和小桑说,真的是皇贵妃和太史令,被发现的时候,皇贵妃带着太史令杀出包围,消失在皇宫里。
太后险些气晕过去,因为皇贵妃临走时放声诅咒皇上断子绝孙,太后下令,追到两人,格杀勿论。”
。。。
菱花不知自己怎么回到寝室,双眸黯淡无光,却圆睁着不阖上,木然的伸出双手,抑制不住颤抖。
知道牧景在栖凤宫,她只身往钦天监,对正在浇一株茶树苗的夙风说,今晚宫中的禁卫军撤去了不少,她有危险。每年祭祀的前一晚,宫里的禁卫军都会减少,这是祖制,唯怕惊扰了回宫的先祖之灵。
夙风回头的瞬间,她扬手,袖中的香毒扑进他鼻腔,她怔愣了,她从未见过夙风这副不染一分杂质的清澈面容,连质问的语气都很温和。
她本就和皇后说好了,只要牧景身败名裂,留夙风活口。
可是那个女人,她缓缓收紧双手,为什么要这样狠,让她后半生都在悔恨和无尽的思念中度过。
。。。
夙风不知抱着牧景走了多少路,停一会儿走一会儿,白天再次被黑夜代替,他找了一棵很高,树躯光滑,树冠稀疏的树,飞身往上,疲倦的睡过去。
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叫醒了夙风,依旧没唤醒牧景,他再次抱着她,迎着光明踏上前面未知的路。
前两日无惊无险。
然而第三日,有了些刺激,一头黄金猎豹横冲过来,夙风低头躲过猎豹的袭击后,往最近一棵树上飞身上去,又立即跳下,树梢上盘着的巨大绿蟒被惊醒,张着血盆大口,扭动无骨的身躯摔下树。
前有猎豹,后有绿蟒,怀中还有昏睡未醒的人,夙风不动,绿蟒也不动,猎豹闪着兴奋的大眼睛,一步一步往夙风身前移动,夙风脸上再次挂上邪佞的笑,他做了个抬步的姿势,猎豹激动无比盯着目标迅速移动过来,夙风更快一步闪到侧面的树后,绿蟒是个睁眼瞎,听见前头不小的动静,血盆大口再次张开,猎豹完美入嘴,后腿挣扎了一会儿,绿蟒一个深吸,腹部顿时隆起。
夙风挑了眼角,将怀中的人背到后面,继续前行。
夕阳的余辉再次散尽,夙风停在一潭清澈见底的小泉前头,小心的放牧景躺在草地上,习惯性检查她身上的伤,都结痂了,他提醒道,“睡了这样久不醒来,可别偷看我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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