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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庭轩算是看透了,这两个人是有备而来啊。
“哐哐……”粗暴的敲门声打断了宁庭轩对牧景的审视,收起表情踱步出去开了门,一把明晃晃的大刀抵在脖子上,逼迫他往里面退步。
“准备好上路了吗?”
牧景斜靠着夙风站在门口打量威风凛凛提刀的人,络腮的胡茬,一只眼睛被遮住,头发稀疏几根,一身干净黑袍傍身。
“宁庭轩,老子说过,查清楚事情的经过,你的命老子一定取。”
宁庭轩挑眉,“你当真查清楚事情的真相了吗?你的娘子真因本相而死还是因为水性杨花,朝三暮四被发现处理掉了?”
“哼,你认为老子会信你?你可是当朝丞相,嘴上功夫了得,老子只相信自己找到的证据。”
络腮胡子男人手里的刀再次往前推进了一些,宁庭轩脖根儿露出几滴血珠染红了刀刃。
牧景称奇般和夙风说到,“啧啧,我以为做了坏事的人,血都应该是黑色才对。”
“阿景,你长这样丑会不会朝三暮四呢?”夙风状似聊天般问她。
牧景坦言,“如果嫁你就不会,但嫁给独眼儿大哥一定会。”
“臭娘儿们,你找死!”独眼儿怒气横溢。
夙风闪移他近前,邪佞的双眸翻涌着寒光直射独眼儿,“你再骂一句!”
独眼儿瞥着夙风的一瞬,大刀架了空,宁庭轩平稳的站在牧景旁边,接过她递来的白绢子擦了擦脖子上的血珠。
独眼儿手下刀锋凌厉的劈向夙风,夙风侧旋躲开,伸手抓住独眼儿肩膀的一瞬刹那又放开,手掌心立时血珠滴落,独眼儿的大刀再次横劈过来,容不得夙风细想他身上是何武器。
眼前细风拂面,夙风往后退了一步,牧景已经站在面前,匕首抵着独眼儿,他轻蔑的冷笑,提着刀缓缓搁在牧景脖子上,身子迎着匕首往前两步,牧景恍然明白,淡笑着收回匕首。
独眼儿的大刀移向牧景肩膀骨,竖起刀刃,牧景明白,自己刚刚言语有凌辱之意,他想要自己一条胳膊视为代价,呵,她倏地收手,原本过来时虚绕着他魁梧身躯的紫绫瞬间收紧,牧景轻松侧移,单手随意往后扯了一扯,独眼儿‘嘭’的倒地,扬起了几片刚落下不久的树叶。
宁庭轩微笑着看牧景走到夙风跟前,摊开他的掌心,仅仅瞧了一眼,瞬间再次移回独眼儿面前,蹲下身,猝不及防的匕首舔舐着独眼儿略微黝黑的脸,不等夙风阻止,独眼儿强忍的闷哼传来,身子剧烈的颤抖,握着大刀的右手,中指和无名指滚落在夙风脚底下。
作为温文尔雅的文丞相,宁庭轩亲眼目睹此等血腥的机会并不多,一般瞧着不顺眼,证据充足的都是手下人去处理,这会儿见到牧景一个女人能有这样残忍的手段,讲真有点儿惊心。
牧景丝毫未觉不妥,小心翼翼握着夙风受伤的手,走进宁庭轩主卧,清洗伤口,上药,包扎,动作娴熟如行云流水。
宁庭轩眼底有发现猎物的激奋,一闪而过。
事后,夙风顺理成章成为宁庭轩的座上宾,牧景心不甘情不愿的做了宁庭轩的随侍,他叫她小牧,开始牧景总会应激性拧一拧眉头,一天以后她习惯了。
“小牧,跟本相去右丞相府。”月白锦服的宁庭轩理所当然的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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