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的筋断骨折,甚至被烧开的大粪水从头浇到底的伤亡,几乎没有一次能够攻上城头的。
只有东门一次,十余个日军在身后步兵炮和迫击炮的掩护之下,冒死冲上了城头。结果刚一登城,还没有来得及找隐蔽,密集的子弹加上*劈头盖脸的就打了下来。十几个登上城头的日军连枪都没有来得及开,就被打成了马蜂窝。
解决战斗之快,让就在东门指挥战斗的李子元都没有反应过来。等到登城的这十几个日军,都已经变成了马蜂窝。李子元才反应过来,这十几个日军不会是固守东门的一营长宋维业,有意识的放上来的吧。
要不然日军登城的位置,怎么就这么巧合,正好是他几挺机枪的火力交叉点?机枪边上,还埋伏了两个班刚会使用*的新兵?不过宋维业怎么打,那是他的事情。只要能以微小的代价解决鬼子,这比什么都重要不是吗。
第一波的攻击全线十里,这让刚刚抵达的中岛德太郎少将,脸拉的堪比他们日本的富士山。想想自己被塞进一架不大的小飞机,从阳泉城外的一段公路代替的土跑道起飞,直接在壶北县城以东降落,连个副官都没有带。
原本以为这次消灭一股胆大包天,居然敢固城死守的土八路。结果自己刚一出手,就被打一个灰头土脸。第一波的攻击,全线遭遇挫折,这让这位少将阁下很是不满意。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对着身边的一个日军少佐道:“不要停止攻击,告诉前边的部队发起连续突击。”
接到他的命令,那个少佐犹豫了一下。只是在看了看中岛德太郎少将的脸色,最终还是没有敢说什么。不敢有任何犹豫,立即将这道命令传达下去。不过这次这位少佐阁下将伪军留下来攻击东门,自己则亲自指挥日军全力进攻北门。
经过第一波的试探,虽说损失不轻,但这个少佐也发现,整个壶北县城的防御体系,至少到目前看东门是最坚固的。几发一零五*落在城门堵塞物上,居然只炸开了外面的一层沙包,里面清一色的大石块根本就没有伤到分毫。
相对来说,北门防御虽说看起来轻重机枪的数量不少,可堵塞门洞的都是一些大车和木料。相对于东门来说,北门明显是一块比较软的骨头。至少只要炮弹炸开城门洞子里面的那些破木头,攻进城还是没有什么太大问题的。
并不想自己的部下,伤亡太多的这个少佐,亲自指挥两个步兵中队,在一个独立迫击炮中队和一个山炮中队,外加一个重机枪中队,以及一门一零五*炮的配合之下,向他眼中的软柿子北门发起攻击。以便以最小的伤亡,尽快的打开壶北县城。
在这位少佐看来,只要能够冲进城去,这些土八路就是小菜一碟。这里是壶北县城,不是他们长期盘踞的太行山区。这帮八路赖在壶北县城不走,那纯粹是找死。只要失去了城墙的掩护,收拾他们还不是轻而易于?
当然对于李子元在北门,用大车堵路的举措,这位少佐虽说也有些怀疑,眼前的这个家伙是不是又玩什么花样。但在派出人员对其他三个门堵门的物资,进行缜密侦查之后。这位少佐阁下,认为这是那个狡猾的八路团长,有意识的给自己留下的一条生路。
很显然,他们知道困守在这里,抵抗不了大日本皇军多长时间。估计他们还是准备采取老办法,坚持到天黑的时候从留下的生路转移。这位少佐并不认为,城内的八路想要有如其他城门一样堵死这个城门,会缺乏足够的材料。
尽管他身边,此时已经从东部山区赶回来的刘开山,一再提醒这位少佐,城内的那个八路团长不是一般的狡猾。皇军在攻城的时候,还是慎重一些为好。但这位老兄的提醒,那位少佐根本就没有听进去。
在首轮炮火,就将李子元用来堵塞城门的那堆破烂炸飞之后,这位少佐阁下立即指挥部队向北门冲了过去。同时,他身后的炮兵将炮火进行延伸。密集的炮弹,砸向了城头以及北门纵深。日军一个重机枪中队四挺重机枪,也将密集的弹雨有如暴风骤雨一样打向城头。
北门堵塞物被炸上天,面对日军的进攻,城头上有限还击的寥寥火力,根本就阻止不了的破城而入。就在第一批进城的日军一个中队,突破对方打过来的,只有几挺轻机枪和一些步枪,组成稀疏的火力网冲进城去的时候。
后续正在准备进城的日军,却是愕然的发现,城头上突然滚下了几个捆着*,外面还裹着一层棉被,以及捆上了大量木头的。被刺刀捅了几个窟窿,还在向外流淌,散发出来的浓重汽油味,在远远的炮兵阵地上都能闻得到的汽油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