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雨,已经是又累又饿,便直奔一家小饭馆,待到酒足饭饱之后,向饭馆老板打听旅社位置,饭馆老板说这镇子没有旅社,要想睡觉可以给我们腾间房出来。
饭馆二楼靠后窗的地方,有一排空房间,和旅馆也差不多,我们进了其中一间,里面有两张床,电视机被子也齐全,热水用开水瓶送来。
我们擦洗过后,一时半会睡不着,我就让智深到外面买了副扑克回来,三人玩派司打发时间,小土狗围观。
李存孝是个千年老鬼,扑克牌这种东西自然没玩过,不过这家伙脑袋聪明,三把一玩,比我们耍的都利索。
我玩着玩着一肚子火,刚要骂智深脑子不好,老出错牌,就发现他有点心不在焉,这种情况在他身上很少出现,我问道:“想什么呢?”
智深道:“我怎么觉着这镇子上的人有点不正常呢?”
“有什么不正常的?”我道:“咱们总共也没见着几个人吧,外面雨下的这么大,路人都打着伞呢,也看不清脸啊。”
“不对!不用看脸。”智深摇摇头道:“你们注意到没有,雨这么大,街上还有那么多人,而且一个个走路不紧不慢,跟逛着玩一样,一个两个也就不说了,全都这样,就有点不正常了。”
这一点我还真没有注意到,说道:“也许人家这边的人就这德性呢?”
智深道:“刚刚饭馆老板的样子你们应该看见了吧?小老头说话慢慢悠悠,脸上还带着一份享受,跟特么表演似的,太做作了。”
我心里咯噔一声,想了想又摇头笑道:“应该不会有什么吧,他们不正常和咱们关系也不大不是,又不是不给钱。”
智深甩了牌道:“也不是佛爷心眼太多,实在是这一路上咱们遇到的事太多,佛爷有点草木皆兵了,你就当佛爷什么都没说过好了。”
话虽这么说,可是经过智深一提醒,我有点放心不下,走到窗户边把窗帘拉开一角,往下看去,只见这会儿街面上行人仍旧不少,而且的确如智深说的那样,一个个晃晃悠悠,有点不正常。
我想了想道:“你俩在房中呆着不要乱走,我出去四处看看。”
我把窗户防护钢筋拧开,施展木字决踩着外面的树梢飞掠,到了路边的大树上盯着路人看了一会,发现他们都把伞檐压的很低,看不清长相,一个个走到大街另一头,又莫名其妙的拐回来,如此反复。
果然有问题,我冷笑一声,心说倒要看看这镇子有什么猫腻,先不打扰他们,闪身跳到旁边一处亮着灯的民宅中。
房间内黑白电视机打开着,不过却闪着雪花没有频道,旁边老旧的沙发上昏迷不醒的躺着五个人,一对老夫妻,三个半大孩子。
五人前面的餐桌上还摆放着几碟小菜、白米饭之类的。
我走到老头面前,探了探他的鼻息,有呼吸,但是很微弱,又翻了翻他的眼皮,只见瞳孔收缩,血丝密布,这情况说明是被某种幻术迷昏过去,昏迷前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我找了两床被子帮一家五口盖上,跳出窗外,又到了另外几户民宅,结果无一例外,房子里都有人,但是全部昏睡过去。
有点儿意思。
我蹲在树梢看着下面的路人,正要悄悄抓一个看看有什么猫腻,树下忽然传来一道喊号子声:“馒头!刚出炉的热乎馒头,一块钱四个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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