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
可是当周围的请准全部显露出来的,我才发现这这里问路其实还有规律可循,用专业一点儿的名词来说,这些纹路应该都被称作蟠螭纹,是龙形图腾的一种,始于春秋战国时期,不过这种纹路多的是用在祭祀上面,也就是经常会在一些陪葬品上面出现。
话虽这么说,但在这里出现也不足为奇,这里本身就是一个神庙,祭天也是祭祀的一种,再者说这里不还躺着一个人的吗?
可是这种温室出现在这里到底代表着什么呢?我顺着蟠螭纹纹路一直向上看去,这些刻在青砖上的纹路里有一条赤红色的线显得格外与众不同,这一点儿引起了我的注意。
顺着这条红线往上走,它的终端正好消失在与我的眉弓平行的地方,这个地方的蟠螭纹产生了些许的变化,这些条纹不再是规整的横平竖直,而是变成一种规则的弧形。
我跟着瞅了好几遍,可算是看出来这些弧形到底是什么了,纹理顺着内涡旋的形状收缩,再墙上倾城了一个两头稍扁的椭圆,这他娘的不就是一个硕大的眼睛吗?而且不知为何我总噶虐这个眼睛好像是有思想一般,正紧紧的盯着我。
我的手慢慢的抬了起来,鬼使神差的将拇指放在内漩涡的中心地带,突然拇指的指尖传来一阵刺痛感,瞬间让我惊了一下赶紧将手指收了回来。此时我的手指已经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刺伤,有一些血珠从指纹中心的位置渗了出来。而在那个眼睛里也留下了一些血迹。
正当我纳闷是什么东西将我刺伤的时候,从眼睛的中心突然开始汩汩流出一些红色鲜血,它们顺着无数条蟠螭纹的其中的一条开始缓缓的流动,在这些血液触碰到的地方那些白灰墙皮开始急速的脱落,最终整面墙的青砖全部的暴露在我的面前。
那些红色的鲜血就像一条红色小蛇一样在墙上开始蔓延,遇到一些分叉口之时它们还能够一分为二,慢慢的红色的小蛇越来越多开始在墙上快速的蔓延,这些血液的走向全部都是朝着房顶的八卦阵中心而去。
随着鲜血的汇集,屋顶八卦阵阴极的黑色被全部的覆盖变成了一种暗红色,此时蔓延停止,四周又恢复了平静,只留下一个目瞪口呆的我。
“什么情况?”我在心里自己问了自己一声。
突然,屋顶的八卦阵当中开始狂喷出大量的红色液体,这些东西不断地冲刷着房顶之上悬棺,喷溅下来的液体滴落在我的脸上,温温热热的,还有一些腥味儿,这,这是血吧?我用手在在脸上抹了一下,低头看到。
那些鲜血在墙上蔓延出的纹路此时呈现出一句话:“生既是死,死既是生。视生如死,视死如生。”
随着大量鲜血的喷落,房间里的地面上渐渐没有了站脚的位置,我本能的想要避开这些血液,就好像这些东西在我的潜意识里就非常不干净一样。随着鲜血的逼近,我逐渐的被逼到墙边,整个身体紧紧的贴在墙上,那些血液也好像是有意识一样,在距离我脚十几公分的时候自动的绕开,在我的脚下形成了一个圆形。
“我特娘的到底干了些什么,至于出现这么大的阵仗吗?”我看着屋顶还在源源不断涌出来的鲜血,预估不想的预感出现在我的心头。
随着鲜血的冲击,让本来就不甚牢固的四条丝带再也没法承受悬棺的重量,随着四声撕裂的声音,那口悬棺重重的掉落在地上,在下落的一瞬间,地上的血污在一次形成一个空白的圆形,悬棺稳稳的落在那个圆形的正中心。
我就这么靠在墙边静静的看着房间里发生的一切,全然不知道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随着那口悬棺的落地,房顶正在喷血的八卦阵也随之停止。周围只有我和心跳的砰砰声和悬棺里面发出来的咚咚声,这两种声音奇妙的达到了节奏一致,就好像我的心跳再被这奇异的咚咚声引导一样。
我和悬棺之间的血液自动散开,形成一条干净的道路,周围的放进不知为何变得异常黑暗,这在无形之中给人一种陌生感,而且还感觉周围的空间好像在无限的往外延伸。
“这是什么意思?是让我过去吗?”我瞅着面前的那条小路正考虑着要不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