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虽然知道这安慰很可笑。
裹上了浴巾,出了浴室,一阵清爽,回头望,雾气弥漫。
身体慵懒着,视线则落在那张一米八成两米的大床上,铺的不是白色被单,套的也不是白色被套,四件套是红色格子布,类似无印良品的质地,纯棉亲肌,应该很舒服。
我有些迫不及待的向床走去,我似乎感受到床的呼唤,看会电视,微微困意涌来,就那样什么都不想的睡去。
一次性的拖鞋不那么合脚,走了三步,身子一扭,差点摔,还好反应及时,身子一拧,又立直了。
碰!
声音很闷,似乎在门外。
竖起耳朵。
碰!
第二声,比第一声要响。
似乎有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拉我干什么?别碰我。”
声音含含糊糊的,压抑着,紧迫着,断断续续着。
快步走到门口,眼睛透过猫眼往外看,右侧有一个男人,只看请半边身子,他的手抓着什么,眯起了眼睛仔细看,黑黑的,是头发,女人的头发。
我打开了门,视野一下开阔,穿着黑色夹克的男人,头发不多,是特意理的发型,只有中心部位是青的。
右手抓着女人的头发,黑丝缠绕,手腕处的表闪闪发亮,有几缕被薅下,落在地下,被耐克鞋死死的踩着。
左手堵住女人的嘴巴,声音打了个折扣,只听到女人的呜咽声。
花色裙子,短款外套,这是女人的打扮,她整个人都靠在墙上,身子弓着,扭动的样子好像刚放入锅中的虾。
“你干什么!”
对这个女人我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甚至于我连她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楚。
女人是弱势群体,我只想帮帮她,仅此而已。
“关你屁事!滚进去。”
转头,对着我骂,注意力被分散,女人看准机会,猛的挣脱,身子一低,窜进了我的屋里。
男人跟着往里进,我挡在了门口,“你不走我要报警了。”
男人瞪着眼,他额头的皱纹好像山沟沟,拳头举起来,还没到制高点,我说:“我不会还手,但我记住你长什么样子了。”
拳头放了下来,变成两指,狠狠的戳我的胸口,“小子,你行,坏老子事,以后出门小心点,别让我看见你。”
这几指点的我胸口生疼,有点岔气。
男人愤愤不平的往后退了一步,对着屋里说:“贱人,别他妈让我再看到你来我地盘卖,我他妈的弄死你。”
我盯着男人,看他转身,我慢慢往后退,小心谨慎总不会错的。
关上了门,我单手扶着墙,另外一只手揉着胸口,这,就是装逼的代价。
抬腿往屋里面走,凉飕飕,系这一条浴巾,赤裸着上身,见一陌生女人,多少有些不雅。
想想,她马上要走,就没去穿衣,那样有些刻意。
女人蹲在床边,靠着墙,身子直哆嗦,我走到桌子边,没多久前刚刚烧的水,倒入纸杯中,温度稍微有些高,无妨。
递给女人,我说:“喝点热水。”
女人接了过来,说:“谢...谢。”
水没喝,杯子被攥在手里。
“刚才是怎么回事?要不要帮你报警。”
女人抬起了头,模样还挺清秀,她说:“大哥,不用,谢谢你,求你让我在这里呆一会,避避风头,我就走。”
我说:“行。”
她这个样子,真是不好拒绝。
我拿起衣服裤子,进了厕所,里面雾气还没散开,空气湿湿的,不舒服。
换好衣服出来,女人还坐在地上,没有刚才抖的那么厉害了。
我说:“你起来,你坐沙发上。”
女人低垂着头,径直向沙发走去,坐下,头发乱糟糟的她也不去梳理,好像傻了一样。
无话可说。
太尴尬了。
我坐在床边,与女人隔了一个床的距离,按屋里的空间来算,足够远,陌生男女,避嫌。
手拿起了遥控器颠一颠,我问:“要不要看电视?”
女人抬起头,目光在我脸上打了一闪,说:“大哥,你是个好人,其实,我是...做那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