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喝药汤。到将军这些日子,也是药汤不断,找其宇帮忙去选山参乃人之常情。”
“真是只是帮忙?”卫夫人红着眼睛,愣愣的道,和平日在外看到的端庄娴淑大气大相径庭。
“可我怎么觉得他这帮忙有些过了。”卫夫人担心的道。
卫鸿山瞥她一眼,觉得女人就喜欢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
“娘上次已经和她说清楚,而且,她自己也承认没这门亲事。”
不进将军府,但却要为将军府所用。
女人除了婚姻大事,便是荣华富贵。卫鸿山觉得此时只能用这个来栓住余念娘,一个孤女,没有人会拒绝到手,唾手可得的荣华和财富。
而在保和堂,余念娘刚离开,池郎宜便从后院出来了。
王伶英又惊又喜,羞羞答答的走上前向池郎宜行礼:“世子爷,好巧啊。”礼数周正,动作文雅,声音温柔,吹在耳边像一阵风似的轻缓舒服。
池郎宜看她一眼,应了声:“嗯。”然后带着地煞出了保和堂。
而王伶英满面羞红的愣在原地好久,心思全沉浸在刚才池郎宜漆黑眸子,深遂的目光中。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红着脸扭扭捏捏的问身边的丫环:“我刚才听世子爷的声音醇厚浓重,十分好听。难道他的嗓子好了?”
丫环一脸尴尬的回想了下:“好像是。”
然后见柜台里的掌柜抱着双手一直看着她们,脸上顿时火辣辣烧,低声对王伶英:“姑娘,时候不早了,该回了。”
“哦。”王伶英心不在焉的扶着丫环的手出了保和堂,望着热闹的街道,她顿时又在心中后悔:早知道该跟着世子爷出来的,好歹知道他去哪里,能同一路呀!
第三日,卫鸿山便派人去请了余念娘。
卫鸿山没在吉香院,而在书房。
书房里除了卫鸿山还有一个五十来岁的男子,作幕僚打扮,黄先生;另外一个身穿素袍,便是青石先生。
余念娘一进屋,卫鸿山便让人在下首替余念娘安了座,黄先生看了余念娘一眼,对面的青石先生淡淡的喝着茶,连眼皮子都没抬。而卫鸿山则坐在书案前拿着一本奏章正在看。
余念娘静静坐在下首。
片刻后,卫鸿山将奏章看完,这才对黄先生和青石先生道:“虽然我并不反对天道院,但此次三皇子的事让事情变得更为复杂,所以,此次我打算向皇上奏请,以我陈年腰伤复发需静心休养为由,不参加坤院的进考。”
“如此也可以,不过,恐怕天道院那边会有些不高兴。”黄先生斟酌道。
“天道院那边自不能得罪,得另想法子。”卫鸿山沉吟道。
“可是顺了皇后这边,势必就要得罪天道院,不得罪天道院就要得罪皇后。”黄先生道。
“这好办啊!”一直未说话的青石先生就道:“三月三天师庙不是有大法会吗?到时候将军让夫人陪着老太太去凑凑热闹不就行了?将军照常上朝,对大法会一个字都不要过问,明确表明将军的态度。至于老太太那边将军可就管不着了。”
莫棱两可的态度谁也不得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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