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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两个人再也没有了刚才那种剑张弩拔的气味,完全沉浸在了深深的爱意中。
两个人谁都没吭声,似乎一开口说话,就会破坏眼前这美妙幸福的气氛一样。
半天,缓过来劲儿的崔莹,又把头拱进陈观怀里,玉手在陈观的身上摩挲着,轻声说到:“你不是要走么?还欺负我~干啥?有本事你别碰我啊?”
陈观不吭声,他知道,万言万当,不如一默!他可不愿意再说错话,让崔莹再次心情变坏,撵他滚蛋!
陈观不说话,崔莹却呢喃个不停:“你个小坏蛋,没良心呢!我心情不好,你不知道哄我,还敢蹬鼻子上脸,要摔门而去!你对不起人呢,忘了姐对你的好、姐对你恩情呢!你要是真走了,我可不吓唬你,我非得让你看看我的烈性,直接喝药自尽,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后悔、什么是亏心、什么是痛不欲生!”
陈观心疼的一下就又吻住了崔莹的樱~唇,不让她再胡说!
等到陈观的动作停止了,崔莹才说:“我累了,你去给我倒杯水,加点蜂蜜!”
陈观从床~上爬了起来,到客厅里取了茶杯,兑上蜂蜜,倒上开水冲开,用勺子反复搅动,感觉到水温合适了,这才端进卧室,递给崔莹。
崔莹说:“观子,姐累了,浑身没劲儿,姐想让你喂我喝!”
等到一杯蜂蜜水喝完,崔莹才说:“赶紧躺被窝里,别感冒了!”
陈观把茶杯放到床头柜上,钻进了被窝,又搂住了崔莹。
崔莹喝了蜂蜜水,有点精神了,幽幽一叹,又轻声说到:“观子,你别怪姐态度不好,赶你滚!你不知道,姐的心都在流血!你想想,姐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时候在别人面前服软过?可自从遇到你,被你占了身子,姐变傻了、变憨了、变蠢笨了,成了一个多愁善感的小女人了!你个小坏蛋,把姐吃的死死了,连骨头渣都不剩一点,还不知道珍惜!我,我,我恨不得咬死你!”
说着,崔莹还真的是张嘴就在陈观的胸膛上咬了一口,疼得陈观哎哟一声,叫出了声!
崔莹咯咯直笑,笑着笑着,眼里就又出现了泪花,笑不出来了,再次哽咽开了。
这是崔莹第二次咬陈观的胸脯了!
陈观知道眼前的女人对自己情根深种,爱之极,可千万别弄成个恨之极!
慌忙抱着佳人,再一次亲吻、抚摸,直到崔莹情绪平复下来,陈观菜开口说到:“莹姐,你别这样,好歹你也是镇党委书记,说不定马上就要提拔成副县级领导了,得有点胸怀气度不是?我对你的心你还不知道?别自己跟自己过不去,没事儿瞎琢磨事儿,动不动伤心落泪、拈酸吃醋,那会伤身子的!”
崔莹说了声“领导也是人,何况我还是女人?”就给陈观来了个脊背,不理他了!
陈观想想,过去崔莹从不这样,欢会时风情万种,在床~上就象小老虎一样。这次和前两次欢会大不相同,一定是受了什么刺激!
这事儿陈观稍一琢磨就明白了,崔莹八成是看出了澹台明月的心思,感觉到了危急,这才变得这么敏感。她这是舍不得自己,怕自己弃她而去呢!
女人啊,就象鲜花一样,风和日丽、细雨滋润的时候,那是迎风开放,说不尽的妩媚、说不尽的美丽万千,但一旦遇到狂风暴雨,马上就会枯萎!自己和澹台明月八字还没一撇呢,用得着这么害怕担心么?
陈观这一点还真的是猜对了,要不是澹台明月的突然出现,崔莹确实是没有这么敏感。虽然她从五龙峪回来后影影绰绰地觉得白爱月、白爱晓姊妹两个长的过于美丽,很可能和陈观有感情纠葛,但她是什么人?白爱月、白爱晓又是什么人?在崔莹内心里,白家姊妹根本就没法和她比,对她构不成威胁。就算陈观和白家姊妹好了、睡了,陈观也不可能娶她们。至于田秀,崔莹知道的很清楚,那都已经是过去式了,陈观没有那么贱,再去追把他甩了的田秀!
当然,那个时候的崔莹,也没有起想让陈观娶她的痴念,只是陶醉在和陈观的秘密恋情中,就算想过陈观会和别人恋爱、结婚,也没有今天这样伤情!
陈观把崔莹的身子板了过来,抱着她,低声说到:“莹姐,我喜欢看你风风火火干工作的样子,喜欢看你用筷子扎馒头大快朵颐的样子,喜欢听你~爽朗的笑声!咱别这样!你也知道,澹台明月和我只是在五龙峪认识,当时也没啥,这次在桐花镇重逢,她确实是表露出了一点心意。但咱都知道,人家是电视台的主持,咱得知道自己姓啥叫啥,不能上杆子地充傻大胆,把人家的一点好感就当成是看上咱了,那会让人笑掉大牙的!”
崔莹张嘴就说:“你那么胆大,连我都敢动,澹台明月又算得了什么?她充其量也不过是个小记者!”
陈观解释说:“澹台明月不同于一般的记者,她学的是播音主持专业,人又那么漂亮,文化基础也好,一门心思想调到中央电视台去呢!你说,你吃哪门子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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