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陈观这个时候要是再问他爹他妈好不好、问五龙峪教育基地进展情况,那就不是男人了!
停了一会儿,白爱晓情绪稳定了,这才给陈观大致说了开支情况。
白爱晓说,自从陈观走后,除了李福来回去和老爹吵了一架,硬把答应的那5000元拿了出来外,没能再吸收到入股资金。村里人都在观望,看这事儿到底能弄成不能!那些人,都是一群想吃鱼怕下水的货!
开支方面一天都没有停过。请的设计师不掏钱,但是得给人家出车费、出纸张费、烟钱。来的摄影师水平也不错,照的照片很美,从来就没想过五龙峪上了照片这么美!不过,一张张照片都得掏钱,贵的吓人。整修白家大院也得掏钱,门窗的油漆都已经看不清颜色了,得重新油漆;房顶的瓦也有烂的,得重新上瓦;屋子里的墙壁得用仿瓷涂料刷过,一些收来的旧家具缺胳膊少腿的,也得请匠人维修,匠人干活得给人家买烟管饭。买展柜展板得花钱,贵的很!运这些展柜、展板得掏运费。杂七杂八,看着没有大工程,小工程耗钱给流水一样,听不见响声。总共22000元,花到现在一分不剩不说,还倒欠了家具店8400元。没办法,白家大院太大了,抬手动脚都是钱!
陈观一听,这教育基地还没有开门迎宾呢,就成了欠债户了!
白爱晓见陈观有点作难了,就又说到:“你别发愁,咱又有钱了!”
陈观以为白爱晓在安慰他,就苦笑了一下:“爱晓姐,别哄我了,这一时半会儿咱去哪里有钱么!”
白爱晓松开了陈观的手,头也离开了陈观的肩膀,拿过自己的挎包,拉开拉链,伸手从包里掏出了两摞崭新的人民币,放到了陈观手上。
陈观忙问:“爱晓姐,你从哪里弄的钱?是不是去贷款了?”
白爱晓摇摇头,低声到:“观子,上次在县城你救了我,派出所把那死女人和那死胖子都逮了起来。那死女人被逮捕了,听说要判几年刑呢!那死胖子占便宜不成,被拘留了。前几天公安局打电话让我去,说是那姓郭的死胖子愿意给赔偿,想让我不再追究他。我本来恨不得把他判十年八年刑呢,想想咱搞五龙峪教育基地是好事儿,正需要钱呢,就同意了接受赔偿。这两万元就是那赔偿款,我领回来后存在龙湾镇的信用社。今早知道你要回来,我来镇上买东西,顺路把钱取了出来,交给你!”
陈观一听,就说:“姓郭的那是强奸未遂,应该判刑的!公安局哪个部门让你去领补偿款的?告诉我,我去找他们!”
白爱晓伸手又拉住了陈观的手:“好观子,咱别逞强了!我也看清楚了,那姓郭的死胖子腰杆粗,有人替他说话,不好治他的罪!公安局的同志也说了,他这个事儿,可以按普通的卖淫**案处理,拘留罚款了事。也可以按强奸未遂处理,判他的刑。但是,公安局的同志说,毕竟没有给我造成过大的伤害,姓郭的死胖子又是个投资客,因为这事儿判他的刑,会影响咱县的投资环境的。我想了,这事儿就算了,咱不给县里添麻烦,要他赔偿一点、长个记性就结束了!这才同意调解,领两万元补偿款的!”
这个善良女人,明水县投资环境好不好,碍着她啥事儿了?县领导哪个人认识她?她还替改善投资环境考虑上了!
陈观气的直想骂娘,但是想想白爱晓是想给五龙峪教育基地找钱,这才委曲求全的!
陈观只能一声长叹!
男人的叹息,白爱晓听的清清楚楚,心里也是一阵发疼,眼泪又扑扑簌簌的往下掉了。
过了一会儿,陈观心情好点了,就对白爱晓说:“爱晓姐,这钱是你的。你一个女人过日子不容易,还是存上自己花吧。五龙峪教育基地缺口的钱还多着呢,我慢慢想办法!”
白爱晓头一扬,大声说到:“不!这钱是我领的,但是没有你救我,别说让那死胖子赔偿了,这会儿姐说不定早都上吊死了!姐受不了那侮辱!观子,我早想好了,这钱我一分不要,全给你!”
这女人,明明孤苦无依,日子过得艰难的很,还这么要强,有情有义!
陈观劝到:“爱晓姐,你别激动,听我说,咱一码归一码,公是公、私是私!我救你是天经地义的,遇上那事儿了,要是我不伸手救你,那还是人么?这钱是赔偿给你的,你就留着自己花。”
“不!”
白爱晓的眼里马上就又是雾蒙蒙的了。
这女人,简直就是水做的,那眼泪,咋说来就来呢?
陈观心里琢磨,传说中的白家女儿都刚烈无比,包括白爱月,看她那天晚上对自己说的话,柔情中带着一股遏制不住的粗野,显得异常的果决!白爱晓说不要,那是一定不要的。她这是在自己面前要保存白家女儿的尊严呢!
想了想,陈观就说:“爱晓姐,钱是你的。你不愿意自己花也行,就算是入股吧!你原来入股1000元,加上这两万元,总共入股21000元。帐要记清楚,回头我给福来子和爱月说一下。反正咱那五龙峪教育基地现在正缺钱,这两万元拿回来,还真的是能救急!放心吧,五龙峪教育基地只要建起来,赚钱是没问题的。我回头还要想法赚钱,再往里面投资,你只管放心!”
白爱晓这才把钱重新装进挎包,拉上挎包的拉链,放好。
事情说完了,陈观想着该走了,就站了起来。
白爱晓不想走,坐在那里不动。
陈观说:“爱晓姐,咱走吧,我急着回去呢?”
白爱晓白了陈观一眼,说到:“姐就这么惹你烦?我不走,要走你自己走,我还想再坐一会儿!”
陈观无奈,只好又坐了下来。
屁股刚落地,白爱晓的身子就依靠过来,头又往陈观的肩膀上靠了。
此时的陈观脑子清醒的很,见状慌忙往旁边挪动,白爱晓的身子一下子扑空了,歪到了草地上。
陈观赶紧一抄手,把白爱晓的身子抱了起来。
这下完了,白爱晓整个就躺到了陈观怀里,手也拉住了陈观的手,放到自己的嘴上亲吻开了。边亲吻边呢喃:“观子,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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