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众人,特别是姒非略显紧张目光和手指上裹了好几圈的创可贴,肖敬生,不动声色,微笑着轻轻点头,道:“很好!”他已经听姬冰雨说了关于姒非受伤的事,自然将今天的反常归结于“身体抱恙,无法力行”。
接下来,就是对肖笑一顿猛夸,各种华美形容词毫不吝啬的砸在她的头上,只有姬冰雨专钟情与那盘尖尖的小辣椒和杯中之物,不时抬头看了看姒非。那双湛蓝深邃的目光仿佛能够看透此时姒非五味杂陈,纷乱无章的心情。
此时的姒非确实在极大的震惊中夹杂着无尽沮丧。
因为他发现,自记事以来,自己极为自信的厨艺竟然完全不会了!当他走进厨房,拿起菜刀时,那种玄妙的感觉,无以言表的境界不见了。握着刀把也没有血脉相连感,就像普通人一样,一刀一刀极为沉重,一不小心锋利的刀刃还划到了手指,血流如注。
面对泡发好的鱼肚和猴头,那种玄之又玄,存乎一心的超然感也不见了。以往,他与食材之间似乎存在一种超乎想象的勾连,可以轻松的解读它们。然而现在们,再也无法驾驭,无所适从。虽然步骤一样,但是做起来完全手不对心,更不要说对味道了然于胸了。
当肖笑都完成了好几个大菜,清理完厨房了,他才磕磕绊绊,勉为其难的煲完这锅羹汤。
就这样,在一片怪异的氛围中吃完了晚饭,依然是姬冰雨主动提出送送姒非。其实,所谓的送,就是一块走路,姒非满腹心思,姬冰雨没有说话的兴趣,所以二人在一块基本就是两块木头。
守卫森严的小区外,姒非交换了证件。这时姬冰雨才递给他一个黑色的陶瓷瓶,简短一句嘱托,道:“一天一粒,可固本培元。”说完转身离开。
回到学校,整个宿舍区只有零星的一点灯光,还没有开学,整个三十一号楼更是一个人没有。跌跌撞撞爬回寝室,倒头就睡。
这一天,姒非已经筋疲力尽。
睡至午夜时分,姒非越发难受,浑身酸软,提不起一点劲头。口渴难耐,迷迷糊糊摸到灯,起来对着自来水灌了一通。再返回,门下的一个信封吸引了他。
空白的封皮没有任何寄存地址,只有两个歪歪扭扭的钢笔字写着:姒非。显然这是给他的。
信中内容寥寥无几,但像晴天霹雳一样将迷瞪的他震醒。和信封笔迹相同,分两行书写:
想知道涂红妆去向吗?
打这个电话:********
下意识的摸起电话,他迫切想找到涂红妆,那个妖艳的精灵时刻萦绕着他的心,即使不为了那份激情和眷恋,姒非也要弄清楚自己身体出了什么问题。经过这整天的混乱,他可以肯定,身体的状态与昨夜激情有极大关系,这让他实在难以接受。
连播两遍也没有人接,才看到墙上的挂钟,一点四十五,万籁俱寂。
颓然爬上床,辗转反侧,有了心事怎么都睡不着。睁大眼睛盯着秒针一格一...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