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
那男的刚跳下马车,就朗声一笑,道:“哈哈哈,是哪位地仙真人请本判官喝酒?”
李文止不住的身体颤抖,悄悄看了眼崔判官雕像,感觉差距也太大了,崔判官不是个年过半百,身穿官袍,一手勾魂笔,一手生死簿,满脸大胡子,威风凛凛的老头子吗?
纯一道长这时站了起来,略带恭敬道:“贫道不是真人,也不是地仙,今日请崔判官来,是有事请教。”
那崔判官原本满脸笑容,听了此话,再打量一眼纯一道长,顿时拉下脸来,道:“你一个小小秃毛道士,敢请我喝酒?谁给你的胆量?”
纯一道长不卑不亢道:“贫道修行自然天道已逾八十载,虽然本领不济,但深知阴阳纲常,常常听闻崔使君的名声,所谓昼判阳间事,夜断阴死人,最是公正严德,岂会因为我道行低微,就小瞧于我?使君这句话一定是在开玩笑!”
崔判官闻言愣了一下,接着淡淡一笑,坐在了桌子旁,道:“你这小道倒也有趣。”
李文此时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怎么纯一道长那么大本事的人,见了这崔判官,好像也矮了半截?特别是发现崔判官和他身后的丫鬟都是身体模模糊糊,很不真实,还伴有一阵凛冽的寒气,就更觉得害怕了。
“崔使君夸赞了。”纯一道长也笑了一下,转头吩咐李文:“童儿,倒酒!”
李文心里猛的一跳,“哎”了一声,摇摇晃晃的拿着酒瓶子给崔判官倒酒,可是刚到崔判官身旁,就发现那崔判官轻轻瞥了他一眼,又哼了一下。
李文顿时如遭雷击,双手颤抖的厉害,一不小心就把酒撒在了崔判官的手上。
“鲁莽童子,该死!”
纯一道长突然大喝一声,一手刀将李文砍晕过去。
接下来的事情,李文就不清楚了,只是第二天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自家床上,儿子李大刚蹦蹦跳跳的进来喊他吃饭。
他揉揉眼睛,四处看看觉得很不真实,儿子没事了?纯一道长和崔判官呢?后来发生了什么?
正在这时纯一道长在李大刚他妈和大女儿的搀扶下走了进来,李文一看,顿时大吃一惊,只见纯一道长满面死灰,好像突然之间老了十几岁,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
李文忙着爬起来道:“道长!您这是?”
纯一道长摆摆手道:“孩子暂时算是无碍了,贫道还了债一身轻,只是伤了道基,不日大限就将来临,我这便要回道观了,临走前我有些话要对你说。”
李文连忙扶着纯一道长坐下,道:“您说。”
纯一道长道:“贫道道行低微,只能为你家孩子延续十八年阳寿,并且保证这期间阴曹之人,不会再找孩子麻烦,只是十八年后,这孩子最终难逃一劫哇。”
李文又急又气,跺脚道:“哎呀!费了这么多的功夫,还把道长您害成这个样子,孩子竟然还是只能活十八年,这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啊?”
“这里的事情,你们知道多了无益。”
纯一道长道:“这孩子也不是十八年后就一定没救了。”
李文一听,忙道:“十八年后怎么样?”
纯一道长道:“我刚刚用仅余的阳寿替孩子算了一卦生机天卦,发现这孩子十八年后将会遇到一个贵人,这贵人只要愿意帮忙,那是轻而易举的便可化解灾厄。”
李文急道:“这位贵人长什么模样?我们怎么才可以留住他,请他帮忙?”
纯一道长摇摇头道:“这卦象只有一句话:来客渡水八十里,谈笑有无一指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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