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动,轻夏说怀孕的女人晨起走一走利于生产,经过隔壁熬药的地方,无意见到一只老鼠,再次心血来潮,正好想着送什么礼物给姬荷呢。
莫非那个时候,她无意被人下了套儿吗?
“娘娘为什么要抓一只老鼠?”云近半信半疑的问询。
牧景定定的看他,答非所问,“本宫记得红菱属阴,与红花有一样的效用,却比红花更霸道一些,孕者闻到气味儿都会对腹中胎儿有影响。”
“娘娘说的没错。”云近看着她脸上嘲讽的表情回答。
唐睿居然以此怀疑她?牧景讽刺的笑意加深。
。。。
云近送一路无话的牧景回了景阳殿,折返回芳华宫,向唐睿禀报今晚救出百名秀女的事情。
“去监刑司领二十杖刑。”唐睿冷冷说罢,扬手示意云近退下。
云近明白,自己擅自做主带皇贵妃深夜出宫,犯了皇上的大忌,更何况他后来才知道,她受着伤。
牧景在寝室里找了很久也没找到夙风做给她的那片和肌肤一样颜色,用药水浸泡过的表皮,“被他丢掉了吗?”她喃喃自语。
没一会儿,轻夏进来了,淡然的凝视她片刻,按她坐在床榻上,解开衣服,默默的帮她上药,重新包扎好,留下一瓶药,嘱咐她一天吃一粒,然后又淡然的离开。
等她走后,牧景忍不住笑出声,摸摸自己的肚子,笑容僵硬,登时走到铜镜前,侧身看着镜子里腹部隆起的自己。
不会吧……很快就能看见了……
“来人。”牧景吩咐一声,进来两个宫女,听她说到,“去司衣坊给本宫拿几套宽松不用腰带的衣服,本宫好动不喜束缚。”
“女婢遵命!”宫女恭敬的退下。
牧景继续看着自己的腹部,不禁用手比划几下,顿时愁眉苦脸起来,几步走到床榻前,气呼呼拿起枕头狠狠在床上摔了几下,爬到床上的一霎又赶紧翻过身仰躺着。
到底是谁提前下手了?她一点儿防备都没有,牧景双手捏的‘喀嚓’作响,该死的,坏自己计划,别让她查到那个人。
想着想着,困意袭上,牧景做了个梦。
梦里的情景正是一树梨花压海棠的季节,梦里的自己是现今的模样,梦里的唐睿已经步入中年,浑身散发着沉稳内敛的气息。
她朝他嫣然一笑,他平淡的问她,“你是谁?”
“若言,我是苏缨。”她这样回答,没有多少情绪波动,她看到他深邃的眼睛里流转着许多东西,紧紧抿着唇不说话。
她轻轻的,双手松松环着他的腰身,陈述般说到:“若言,如果有一天,我来到你身边,如果那一天,你依旧有心爱的妻子和孩子,从此天长地久,我都不会打扰你。”
“好,记得在我没有妻子和孩子的时候出现。”他干净利落的答应,没有丝毫迟疑。
牧景睡梦中惊醒,睁开眼被刚升起的太阳光刺痛,复又合上眸子,好一会儿缓缓睁开,几分冷意占据了双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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