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说我有点心慌,不会是她认可你之后不要我了吧。”蕲娋开玩笑说。
“差不多吧。”耿年顺着她说。
“可可和笑笑呢?胖了瘦了?”
“都还好,在我看来倒是没什么变化,毕竟我天天都能看见的,你回去可能感觉到变化。对了,可可长大了,长大不小,现在刻意称之为大猫了。”
“能有多大?我能抱动吗?”蕲娋自动脑补挪威森林猫的体型。觉得应该没那么严重。而且,好像就像挪威森林猫那么大自己也抱得动。
“应该能。”
“那就好。”
两个人聊着琐碎的事情,不知不觉就到家了。
“妈,我们回来了。”别误会,喊话的是耿年,直接把出来来接蕲娋的蕲母喊傻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是定下了?毕竟这一年他都住在这边的,但是喊得都是“伯母”这突然间的改口,总不是叫给蕲娋或者屋里面那个金毛的老外听的吧。
“妈。”蕲娋轻轻地叫了一声,和走出来的蕲母抱在一起。
一年没见,虽然之前相隔的时间更长,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发现怀里的这个人对自己的意义不一样了。也许是因为自己是已婚的人,视野和观念不一样了(别问一天都还没到能有什么不一样的),也许是因为看见她头上的白头发。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蕲母比蕲娋矮一点,像个孩子一样在她怀里。就是这话听着怪怪的,好像她不是出国进修去了,而是去那生命开玩笑去了。
原来蕲母比蕲娋高,至少记忆里是这样,而现在这一抱让蕲娋认知到蕲母在变老,不再是当初尽管流着泪也还是抛下她的那个大人,而是一个更脆弱的老人。从一定意义上来讲,因为如果严格按年龄算的话,蕲母并没有多大,在这个时代50多岁还不算老人。
“蕲娋,这真好。”路易抱着可可对蕲娋说,紧随着他出来的就是一抹白的笑笑。蕲娋弯腰接住扑过来的笑笑,和她蹭脸摸头的。本来还在担心笑笑会不会认不出自己,这样看来它还是深深地记得自己的。再看路易怀里的可可,那一抹狸花色,应该不是一抹,而是一坨了。得有5、6斤的样子,在猫的体型里面肯定是比较大的了。
蕲娋突然想起来它当初和外面的“野猫”相纠缠不清的时候还那么小,难不成它未成年就去恋爱了?真是早恋啊!
“进屋进屋,别站在这了。”蕲娋招呼着大家。
路上的时候就给斐安他们打过电话了,应该一会就到。耿年拎着大大小小的袋子直接进了厨房。行李什么的都被蕲照拎进屋里了。
不得不说蕲照的变化也挺大了,一念之间,也从贪玩得少年变得稳重起来。
一年的时间,屋里的摆放什么都没变,而等蕲娋进到自己的房间的时候,被惊喜到了。
自己的房间一眼过去都是红色,那种百里红妆的红色,红色的床单,贴着喜字的床头,柜子上的红绸......就像小说里的新房一样。
这时候床上了一张白色的卡片就格外的显眼。
亲爱的蕲娋:
当你看见这张卡片的时候,就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抱歉没有盛大的婚礼就这样唐突的称呼你,之所以匆忙地和你领证只是想快点让我们的关系合法,我觉得妻子的权利要远远大过于女朋友,所以才会迫不及待地让你拥有完全支配我的权利和地位。
同时,婚姻也是一种无形的宣誓和承诺,承诺彼此的在对方心目中的地位,承诺彼此相互扶持到永永远远。我曾经就特别喜欢那句话:结婚不就是件一辈子的事情吗?
之所以选择今天,是因为我刚满法定结婚年龄,我希望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做出我人生中最大的决定——我想娶你,我爱你!
爱你的耿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