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己这段时间在部队身上的苦功也没有少下,可这部队现在还是只听李子元这个团长的,自己这个代政委就好像不存在一样。都说这上了战场就是军事主官说了算,李子元的部队习惯就是枪一响,团长的决心高于一切,可这待遇差别也太明显了吧。
不过到底是指挥机关下来的,钱朋尽管心里面多少有些不舒服。但也知道这个时候不是打搅李子元下决心时候的钱朋,很快调整了自己的情绪。脸色还是表现如常,就好像沈平的话,他压根就没有听到而已,但心中还是很不服气。
钱朋却不知道,李子元在部队之所以威望这么高,并不单单是因为他多能打。是因为他对待战士,就像自己的亲兄弟一样。无论形势在危急,他也从来没有丢下过一个伤员。也从来没有去用战士的生命,去换取武器装备。
部队跟着他苦战、血战没有少打,当初李子元创建壶北基干游击队,起家时候的本钱,现在只剩下寥寥无几的几个人。从部队创建到现在,干部和战士才短短的几年就换了进三茬。甚至有几次血战,部队几乎都快打光了。
但无论在战场上伤亡多大,李子元的威望却从来都没有下降过,这并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够说的清楚的。更不是单单能够打仗,就能够说清楚的。跟着团长打仗心里面有底,这不是一个战士、两个战士说出来的。
负伤了不用担心被遗弃不说,他们的团长还会想方设法的搞来药品给他们治疗。哪怕就是自己不吃不喝,也要保证他们的营养。跟着李子元打仗有时候伤亡是大,但他从来不让任何一个战士白白的牺牲。
也许这个道理,钱朋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够真正的体会到。他与李子元不一样,李子元参军就在一线部队。他当初则是因为年纪小,先在政治部门当宣传员,还干过几天文工团员。后来又因为认识字当油印员、宣传干事、保卫干事。
直到这次从正营职保卫干事,下派到李子元部队当副政委。他的履历,几乎一直都是在机关工作,在基层部队的时间很少。在一线带兵的时候少,自然有些事情他不太清楚。
只是相对于三营这边打的很是热闹,二营那边在一声巨响过后,枪声却显得很寥落。二营长只是向团里面汇报,自己指挥部队已经攻进城。听着干巴巴的几个字,李子元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说。与钱朋和何三亮带着团部,快速的向着城内走去。
而前边的沈平和他的三营,几乎是已经杀红了眼。只要那里打枪,上去就是一*外加一顿机枪。一路上带着他的部队横冲直撞,不顾周边被打散的伪军阻击,向着伪师部以及日军宪兵队直插过去。
他的教导员,此时已经肃清了城墙的上敌人。见到自己搭档这幅架势,只能带着两个连从侧翼插过来给他清理身后。只是等到三营冲到了伪师部的时候,却愕然的发现他们还是晚到了一步,二营正在那里打扫着战场。
原来二营在攻击北门的时候,并没有使用火炮。而是利用夜色的掩护,直接渗透到了城门外。在战斗发起之前小心翼翼的,在城门下面挖了一个洞,埋设了五公斤的*。在东门打响的时候,直接点燃了*。
这边三炮才炸开了城门,二营那边一个*包就解决了问题。炸开城门之后,二营长利用日伪军的注意力都被三营那边吸引过去后,自己带着两个连逮到了一个被震晕的伪军排长。抄一条小巷,直接杀奔了伪军师部。
而此时外围的伪军,还在外围阻击三营,尚未能够撤回来。结果二营先发制人,利用在城门扒下的伪军军服,化妆成溃军先抓住了见到他们过来,挥舞着手枪叫嚣着抵抗的伪师参谋长。将伪军师部的警卫连,全部都给缴了械。
等到周围的伪军一路溃退到这里的时候,他将伪军师部大门一关,直接来了一个关门打狗,将溃退到这里的伪军全部都给缴械。直到三营冲过来的时候,还有被打的懵了圈的伪军散兵,不断的跑进来之后被缴械。
浑水摸鱼的战术,被二营可谓是发挥到了极致。解决伪师部的时候,几乎是一枪都没有开。等到溃退过来的伪军士兵,发现周边不对劲的时候,面对周边黑洞洞的枪口只能老实的缴械。缴获的武器和弹药,堆满了伪军师部那个不大的院落,黑压压的俘虏蹲了一地。
不过此时已经接任二营长的霍岩,很是好心的将日军宪兵队以及伪便衣队部都留给了他。这几个日伪军机关都在一条街上,兵力只有两个连的二营,因为兵力略微有些不足,则是先拿下来伪师部和县政府。对于其他方向的日伪军,只能先派出部分兵力看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